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指尖那点温暖shi润的感觉,景崇眸光更暗沉了,他缓缓地用另一根手指靠近紧缩着正吸咬的xue口,多么敏感啊,只是轻轻的碰了一下,就被吸得更紧了,一点也不给另一个手指进去的余地。
但是只吃一根可不行,要多吃几根,才能容得下他。
景崇非常狠心的又插进去了一根,只能说太软太软了,弹性又很好,一进去就被紧紧包裹着,几乎要把景崇的命给吸出来。
那两根手指在那小xue里扣挖挠弄,而且温度还高的不行,可要把美人给烫坏了,控制不住的从深处流水。
滑腻腻的,整个肠道都被染shi了。
景崇模仿性交的方式,让那手指抽出来,又插进去。
并且速度越来越快,他指尖的透明色ye体也越来越多,甚至勾出了银丝,落到美人带有rou感的翘tun上。
苏星辞迷茫的盯着空气,紧抿着已经被亲到肿胀的唇瓣,竟是都没了挣扎的力气,只是眼角shi漉漉的,好像是那鬼物留下的津ye,又像是从眼中流出的泪滴。
手指也软软的,乖乖给景崇扣着。
他已经没力气动了。
小白只看到了白花花的马赛克一片,声音也惨兮兮的:[宿主大大,你、你没事吧?]
苏星辞可委屈了,哭的可怜兮兮的:[小、小白,呜呜呜呜,好可怕,我现在还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弄、弄的我好难受……呜呜我、我怕…]
是的,直到现在景崇还没有显现出身型,他只是红着眼睛,近乎痴迷的盯着这宝贝被他搞的在流水的地方。
怎么办,现在也只吃进去了两根手指,可是,他要忍不住了呢。
景崇真的忍不住了,那个蹭着剩下小美人玉jing的大家伙,已经变得粗壮Yin紫,像是憋的很了,紫色近乎泛着黑色,上面青筋爆起,根根分明。
顶头还有部分粘ye渗出,全都蹭到了那Jing致的小玉jing上。
那粘ye也有气味,是一种完全不同于小美人惑人甜香的诡异气味,只能说也泛着香味儿,但是又带着一丝辛辣的感觉,闻多了,便要如同喝醉一般,呆滞的任由这鬼物作弄。
譬如苏星辞现在大脑就有些昏沉,只能可怜的在脑中和那同样害怕的系统一起互相安慰,身下也shishi的,粘了些他人的体ye,那体ye似乎还有些诡异的作用。
景崇真的忍不住了,他忍到胀疼,虽说按照常理来讲,鬼物一般都是Yin冷冰凉的,但他的大兄弟现下已经被勾的,快要爆炸掉了,再不缓解,真的会炸。
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将这美人翻了个身,扣着苏星辞玉指的手也松开,紧紧的搂着苏星辞的细腰,以防止他发狠插入之时,这人没了力气,维持不好能让他更加深入的姿势。
他抽出了插在美人xue里的两根Yin白手指,上面勾着丝丝银丝,以及透明色的香甜ye体,他带着这粘ye揉弄起这宝贝已经肿胀不堪的胸口。
像是在作画,以指为笔,以那透明色蜜ye为颜料,以那肿胀的小胸口为画纸。
那画家迫不及待的,将所有的颜料,都染在画布上,等它风干,再点缀一番,捏揉出片片红色的指痕。
小美人的屁股墩圆圆的,翘翘的,像两个大白团子,让人想咬一口。
两个大白团子并在一起,中间有一个粉粉的褶皱小菊花,上面有一个特别特别小的孔,几乎快要闭合,往里看去,幽深又让人想要探索。
为什么会出现这个小孔呢?
因为那个可怕鬼物,先前狠狠的用他Yin长的手指,狠狠的捅过,到现在那粉嫩的小花里面,还从深处流出晶莹的ye滴。
而现在,这个可怕鬼物已经慈悲的抽出了他那两根手指,但是呢,他却要用更粗更大的东西去捅这可怜的小花花了。
景崇将自己下身已经控制不住的大唧唧,近乎发狠的直接捅了进去。
出奇的,好紧好紧,竟然没有卡住,也没有出血,只是被狠狠的咬着。
一下贯穿到底,捅上那敏感的前列腺,给美人带来极其猛烈的快感与刺激。
可能是因为温度太高了,比较烫人,能够将这小花深处都融化掉,几乎要融为一体,然后紧紧的吸咬住,不放开。
疼,好疼。
苏星辞被这一下弄得刺激的不深,很疼,却又带着奇异的说不出来的快乐。
他本来就没有什么力气了,即使已经被松开了束缚的双手,根本无法反抗,现在仅剩的力气,只能紧紧的扣着身下的沙发,缓解那刺激的兴奋感以及猛一下的疼痛冲击。
可是,似乎是检测到,宿主身体有的疼痛的感觉,那担心宿主大大,却同样怕鬼的系统,只能做出为数不多的贡献。
他屏蔽了宿主大大的痛觉系统,百分百的那种。
只此,美人便只剩下了猛烈的快感与不知名的痒意。
这种感觉让他一瞬间失去了所有支撑的力量。
连扣住沙发的力气都没有了,粉嫩的手指彻底松软的搭在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