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又被楚子骞摁在床上了。
他表面色急,吃起来却井井有序,熟练地捻起沈知的nai头,像弹果冻一样上下拨弄——沈知衣服尚未脱光,宛如孕妇哺ru似的,只解开一半扣子,总让人觉得有股禁忌、情色的味道。
受伤的、破皮的nai头还未痊愈,是以rou眼便能轻而易举发现的红,深深的ru晕扩散开,像鲜美嫩嫩的桃子rou;楚子骞也确实咬了,刚柔并济,唇齿合用,想试试是否有卖家说的那么甜、那么汁水淋漓,再视情况惩罚谎报的卖家。可这“桃子”不听话,被吃着nai子还要saosao地叫,屁股贴着他,一扭一扭的,更没有汁水,他都把nai头舔得像抹了Jing油般油光水滑了,却连滴nai汁都没榨出来,犬齿又狠狠一咬、一磕——也没有很重,让桃子差点就从桃树上骨碌蹦下——还觉得委屈,把楚子骞脸一推:“你要舔就舔,咬什么咬啊?”
这语气乍一听凶,实则就是纸老虎、空作伥,轻飘飘的,到底是相处久了,无论心里真实怎么想,从肢体,从神态,从语言,总会流露端倪。
楚子骞声音含糊不清,往下一摸,捏住桃子屁股,极敷衍地回应:“嗯嗯,不咬了。”言罢,便松开nai子,一路向下舔,明明是自己亲手挑的衣服,却又开始嫌弃麻烦,把沈知剥干净、掰成两腿叉开的姿势,又将头埋了下去。
这逼一看就是被Cao过,还Cao了不止一次——Yin唇都肿成这副凄惨模样,都让人不能狠心再作弄。就算这逼被Cao烂了,那也是数一数二的好看——这叫什么?熟妇?这词用在沈知身上似乎为时尚早,毕竟无论几次,沈知都青涩的像半生不熟的果子,颤巍巍挂在枝上,风一吹便掉了,酸、苦、甜,是百般交杂的香。怕疼、请轻一点,永远是他在这种限定情景下最爱说的那句话。
楚子呆了一下,竟鬼使神差,一口含住沈知的gui头。
gui头rou红,有股淡淡的咸腥味,并不浓,但他也只能接受舔沈知的鸡巴。看gv时,他总不能理解那些人怎么能舔同性的性器舔得如痴如醉,此时竟隐隐暗悟——他试着深喉,也就再向里含进jing身些。这也是他第一次口交,忍受下意识的呕意,更比沈知这颗果儿酸,可他竟无师自通,shi濡的舌头又变作yIn器,舔起经不得刺激的尿孔。
面对这种事,沈知总溃不成军,一会儿说:“脏、不要舔”;一会儿又说:“舒服,舒服,还要”。
下方囊袋自然不能放过。揉捏时,他顺带照顾了下小逼,四指包扣在囊袋上,大拇指像捏着握力器,把逼rou往上提拉,没几分钟,沈知就要射了,两条腿乱蹬着,被楚子骞的东西一蹭,手一握,又抖抖嗦嗦像被提着耳朵叽叽叫的兔子。
楚子骞把他硬梆梆的性器吐出来,稀薄的Jingye射在了他的锁骨处。他不太在意,反而还用手碾了碾。
“祖宗,我的祖宗,这总伺候够了吧?”他满脸shi汗,就连冷硬又Yin郁的细眉头都显得温情万分,“给我撸出来,不过分吧?”
楚子骞的性器还裹在内裤里,是沉甸甸又吓人的一大团,前列腺ye把布料都濡shi出一大片深色。沈知还没从高chao里缓过来,听见这话,因姿势便利,双腿都半曲半伸着的,竟下意识用脚趾一抓,连带着一点柔软的脚心,将五根趾头摁在那热烫烫的鼓包上。
这动作刚一出,楚子骞就低低喘了一声,他本来还在脱衣服,上衣堆在胸口——不脱了,一把抓住沈知的脚腕往自己鸡巴上硬贴,上下摇,爽得他眼睛通红,可又不是哭,里面没有泪,凝结的全是欲望。
沈知只感觉到脚下的东西硬得吓人,也不懂这有什么趣味,踩了几下就不肯了。他吃力撑起身子,柔软的筋骨都叠在一起了,像在做表演前的拉伸,像是飘然然的火烧云。他挣扎得满脸红,鼻尖也是红的:“你别玩我的脚!给你撸还不行吗……好吧,你松松手……”
转眼间楚子骞又不吃这套了,荷尔蒙把他脑袋搅成了浆糊,他变本加厉,亢奋地咬着牙,似乎要将沈知咬得七零八落、瘫成一团,再吞下去。他一抹汗shi的额头,说:
“最近你躲我躲得就像见着瘟病一样,我真想不通哪里惹到你了,让你出来吃饭也不肯,结果转头就去别人那边鬼混……现在这儿不让、那儿不行的!”
他想想,又补了句:“没良心的!”
短短一会儿,称谓就变了两个,成功从“祖宗”升级为“没良心的”。这话果真烫得沈知低头,声音一下子弱了,选了个最好说的话题应:“我不好意思总白吃白喝你的。”
“这有什么的,”楚子骞唇线一挑,似乎是乐笑了,“我当冤大头给你吃还不行?什么脾气啊,真难伺候。”
他边说话,边把内裤边一拉,真真正正地会师,让沈知的脚踩自己的鸡巴。
脚心被一番蹭,本就有点shi腻,现几乎是被gui头分泌的ye体涂了一遍,又润又亮又滑,难以抑制的性冲动卷了上来,他闭上眼,头仰着,又想喟叹;他边自慰,边用手指细细抚摸脚背,说是让人家撸,可贡献一只脚,他就开始自娱自乐,像小孩儿拿着新玩具,不玩腻绝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