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他几乎哭得要打嗝,这根东西比兰的都要长上不少、还粗,一定会把肚皮都捅破的!更何况里面还有虫卵……他捧着肚,用双手圈起,颤颤巍巍地想要后退,尽全力试图远离那根性器,可伏凛只简单扣住脚踝,便将其轻而易举拖了回去。
人类和虫子的力量差距极为明显,在没有科技的情况下,林霖甚至打不过一只残废的工雄。伏凛真要干什么,他完全不能反抗。
得讨好他……怎么讨好?真让他插进去、把自己干坏吗?
林霖抖得厉害,牙齿都在细微地上下打颤,双眼通红而shi漉——他快怕死了,被破开的痛苦他一生都不会忘记;伏凛却并未做什么,仅用勉强算得上柔软的指腹擦拭他的眼角,把泪水掂在手心,那块接触到雌性的皮肤,仿佛都被反复熨烫得燃烧。
“您还怀着孩子呢,”伏凛嗓音轻柔,语调平稳,“我不会像其他人一样动您的。”
林霖的哭声这才哽住,惊疑不定地、胆怯地看着他;目光略略向下,定格在比之前更加勃起的生殖器,于是这话的分量便又大打折扣。
伏凛低低叹了口气,他在林霖面前,已不太戴眼镜这种装饰物了。那双无机制的眼睛,完完整整地暴露在外,林霖不能从其中发现出什么额外的情绪,却被盯得呼吸一窒,只得将眼神错开,空空地转向床单。
洁白的布料上,却因肮脏的一瘫yIn汁,被濡shi成了深色。虫子的手细长,拥有惨白到毫无生气的肌理,指头触碰到红肿充血的Yin唇时,显现出鲜明且高饱和的色彩对比。
这画面太过情色了。
“疼吗?”他温柔地揉捏那两片软rou,轻声解释,“我没控制自己,抱歉……您太香了。我以为您会喜欢的,但好像吓到您了。”
发香器是黑条灰灯蛾求偶时最有力的武器,也是争夺雌性的最佳引诱品。他不是善于战斗的虫族,也未拥有一身锐利的尖甲,仅凭神经毒素与那些残暴的野兽争夺,被撕碎翅膀大概是最好的下场。
他漫不经心地想:但林霖,一定有他的那一份。尽管他主动放弃了第一次——但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是以后,很久的以后,他都会参与。让兰那个冷冰冰的家伙先吃一顿,再踢出去就好啦。
一点点,在两瓣rou唇上使尽手段,又将林霖送上了高chao。
淅淅沥沥的yIn水喷了出来,带着雌性的气味,香得简直要命。虫子的牙齿一动,蓦地呼吸急促,微微俯身,似乎是想舔舐。埋下去半个头,聆听到林霖又颤抖着、哽咽着要哭了,才堪堪停止。
最终,他轻轻将脸贴在浑圆的肚皮上。虫胎即将发育成熟,也能感知到威胁与陌生的气息,那种细细弱弱的燥动叫嚣,以音波的形式传入伏凛的耳朵。
伏凛炫耀似的将手上的体ye,抹至柔软的肚腹,单从他的表情来看,绝窥测不出“嫉妒”的想法;甚至之后的舔舐,他都是痴痴的,亲密无比的,好像里面都是他的虫卵一般。
他垂下眼睫,很隐忍,很失落,声音夹杂着破碎的呼吸:“如果您不愿意的话,我下次不会这样了。”
言毕,他便从林霖身上起身,解除了压制。那柄生殖器仍勃起着,濡shi地微翘,彰显那并未平复的欲望。
林霖被哄得怔愣,他还未受过这样的手段——尽管这是浅显的、劣质的,但对于现在的他,仍是难以分辩。此时,他竟升出了诡异的愧疚,傻乎乎地、犹豫地说:“你那个……不要紧吗?”
很快,他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虫子明显又兴奋起来了。伏凛那声轻轻的“嗯”尾音上挑,还有点黏糊的味道,动作止住了,像摁了暂停键,打下一片高大的Yin影。
“您要帮我吗?”林霖听到伏凛这么问。
他脸一僵,头点也不是,摇也不是,半低着,眼睛小心翼翼地向上看,惊恐的情绪显而易见,他被这沉默的气氛吓得不敢呼吸,只能委屈地、小声地吸鼻子。
虫子却笑了。颜色浅淡的嘴唇抿出一条青涩的线,那英俊非人的面容再度凑近,浓密的睫羽不断扑闪,他语气温软:“您为什么总这么怕我呢?”他逼近,却道:“您别哭。”
“只要是……虫,”林霖本想说虫子,想了想后语调硬生生拐了一个大弯,“虫族,我都有点怕。”
“不一样。”他声音轻得像自言自语,然后又眉开眼笑,竟有种诡异的、少年气的天真,“您要帮我吗?”
林霖骑虎难下,只能点头,恨不得能时间回溯、缝住自己的嘴。
“那您摸摸我。”
这话其实很巧妙。但林霖并不能意识到其中意思,他再三为自己做心理疏导,真正圈上那根性器时却无法抑制地颤抖——怎么能这么粗、这么大?那些软刺搔得他忍不住想逃——这要是进去,得多痒、多难受?
完全是同面容截然相反的狰狞,jing身淡粉,菱头暴凸,gui头粗到他得张开手掌,五根指头皆使劲伸张,方能勉强裹住。
纵使是如此简单的触碰,伏凛也激动地一直喘息。他渴望雌性,也渴望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