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苏木回到小院,有一个侍女在门口等候,无Jing打采的,苏木走进了,她看见了,赶忙跪下说:“少夫人。有一个自称花匠的人来觐见您。说是您让他下午来府上的。”
庆在馄炖摊子等着的时候听旁边的轿夫说话。他们说这位夫人是老爷病后从江南来的。来的时候带来了好多东西,车队长长的一条,占满了整条街道。其中还有几颗树,说是凤凰花树。就栽种在他住的院子里。远远望去红花满树似晚霞。漂亮得很呢。就是这里气候没有江南温暖,到了冬天更是大雪封山,怕是这几颗树熬不过这个冬天了。
这少夫人出来的时候也没讲排场,带了一个随从就出来了。县老爷心疼儿媳,特意派遣侍女和轿子来接送少夫人,也免得不长眼的人冲撞了少夫人。他们是在花市找到夫人的,夫人没买什么花。怕是去那里打听当地的花匠了。有轿夫说这夫人真高。令一人说自己的媳妇是内院打扫的,说这少夫人是个双儿。庆有点疑惑,什么是双儿。有年轻的轿夫问。一个年纪较大的轿夫说:“就是男人下面多了一个女人的东西,可以怀孕生子,要是男人打扮就看不出来。双儿少,平常人家养双儿都是当男孩养,长大了结婚生子,子嗣困难一些。要我说这样的怪物就应该一开始淹死。”旁人提醒他不可妄议这些事情,众人唏嘘,不说话了,但是眼神交流,不拿这些事当回事,挤眉弄眼的。
庆听完他们的谈话。等少夫人上轿子走好,先去了花市一趟,然后来到县令府上,在大门那儿跟门房说,他是夫人找的花匠,夫人让他下午来看凤凰花树。门房很疑惑,他没有收到吩咐,虽然夫人来了不久,但是个不好相处的主子,如果他怠慢,这工作指不定做不下去门房让庆在大门外等着,进去向内院的侍女通报,侍女一开始没跟着,是后面老爷派他们去的。不知道情况,不敢拿定主意,让门房回去等着。她站在夫人院子门口等着向夫人禀告。
苏木听过侍女的禀报,心里清楚自己没找到敢来伺候凤凰花树的匠人,这个人真是胆大妄为,他现在心情不好,既然撞上来了,就不怪他了。“让他进来。”
侍女有点惊讶,说:“在这里吗?这是内院。少夫人,前面会客的院子我马上收拾好。”
苏木不管她,说:“嬷嬷。把这个侍女解约撵出去。”侍女刚开始震惊,随后狂喜。立马跪下给苏木磕头。远处看着像是为自己求情一样。嬷嬷上前把她拉走了。她本只是给人当奴仆的。但是这家老爷动手动脚的,同进来的青青姐就被老爷强了,成了小妾。她还想嫁人呢。进来之前说好是仆人,到了年份就放出去。青青姐那事过后,所有人的契约被变成死契了。现在刚好能出去,又不用挨打,她高兴坏了。不管少夫人是如何想的,她很感激少夫人。
庆随着嬷嬷进入院子。这院子小巧Jing致,三间黑瓦白墙的房子静静伫立在院子中央,院子朝南的一角里有几颗凤凰花树,红红火火的落花铺满了那个角落。
一进去中间的堂屋,夫人穿着天青色的单衣,靠坐在榻上,一只腿盘着,一只脚赤裸着垂在塌下,白润如玉,头发半束半落,全身没有一点装饰。
庆一进去,嬷嬷让他跪坐在屋子中央的蒲团上。庆照做,低垂着眼帘。
苏木没说话,喝着茶打量着庆。他改变主意了,挥手让嬷嬷出去。嬷嬷出门,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苏木说:“你想到什么办法来拯救我的树”
庆说了他刚刚在花市打听的。就是建造暖房,将凤凰花挪进去。花市的匠人都说这样对待这些需要温暖环境的花木。但是这城里的富人赏花,不爱花,建房子花钱甚多,更不用说,后续要烧柴了,各种Jing细Cao作保持温度,不能太热也不能太冷,他们做不好,反而责怪匠人。他们就拒绝再帮人做这些事情。
庆来这里,也只是想找狐狸祝余。说了一大堆,没看见祝余露头,他有些慌了,自己闭嘴了。心想祝余是不是中途就跑了。
苏木当然知道怎么养护他的宝贝树了。就是这个县城的花匠被人坑怕了,都不接他的活而已。只短短的一个照面,他就记下了整个花市上的匠人,这个男的可不是其中之一呦。
“跪过来”苏木命令道,居高临下。
庆抬起头看他,现在感觉像祝余了,他照做,不过拿起自己刚刚跪着的蒲团放在榻前,跪下,直着上半身。
苏木弯下腰,挑起庆的下巴,乌黑的长发从他的肩头滑落。庆直视苏木的眼睛,是棕黄色的,像是蜜糖,与他穿着的天青色完全不同的感觉,温暖且诱惑。
他的另一只手顺着庆的衣襟钻入,抚摸过庆的胸肌,往下是坚硬的腹肌。
不知道为什么,庆没有动作,任他放肆,他的衣服带子被扯开了,整个前半身裸露了出来,阳光晒得庆的肌肤呈现成熟的小麦色。苏木收回他的手,一条火红的狐尾从苏木身后出现,从下撩过庆的腹肌往上略过庆被迫抬起的下巴。庆伸手抓住狐尾,是这条尾巴,即使它变大了很多,庆一只手抓不住,但是庆曾日日夜夜抚摸过,不会认错,是祝余的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