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吱吱唔唔,什么也讲不出,反倒还哭了,是真的被吓到了,一直在掉眼泪,也不敢抹。从霁向前踏一步,他便想往后退一步,却退无可退。
可从霁只是在给他擦眼泪,温柔地将泪珠抹开,语气平和:“你这么怕我?”
脚步好像止在了他门前。
老师与学生,在酒吧的厕所交汇。作为更为狼狈的一方,沈知早就被吓得发抖,无意识流露出了一点破碎可怜的哭腔。欲望带来的热气在从霁推门而入时便已消散,他手脚冰凉,下意识想把自己蜷缩成一团。
然后才反应过来遮自己的小逼,手掌晶亮一片,有黏液顺着指头下淌,在空气中拉出淫靡的丝。他思维更加混乱:“老师!你听我解释……”
仅凭成熟男人的高大身躯,带来的压迫感就足以使沈知大脑停机,更何况这是他的老师——他现在连最基本简单的称呼都难以脱口,两片红肿的嘴唇哆哆嗦嗦,声音细且弱,和他的人一样抖:“不是我……我没有……”
后背一下子撞到盖子,沈知痛得倒吸冷气,慌忙固定住姿势,手撑在两边,因为指头上有水还滑了一下,眼睁睁看从霁离自己越来越近,当从霁的手凑过来时,他还缩起脖子要躲。
男人的手掌与少年相比,还是有很大不同的。无论是力量,还是长度,从霁都有着压倒性的优势,他掰开沈知的手时甚至都没有用力,以温柔的力道,轻而易举获得胜利。
秋日的夜晚寒气很重,从霁披了件外套,身上仅有一点沾染上的酒气,不像是喝醉了的模样,并没戴眼镜,眼睛微眯着,似乎是在分辩。但沈知太过好认,那张温驯漂亮的脸就足以令别人印象深刻。他扯扯唇角,低头:“沈知?”
在刺激下,他大脑转得出奇地快,像走马观花,可他是个笨蛋,笨蛋装不下这多么东西——头开始发涨了。他竟还是闭着眼睛的,发着抖吸鼻涕,又露出要哭的可怜情态,明明离真正碰到尚存有一丝距离,便害怕得躯体僵硬,屏住呼吸,像是要伪装成假死,骗过凶残的捕猎者。
微凉的手指,接触到滚烫的皮肤时,也会发生轻微的颤抖。
那没有并合的两腿间,有条畸形鼓涨的肉缝,指头正插在里面,将它撑出了一个小洞;浅粉的性器半勃着,摇摇晃晃地挺立,龟头不大,是很可爱的饱满圆润。从霁一路扫上去,隐约看到了那微鼓的小奶子。
他反应极快地抬头,却惊骇到一度失声,被咬出齿印的布料怔怔得从唇缝间掉出;与他的慌张相比,从霁神情是与平日形象相符的镇静,从下往上看,甚至有点迟钝的冷漠。
听到有脚步声响起时,沈知屏屏住呼吸,稍稍停了动作,等了等,却并没有听到水声。
不妙的想法刚刚升起,下一秒,隔间的门被大力扯开——
指头把这只熟逼撑出了一个小洞,湿腻熟练地咬着。是熟了,不知道挨了多少次,才会成这样的深红,连带两瓣股肉都晶莹水润。
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
这声笑似乎没有额外的意思,也并非嘲弄与讥讽,但沈知却因此战战兢兢——从霁的手从他的脸部移开了,正在向下,到了一种暧昧危险的深度。
作为失败的代价,从霁的指头贴近了那条湿红淫邪的肉缝。
放过我吧——是这些动作透露出的信号,他正无声地乞求从霁远离,当作没发现他,现在就出去——什么都没发生过。
来者是沈知绝意料不到的人。
室内好像在逐渐升温。沈知对温度敏感,寻常人的热,便是极热;正常的温冷,就是冻人了。本该是个很娇气的性子。有人说年幼时的脾气才是本性,因为不会遮掩,懵懵懂懂,是纯良是恶清晰明了。
但闭上双眼的沈知,看不到从霁正用着什么样的表情,审视着他。
双性人。
沈知迫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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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
这是指奸,是奸淫。刚刚才经历过一场性爱,里内黏膜又红又肿,就连轻轻抚摸都能算作过激的惩罚。腔道软烂,一搅就咕叽咕叽作响,被他人精液充盈着,还在不堪重负地向外吐。
但从霁仍道:“你说。”
他紧闭的双眼似乎想睁开,但一想到之后要面临什么,他便不敢了。他就是胆小,要躲进不存在的龟壳——于是又将眼皮死死盖了回去。
在这张听话的表皮下,也曾有过一段“作恶”的时光。只是后来家里几次濒临破产负债,父母大吵,骨头里那一丁点任性使气早被磨没了,磨得光滑圆润,现在的撒娇,都是审时度势,小心翼翼的。
他虽略显出神,却仍留意沈知动静,最后发达最后通碟:“别躲,睁开眼看着我。”
但很显然,沈知的祈祷落空了。
随后,沈知听到了一声轻笑。
“沈知。”从霁语气平静,手上却是截然相反的动作——稳稳凿进正向外吐精的肉道,挑弄里内湿嫩的软肉,在沈知突然拔高的哭叫中,让他吞入第一个指节,“你还要解释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