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一袭红纱,被扯的七零八落。
众人用布料碎片蒙住图凌的眼,显得被吻到红肿的唇更加娇艳欲滴。
“仙长,您尝尝,这是谁的鸡巴?”
图凌胸前铃铛被摘下,夹住花xue中的Yin蒂,花xue就像含着铃铛,发出shi淋淋的闷响,他显然已经沉浸在情欲中,伏在一人身上,腰部塌下一个绝美的弧度,后xue进出着一根Yinjing,整个人也随着前后摇摆。
“太深了……太深了……唔!…”
而身前那人的性器在他胸口位置摩擦,命令图凌挤起并不存在的ru房,试来试去,只能在平坦胸前留下一道红痕,伴着yIn靡水光。
他感到那人要射了,便低下头,主动将Yinjing含于口中,果不其然,那人很快就射了他满腔麝香,图凌顺理成章吞下,这时,后头那人扶着他的腰,狠狠进出数次,图凌什么也看不见,断断续续地呜咽,直到那人射了他一肚子。
“……好烫……”
他肠道痉挛着,满面chao红,竟由内而外产生一种满足,说来也是,他后xue空虚太久,自从肥少爷那次,就一直渴望被填满,被射入。
可惜对方很快撤离战场,后xue不满足地一张一合,那人射的很深,Jingye都没有流出,图凌就被抱到另一人身上,他面对着那人,跨坐姿势,对方还没等他缓过劲,Yinjing就直挺挺地插入,一瞬间,图凌眼前一阵白光,竟然直接就射了。
众人起哄,说仙长竟是能被活活插射的婊子。
图凌蒙着眼,嘴唇无力煽合,想否认他不是,话到口中,却变成一阵阵撩人的闷哼。
那人扶着他的腰,命令图凌夹紧些。
听到这话,图凌后庭不自觉收缩,却感到对方嗓音有点熟悉。
接着,在耳边,他听到一个咬牙切齿的声音。
“图仙长,图道友,可是让在下一番好找。”
图凌微微睁大眼睛。
!
是山羊胡!
竟然是他!
他竟然没走!
反应过来,图凌一个激灵,下意识想逃,却被按回原地,连带着后庭也被深深插入,图凌呜咽一声,颤抖着腰坐在中年道士胯间,缓了半晌,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因为道士已经发狠咬住他的唇,一寸一寸攻城略地。
胡子撩过图凌胸前,惹得他一阵战栗,对方掐着他的细腰,将舌头探入图凌的口腔,模拟cao弄的姿势,把图凌的喉咙当做性器官,上下夹击。
图凌强忍住不适,眼睛里却因为窒息感蒙上一层雾。
他在cao他!
和他争强斗狠了十几年的宿敌,在cao他!
这个事实太过震撼,可图凌看不见东西,双腿酸软逃无可逃,他脑袋发懵,灵台亦不甚清明,只有自己扭动的腰告诉他,他想把这场性事继续下去。
不……灵契当头,他只能继续下去。
图凌后xue含着对方的Yinjing,被迫和长相丑陋干瘪的宿敌吻了好一会,山羊胡坏心眼地拨弄他花xue里的铃铛,手指过处闪过电流一样酥麻瘙痒,他花xue紧紧夹了一下,竟然再次chao吹了。
呜咽声破碎在亲吻里。
前头得到刺激,后xue亦是夹的舒爽,山羊胡表情却是Yin沉,摘下图凌的眼罩。
图凌重获光明,眼尾泛红,还没适应光线,看见山羊胡手里的东西,却是眼前一黑。
那是前不久,他随手扔了的角先生。
山羊胡怒道:“就当是谁把这腌臜玩意儿扔到我道观里,我循着sao味过来,原来是你!”
“……”
原来如此。
图凌追悔莫及,山羊胡又是惩罚般重重一顶,图凌呜咽一声,山羊胡道:“说话!”
“……是我……”图凌不敢直视道观主人,看到自己下身一片泥泞,又羞又悔,颤颤巍巍道:“你想做什么?”
山羊胡识破他的困处,慢悠悠道:“原来如此,那天在巷子里,也是你。”
图凌面色微变,没有说话。二人还在交合,图凌后xue包裹着对方滚烫的性器。
他下半身不着寸缕,坐在山羊胡干巴巴的细腿上。
而对方衣冠完整,只有胯下硕大,埋在图凌体内。
对方一个用力,图凌立刻软了腰,无力伏在对方身上,咬着唇也没能阻止痛苦又欢愉的呻yin。
山羊胡恨铁不成钢道:
“你多少也算元婴老祖,一方大能,竟然自愿在这破城镇里挨Cao!”
图凌:“……我没……啊!……别顶了……别顶了……”
山羊胡哪会听他的,故意往那一点上发力,图凌连反驳的余力都没有,只能呜咽着摇头。
……恩怨纠缠这么久,万万没想到,还有马失前蹄的一天。
山羊胡大抵也是没有想到,哈哈一笑,表情狰狞:“图凌啊图凌,当年夺妻之仇不共戴天,你今日落在我的手里,看我不扒你一层皮!”
说罢,他把图凌按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