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华楼是赖国后宫东北角的一座高楼,离献香殿很近,夜色漫漫,秦镜披着一件斗篷踏到最顶层往东眺望。
过去几十年他十分幸运,除了小时候家贫被父母抛弃在荒郊野岭,后来遇到的人,师父,师兄弟们,范泽,都对他很好。
他从没做过凭栏远眺这种事,如今心中有所思念,倒是体会到遥望故乡的感觉了。
一人从身后靠过来,两手撑在栏杆上将他困在中间,谢珂埋头在秦镜颈侧轻嗅,“你又在想他?”
秦镜看着远处连绵的宫殿楼宇,明明知道答案还是忍不住一遍遍询问,“你能放我走吗?现在我对你来说,不过是一个招致非议的累赘而已。”
冰凉的鼻尖贴着肌肤轻蹭,那点凉意很快就被谢珂说话带来的暖气消解,“你就那么想跟他走?为什么?明明最开始你喜欢的是我。如果没有范泽,你原本是要跟我到赖国来的。”
这番话说得口齿不清,秦镜转身在他衣服上闻了闻,果然有淡淡的酒味,想必今天宫里因为什么事设了酒宴,而对方刚散席就过来找他了。
他扶住谢珂想要将他带下楼,“你喝醉了,我带你回去休息。”
谢珂的确喝了酒但还没有醉,闻言挥开他的手将他推在栏杆上。身后是刺骨的夜风,秦镜害怕摔下去,立即一手抓着他的衣袖一手护住肚子。
谢珂顺势将袖子上的手拉过来,顺着五根手指的指根一一啄吻,又把掌心贴在自己脸侧,“范泽能给你的东西,地位,权力,感情,我可以给你。他给不了你的宽容和志趣,我也可以给你。秦镜,我才是最适合你的人,你依然选他不选我吗?”
秦镜想抽手,但谢珂握的死紧,脸上深切的期待让他不忍对视,只好撇开目光望着他身后一座座宫殿灯火,“你这番话来得太迟了。”
揽住他的后背将人拉过来,谢珂笃定道,“不迟。”
唇舌被轻易撬开,一阵酒香从对方口中渡过来,秦镜被他扣住腰按在怀里,那只手的力道仿佛想要将他揉碎,他只能用一只手护着肚子,徒劳地隔开面前宽阔的肩膀。
他们站的地方有五六层楼高,底下提着夜灯的宫女太监穿梭往来,时不时有模糊的交谈声随风飘上来,只要有人稍微抬头就可以看清楼上的人在做什么。
而谢珂完全不顾他们可能会被人发现,一只手探入秦镜身下,握住软软垂着的rou棒在马眼处轻刮。
“别这样。不行……谢珂。”
秦镜往后面躲,后腰一下子磕在护栏上,他害怕谢珂会在这种地方Cao他,双手抓住那只作乱的手想把它弄出来。
谢珂握住他的腰将他提起来放在护栏上,这下秦镜再不敢乱动,身体前倾两只手搂住对方脖子,大半个屁股悬在空中,他稍微动一下都错觉自己要掉下去。
原本秦镜就是亡国之后被他关在后宫,谢珂又放走范泽让秦镜欠他一个天大的人情,就算真的想Cao他秦镜也没有理由拒绝,但绝不是在这种危险的地方,“谢珂,我让你睡,别在这儿。”
rou棒因为Jing神的极度紧张迅速挺立起来,埋在秦镜裤子里的手握着柱身时轻时重的揉捏,秦镜上半身趴在谢珂肩头,谢珂顺着他的后背缓缓抚摸,“你抱紧我,就不会掉下去。”
rou棒上传来温热的触感,是谢珂将那东西含在口中不紧不慢吞吐,顶端被舌头有力的舔舐,又慢慢容纳着往喉咙深处插。
这种姿势带来的紧绷反而让身下的触感更加清晰,秦镜将脸埋在手臂上轻喘,rou棒在对方喉咙的紧缩中越来越硬,顶端吐出点点浊ye。
秦镜忍不住抬了抬腰,谢珂明白他的意思,主动让rou棒在喉咙里抽插,舌头顺着柱身上的经脉一圈一圈往前面舔,没多久就被Jingye射了满嘴。
手指摸到rou棒下面那道rou缝,yInye早就浸shi里裤在栏杆上留下痕迹。谢珂将口中Jingye咽下去,埋头咬住秦镜耳廓,压抑住滚烫的喘息缓缓道,“现在换你来伺候我。”
一根手指剥开Yin唇探入shi软之处,秦镜被对方的动作惊醒,推了谢珂一把却差点倒向身后,幸好谢珂及时将他抱住按回肩上。
秦镜抵住他的肩膀,“不要用前面,用后面那个。”
谢珂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一只手钻进外袍贴在他肚子上,那里有一个并不明显的弧度,却容纳着秦镜最在意的东西。
“别怕,我知道分寸。”
rou棒挤开yIn水Cao进软rou里,被一片热烫包裹着往深处探索,谢珂克制着将rou棒插进一半就不再继续,维持着这个深度顶撞他。
这种带着试探和克制的Cao弄反而让两人发疯,身体里那个最瘙痒最需要抚慰的点始终碰不到。
几百下捣弄后,谢珂不自觉的越Cao越进去,直到他将秦镜按在胸口,埋头啃咬他肩上肌肤,gui头突然戳到一个小小的入口。
这个地方以前他也Cao进去过,只不过现在才明白那是用来做什么的。碰到这个地方让他有点兴奋,以后他和秦镜的孩子也会在这里孕育。
他rou棒在入口上戏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