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艳齐楼上,一个纤瘦的身影被楼下的喧闹吸引了注意力,循着声音望去。
随侍在旁的心腹马上低声解释:“殿下,那蓝袍的面具男人,便是此岛的岛主,羽鸿了。”
“额?羽鸿?”
这位明丽的少年,也戴了半张面具,露出了一颗小虎牙,只是淡淡应了一声,并没有把目光移回来。
他长发披散,身着素白锦袍,不着一件装饰,看着低调朴素,但也难掩饰他身上的华美气质。
心腹偷偷觑了一眼眼前的殿下,心中喟叹不已。
自从小鲛人越狱后,以前最是活泼好玩的三殿下桑鸿齐,终日只是Yin沉着脸,再也难得见到他的笑容。
桑鸿齐手中摩挲着一块鲛人鳞,一直把它捂得温热,也舍不得放下。
他的目光追随着羽鸿的背影,感觉这个人有点眼熟,但又认不出来。
只望见他怀里横抱着一人,瞧着倒是个娇柔的女人,遮着面目,分辨不清,两人一道上了马车,绝尘而去。
自始至终,他的神色都是淡淡的,好像这世间万物,皆已无法勾起他的兴趣。
桑鸿齐看着窗外人来人往,又在包箱呆坐半晌,这才缓缓起身,离开艳齐楼。
心腹忙跟上去,小心问:“殿下,我们提前上岛,您欲何时觐见岛主?”
“明日吧。你今晚把礼单和通商条款再过目一遍,万不可出错漏。”
桑鸿齐垂下眼睫,将那片鲛人鳞,珍而重之地藏入怀里,在心腹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半月前,因着机缘巧合,他在盘查沧莱皇城新开的一家珠宝行时,意外获得了这枚从洛星身上落下的鲛人鳞。
那小商人哪里见过这阵仗,被桑鸿齐扭曲的面容吓得腿都软了,颤抖着说:“我、我是在龙腾岛羽城的一家当铺里收的这片鲛人鳞。它的原主人是谁我也不知道。”
桑鸿齐当即把人掼倒在地,失去了一贯的风范。
一想到有朝一日还可以和洛星相见,他就恨不得马上飞到龙腾岛去!
那日桑鸿齐正好在珠宝行内与管事说话,就听得拥有此鲛人鳞的行脚商上门推销。
“我这鲛人鳞是从东海龙腾岛高价收来的,此物稀有,必能卖出好价!”
他不过是漫不经心的一瞥,就瞬间定住——这不就是洛星化尾时的身上的鳞片么,闪着熠熠金光,他绝不会将它和其它鲛人身上的鳞片弄混。
他当即失态地从行脚商手里夺过来,问他有几片。
桑鸿齐疯了,顿时捧着鳞片又哭又笑,揪住那行脚商的领子凄声问:
“说,你是怎么得到这片鲛人鳞的!给你的那个人是谁!这鲛人怎么样了?是死是活?”
行脚商支支呜呜说不太出来,只是说从龙腾岛收购来的,上家手上只有这一枚。
桑鸿齐才稍稍安心,如果有一大箱那才可怕。
有可能洛星流落到了龙腾岛,自己这次一定要去救他。
“马上修书,告知龙腾岛岛主,就说通商的大户富甲齐洪,即刻到访!”
龙腾岛共有四岛十二城,想要避人耳目地寻人估计有些困难。
干脆,桑鸿齐就大大方方上岛去,化成一方想通商的富甲之家,向岛主寻求帮助。
“哗啦”一声。
洛星整个人被扔进了水池子里。
“哈啊——”
一阵绝美的光晕晃过,池中的小鲛人终于幻化出了久违多日的金色大鱼尾。
他扑腾了两下,刚想从水中浮起来喘气,又被人一下子按入水中。
鲛人当然不怕水,但被人抓着头发往水里按的滋味并不好受。
洛星习惯性地拼命扑腾着,换气过度,弄得几乎缺氧,又被人抓着头发掌掴耳光。
“逃跑?扮女人?”
桑鸿羽冰冷地看着洛星呛咳,手拿着一块毛巾,粗鲁地把洛星脸上的脂粉口红抹去。
他面上失去了一贯的云淡风轻,显是气的狠了。
“既然你这么喜欢,行,那你今天就做女人,cao直到我满意为止。”
桑鸿羽冷冷吐出言语,把毛巾一把丢掉,站起身。
“来人,给我拿十套女装来。”
鲛人在水下本有呼吸的腮,洛星却因紧张过度,快把肺给咳出来了。
反应了好半天,他才弄明白桑鸿羽的意思,不由得惊慌。
“你要干什么?!”
说着,抱着大尾巴,想要往外爬。
他还是得变成腿,想办法跑。
这个双重人格的变态,带给他的Yin影实在太大了。
可惜池边的婢女们早有准备,她们一把擒住洛星,就开始扒他的衣服。
“王八蛋,住手!”
洛星哪有清醒地,被女人扒衣服的时候,又羞耻又气。
从来,在片场,只有他这个大屌男优扒着那些求cao的大nai女优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