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鲜少会交换如此凶狠的吻。
楚景英蛮横地闯入他的齿关,像用利刀将娇嫩新鲜的蚌类划开,狼的舌头没有倒刺,但那滚烫的温度,却足以扎得他惊慌躲闪。
“滋滋”的接吻声在寂静的室内明显得让人羞耻,他想让楚景英停一下,却根本就说不出话,过长的时间甚至给了他一种窒息的错觉——只能悄悄在下头扯楚景英的手,以小指搔着手心示意,反被用力五指相扣,紧紧相握。
滚烫是狼的天性。在深秋与冬日,因懒得裹上一层层臃肿的棉袄,迟忻时常会将楚景英当成人形火炉烤,形影不离依贴着他。但现在肯定不属于这种情况。迟忻在让楚景英松开,不过他显然没有接收到信号,自顾自亲得深狠,迟忻只得一手撑在楚景英胸上,像陷进泥沼里的人一样拼命把自己往外拔。
口腔现在属于楚景英的领地,是楚景英的所有物,所以也不允许他躲。五指倒扣摁在肩颈,以极大的力道固定住了挣扎的伴侣,令两条rou舌可以顺利地、无比情色地互相舔弄交缠。迟忻被亲得近乎瘫软熟透,剔骨抽筋,再站不稳当了,倒在楚景英怀里,像撒娇似的哼哼。
用于发声的重要一窍被堵塞,导致这听起来又轻又软——是求欢的信号?狼试图用所剩不多的理智思考,最终得出——是了。
方结束这个吻,四片嘴唇牵着丝堪堪分开,便往下路走,探进裤腰,勾住那块早就shi透了的内裤——他的小母狼shi透了,sao透了!他隔着布料与那条rou缝接触,轻轻巧巧地抚摸,Yinrou肥肥的、软软的、香香的。他亲眼见证了主人的rou缝是如何从娇粉的细细一条线,变得熟红rou嘟,主人的性欲由他一手开拓,熟练敏感到无需触碰便能自发濡shi、流汁。
这种特殊的气味,让他紧绷的神经断开了,温柔的技巧很快就被一种粗暴的手法替代,两根指头并合,贴在rou缝上大力地揉搓,微尖的指甲若有若无地搔刮过Yin蒂,轻巧地将那颗rou珠亵玩到充血。
迟忻抽泣一声,也毫不掩饰快感和欲望,主动迎合、扭起了屁股,把rou缝往指头上送,楚景英慢了,有时还要被他训一下——要快点。卡在高chao的边缘并不好受,要不是没有力气,又懒得自慰,他就自己上手了。只用双腿轻夹了下楚景英的脸颊,再奖励似的揉乱狼的头发,这是一种无声的催促。
这个姿势不太好借力,他头微微向后一侧——后面是书桌,他拍了拍,示意楚景英把他抱上去。
楚景英懂了。抄起迟忻的双腿,轻轻松松地一下,赤裸的屁股接触到冰冷的桌面时,迟忻还受激地跳了跳,因为重力,辗扁的软rou从间隙饱溢出一丝。
他向后退,两腿大敞成M字形,露出隐秘禁忌的下体。楚景英贴上,从他的下颔、胸脯,一直将唇舌流连至Yin部。
在做爱前,舔迟忻的Yin道已成楚景英的本能与特殊的口癖。有为帮助脆弱狭小的rou缝接纳性器的意图,但无论迟忻shi不shi,他都要舔一舔——从Yin蒂开始席卷,舌头向里曲起,再蓦地“啪啦”一下拍出去,把肿大的rou珠击得东倒西歪,立即就能听到“咕叽咕叽”的水ye在rou道里相互挤压;他这才开始舔rou缝,把舌头塞进软软的蚌rou中,扫那一点微张的xue眼。
舌部肌rou发力,几乎是用尽他学到的技巧。饥渴得像是啜饮,要把迟忻的汁水全都榨尽。
他也很喜欢吃迟忻的性器。从娇嫩的gui头,到两颗浑圆的囊袋,同样是rou红的颜色,却全然不似楚景英那般狰狞骇人,而是一种极其Jing致的漂亮。
第一次迟忻让他服侍时,他还不知道主人有两个saosao的洞。毕竟他们都是男性。听到“服侍”时,他便下意识蹲下为迟忻口交。主人的性器并不腥涩,味道很浅淡,因为不熟练,他都不知道舔时要收牙齿,把gui头都磕红了。迟忻疼得直吸气,让他松嘴,再把他头向下一摁,贴近那道馒头似的、粉嫩的缝隙,说道:“弄这里。”
可狼还是太笨拙了,见到主人的逼,直接看呆了,还要主人自慰、告诉哪里是敏感点才行……敏感点——他断断续续地回忆,只觉得头脑滚烫,要将记忆都冲淡了。
舌头粗鲁地向上一挑,一共扫就了那么几下,甚至都没来得及往里面伸,迟忻就喷了。浅金的瞳孔蓦地颤抖缩小,躯干肌rou在这瞬间紧绷到僵硬的程度,他失控地呜咽起来,腔rou狠狠夹紧,自我吮吸着,两条腿已保持不住原来的形状,并得尖锐,勃起的性器肆意翘起,jing身颤抖着,Jingye几乎也要跟着一道喷出。
楚景英的鼻尖都被打shi了,全是主人的味道。他稍稍退出些,用手指把Yin眼拉成一个小洞,将舌头插了进去。抽搐的Yinrou立即裹上,插出那种“啵叽啵叽”的色情水声。现已是半夜,大多数佣人都睡下了,只余房间内一盏灯微亮,打下一片橙暖色的光晕,在眼泪的晕染模糊下,几乎有种电影的质感。
他的毛一直都是乱糟糟的,需要主人Jing心打理,否则就东翘一根、西翘一根,像个毛燥的刺猬。在发情前,他早在迟忻床上滚了好几圈,因为主人仍读着书,他不敢打扰。迟忻不用香水,身上却有股浅淡的香味,他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