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睁眼,却依旧闪躲,这就足以说明很多东西了。
此时的从霁,并没有温和的影子。反而因为失去眼镜遮挡,使眉目本身的侵略性更完整的裸露,分明到令人惧怕的程度。
在从霁弯下腰贴近时,他更是连动都不敢,牙关打颤着,听着从霁,用那种意味不明的语气:
“那些信息,我都看到了。”尾调有些叹息。
沈知显然是茫然的,无意识露出他最拿手的卖乖,唇齿微张:“什么信息?老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确实不明白,当说出口后,又似乎想到了什么,猛地抬头——
“我原本是不信的。”从霁似乎在寻找一个好听些的词语,来代替卖淫形容,“……援交,沈知,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沈知自然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为了钱出卖身体,对同学分开双腿,这是清晰的、有意识的沉沦堕落,这是事实,没人在逼他。
于是他又一次沉默了,垂着脑袋,眼睛很湿,小心翼翼而不安地上抬,不敢细看从霁的神色。
他大概对从霁是有点仰慕的。温和英俊的成熟男人,待人彬彬有礼而疏离,作为自己薄弱方面的佼佼者,会抱有景仰的心理,也是理所应当的吧。这很纯洁,不包含性与爱的幻想,他只是想成为像从霁那样的人,游刃有余而自信自由地活着,不必再为金钱烦恼。
从霁会怎么看他?从愚钝的学生,变成无可救药的小妓,还是……联想突然被下体的奇怪感觉打断,他猝不及防“啊”地喘出了声,哆哆嗦嗦向前撅了一下逼,屁股小小摇了一圈,竟将那些本领向老师展示。
想要援交,想要好多客人,得先学会勾引。沈知的勾引也是很笨拙的。就跪在床上,向客人撅起小屁股,再掰开,露出小逼,说:请进来吧。
有时羞得连腿忘了分,夹着一朵湿答答的肉花,摆出拘谨无助的姿态诱惑,暗示他还是稚嫩的,要被指导开发的。但往往一套动作还没做完,就被巨大的性器操得汁水淋淋,毕竟没人会拒绝这种青涩的手段。
从霁自然也是如此。他先是个男人,再是老师;他会勃起,也有常人的七情六欲。对刚刚成年的学生下手,难免于心不安,但好在他道德感薄弱,有着一颗混沌邪恶的心脏。
拇指摁着阴蒂的样子,很像一种震动玩具,非插入型,因对肉蒂高频极限的震动而饱受好评。手指自然比不上冰冷的假物,可这是真真切切的抚摸——指腹将一整颗阴蒂完整按住,每条神经都在人为掌控下敏感地抽搐。
在打转的同时,插在阴道内的手指也跟随着浅显扭动,湿红的腔肉被撑出一个洞,软嫩得仿佛随时都可以容纳一根的性器插入、破开。明明不怀好意,从霁却仍旧以老师自居,品尝长辈身份的良好福利:“犯错了,就应该受到惩罚。”他微垂眼,看沈知接下来的反应。
沈知对老师揉他阴蒂这件事,感到羞耻、不安与迷惑。刚想挣扎,就硬生生克制住了,只抓住马桶边沿发抖——
酥麻感逐渐传到了全身。没有用力,也不快,沈知很少被这么轻柔又有节奏地摸过;阴蒂是他最敏感的地方,一掐就出水,与他上过床的人都知道。他们喜欢边捏着边干,大力搓在指头间,作为天然的催情剂,是与从霁截然不同的手法。
沈知鼻音浓重地:“嗯……”还可怜地缩了一下,明显是害怕“惩罚”。
在他应答后,指头开始抽插了,把体液与精水都搅在一起。从霁稍稍退出半截,向上挑出间隙,再插入第二根,速度明显加快,逼出沈知一连串哭声,扭着屁股,又开始流汁。
等发现沈知濒临高潮,腿根抽搐,他便立即抽出手指,任由腔肉空虚地自我搅着,发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被欲望麻痹掉的头颅,艰难地开始运作。他无法忍受从高潮跌下,想自慰,刚抬手就被镇压,按从霁的反应,显然是早有预料。
他嗫嚅着回忆:“好像是上学期……我记不清了。”又难耐地摇了下屁股,小声啜泣。
可指头还没插回去。沈知下意识看向从霁,却发现他神色不明,似乎含有质疑。目光一触即分,连忙焦急补充:“真的……”
从霁点头,没发表看法,手指搔刮着柔软的肉缝,给予些许奖励似的挑逗。难耐的痒一波波涌来,这根本不足以充当解痒利器,这是爱抚,这是甜头,暗示着要听话,才能舒服地潮吹。他将他的学生逗玩成一滩烂泥,软趴趴靠在盖子上,要他的手掌扶住支撑。
纵是如此,从肉腔流出来的水,也再度打湿了那两瓣股间。精絮与体液的差别明显,随吐出的汁水色情地黏在穴口边缘与阴唇上,无疑是在提醒:他已经被内射啦,他已经被玩坏啦。
指缝中的黏液拉出了长长的丝。沈知已习惯这种频率,一下又被进入,还是很粗的三指,就忍不住小小哭喘一声,却不料从霁插得极快——他差点要跳起来,爽得乱扭屁股,含糊不清地“呜呜”,一直在断断续续地喷。
从霁没有问沈知是和谁做爱,捉出另一个姘头,而是趁高潮追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