“什么,小意不见了!?”
接到电话的时候陈谦明刚洗完澡,枕在岳父腿上睡觉,岳父戴着眼镜看书,一副禁欲又性感的样子。结果这宝贵的时光被一通电话打破了。
闻意失踪了,他第一次见到这个总是稳如泰山,喜怒不于形色的男人如此失态。陈谦明心底不知道什么感受,识趣地爬了起来。
闻岳南脸色Yin沉地又打了几个电话,过程中没注意到他一下,就出去了。
陈谦明看着他的背影,重新躺下,用被子蒙过脸。
真没意思。
他一直都知道,生活总是不愿让他如意的。
然而他没想到,这件事竟是因他而起。
岳父再回来,神色已经变了,脸上不再有作装饰用的儒雅和随和,反而充满了戾气。
陈谦明浑身一抖,看着身材不算高大却充满压迫感的男人走到自己身前,抬起他的下巴打量半晌,语气诡谲地说道,“好,确实是有一副好面孔,难为有人为了你敢绑我的儿子。”
陈谦明本能地有些畏惧这样的岳父,就像在野外遇见一只护食的虎。他张了张嘴,却无法辩解和询问,只能下意识地摇头。
“呵呵,既然如此,”闻岳南松开了手,打了通电话马上就有几个手下走了进来,“在这儿的最后一天了,这些日子没怎么好好招待你,最后一晚上,可不要忘记。”
进来的几人都是长期雇佣的保镖,有的曾长年混迹于东南亚,倒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面面相觑了一会,围住了坐在床边的最近老板很宠幸的帅哥。
以前的那些黑暗的日子像涌动的岩浆一样在陈谦明的大脑里翻涌,不要,不要,他在心里无声地呐喊着。竟然翻过床直奔窗户,可惜被一个保镖眼疾手快地拦腰锁住了。
陈谦明的身高在保镖里也不算矮,但是外强中干,没几下就被制服了,剥了裤子,纯白的内裤贴合着下体,露出引人遐想的骆驼趾。因为药物调教的原因,内裤底下永远都shi一小块。
男人粗暴地隔着裤子把他的bi揉得直淌水儿,陈谦明无力地呻yin着,手被其他人拉着无法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saobi落到别人手里玩弄。
他眼睛含着水光乞求地看着闻岳南,希冀他能凭着往日情分饶了自己,可是闻岳南只是站在一旁平静地看着他讨扰,自己经常使用的bi被保镖毫不留情地抽插着,蒲扇大的巴掌扇着男人的屁股,连两只手也没有闲着,被迫带着给人撸几把。
闻岳南对着一人耳语了几句就离开了,保镖们见老板走了,彻底放开了,把陈谦明俊美的脸也堵上了,一边草嘴一边辱骂,“妈的早就看过你演的片了,sao死了贱死了,终于有机会草你这个贱狗了。 ”
“呜……”陈谦明的哀鸣尽数堵在喉咙里,两行清泪从他的眼角滑向两鬓,消失在乌黑的头发里 。尽管内心再抗拒,可是身体还是得了趣儿,saobi像拧花儿一样吸着里面的大几把。
“妈的,这个婊子发大水了,草吸的老子真爽,Cao死你Cao死你,”正在他身前耕耘的人忽然没绷住泄了身,马上换上了下一个……
等到几个保镖都泄了欲,陈谦明已经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面色绯红地在床上喘着粗气。几人看见这个情态下身早就又抬头了,但是夜还很长,有的是花样可以玩,他们没忘老板的话。
“你们看他爽成什么样了,老板说了得让他难受点,随便怎么玩都行,嘿嘿”一个笑得很Yin险看起来却如憨熊一般的男人拿来火机去烤陈谦明的大nai头,娇嫩的nai头哪儿经得起这个折磨。
本来萎靡不振的人蹭一下跳了起来,又马上被人按住。陈谦明浑身颤抖着却被人按着一动不能动,本就色泽偏黑的nai头先是烫了一层油皮,周围的皮肤也烫出了燎泡,很快空气里弥漫着皮rou焦愁的味道,男人惨叫一声,前面的尿眼喷出一股sao黄的尿ye。
几人嫌弃地看着失禁的男人,但是几把却诚实地立着,将痛苦呜咽着陈谦明头探出床边,这个角度可以一下插到喉咙。
痛的快死的陈谦明所有的惨叫声都被堵在了喉咙里……
……
几人干的腰都有些酸痛了,将半死不活的人拉起来扇了几巴掌,强迫他清醒过来,然后将一个成年人手臂粗还带着恐怖疣点状凸起的按摩棒塞到了他的saobi里,并开启了最高强度振动。
而屁眼里被塞进了一个宽沿玻璃杯,杯子里装着今晚所有用过的避孕套,花花绿绿的十几个,然后再塞了两根情趣蜡烛,最后将屁眼用蜡封上了,想弄开估计得去医院做手术。
两个可怜的nai头一个已经被烧焦了,另一个被咬的血淋淋的,曾经爆满的大Yin蒂已经被捏扁了,瘪在插着大震动棒的上分,被迫一起震着。
陈谦明凄惨地在床上抽搐着,无助地看着一人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朝自己走过来……
宅子里想起了凄厉的惨叫声,几个人想起老板的嘱托,从眼角起直到嘴角,在头埋在血泊里奄奄一息的人脸上划了一个个不对称的叉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