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的小王子侧蜷在柔软的毛毯上,眉头不安地蹙着,手一直置于腹部,那凸起的小腹像只一口咬下还会爆汁的白丸,xue道里头不光是Jing水,还有两块金币充当了塞子,稳稳当当将所有体ye禁锢在rou腔中。
那时的艾萨克近乎疯狂,似乎压抑了数百年的兽性全部爆发,甚至还划开手臂往阿贝拉嘴里灌龙血试图引起他的情热,子宫被硕大gui头一下一下地锤凿摊软,只有在进食时才有时间休息。
在极端的长时间且高强度性爱中,阿贝拉喷出的体ye几乎把那条毯子打shi,轻轻一搅便有腥甜的sao水滴落。
三周过去了,他顺理成章地已怀上恶龙的龙蛋,同时代价也是巨大的:时不时反胃感会令他从缠绵悱恻的噩梦中惊醒,以至难以入睡;他变得挑食,以往能入口的酸果咬了一口便呕着吐掉,恶龙不得已飞到更远的地方偷高等餐馆的食物拖放在爪中,再带回喂他。
最致命的不是短暂的睡眠,而是胸脯的涨痛——nai头红肿,每日小小的ru包都会充溢香甜的nai汁,然而真正需要龙宝宝还未破壳,唯一能解决涨nai问题的也只有艾萨克。
恶龙从无系统地学习过人类的语言,吼声最能分辩出它的喜怒,但孕期的阿贝拉太过敏感,导致吼声也变成了狼似的轻嗷。
它今日带回来的是烘培好的黄油面包。
阿贝拉又早早清醒过来,捏着nai头抽噎,涨nai的感觉实是过于难捱,小nai包变得丰腴,ru房的表面呈薄薄的红色,像糜烂的熟果一般,摁一下便会沁出香甜的汁ye。
恶龙化为人形,庞大的骨翼小心翼翼地给阿贝拉扇风驱逐燥热,将面包递给了他。
他鼻尖一酸,没有接,捧着nai子泄愤似抠自己ru尖,嘟肿的nai头让他根本就找不到那一点rou孔,反而不断挤压着ru房的硬块,他很快便露出了吃痛的神色。
艾萨克低低地吼叫,毛绒绒的脑袋俯下,想要如往一样吸出nai水,阿贝拉不知哪儿来的勇气,推拒了他一下。
“我自己来……”阿贝拉强拗的说着,动作却是全然相反的:又稍稍往后缩了几下,是代表畏惧的下意识举动。
此时他是低着头的,自然未注意到艾萨克有些委屈的表情,与悄无声息露出獠牙的嘴。
它的嘴巴很大,咧到极致时恰好能用shi热的囗腔完全包裹住颗ru房,那两颗红肿的nai包,也有它的功劳。
自己的手指就是没有艾萨克的舌头好使。
平日一嗦就打开的孔洞却紧阖着,拒绝主人的访问,阿贝拉从隐痛中感觉到了诡异的麻痒,正一点一点抽扯他的神经。
逼有点shi了,rou花好像被抹了层亮亮的蜜,沁出一股甜美的yIn香。
“还是你来吧……”阿贝拉一抬头,正好撞见艾萨克的满口利牙,捏着nai头被吓着了,才后知后觉自己面前是头恶龙,一口能吞五六个他的恶龙。
艾萨克这几日的举动也太迷惑人了,任劳任怨,甚至阿贝拉半夜让它滚出洞xue睡也乖乖听话。
以前克lun威尔就喜欢给阿贝拉讲关于恶龙的睡前故事,骑士说小王子阿贝拉是救世主,会打败恶龙砍去它的头颅,可阿贝拉哪有那么大本事——!他还是乖乖把胸一挺,让龙吸nai了。
于是阿贝拉一边吃着面包,一边被恶龙嗦着nai水,没咬几口便攀上了高chao,瘫成一团,连面包都拿不稳了。sao逼的水堵在肚子里咕噜咕噜地晃,他像缸壁上的小水藻,依附着艾萨克的身体,明明阿贝拉才是处于高位看似掌控的那个人,却弱伏着,仍由艾萨克脑袋硬质的头发将他胸脯磨得一片通红。
艾萨克突然将正在吮吸的那团rurou托起,狠狠地嚼了几口saonai头,阿贝拉痛呼一下,边乱蹬边试图推拒他,眼泪差点就掉下来了:“你干什么啊!”
他显得有些委屈和不解,口腔又用力嗦弄几下才撤走,碧色的眼球转了转,用奇怪的语调夹着龙族独有的气声词说道:“没有nainai……吼。”
傻龙!阿贝拉恨得牙痒,又羞耻得脸颊通红,在被艾萨克囚禁的时间中,他掉了大概得有四五斤,此时气鼓鼓的反倒有了之前的圆润。
“另一边还没吸呢…!”阿贝拉几乎用了自己全部的耐心,强忍着道。
艾萨克长长的指甲一搔,一道极细的nai流便滴滴答答流下,有些来不及吞咽的落在小腹上,龙掌轻柔地揉开,伏下来将上头的naiye吮掉。
待日行的吸nai环节结束,两颗nai球上已满是牙印、指痕,nai头肿烂得简直不能碰。
“你为什么非要我来给你生蛋!”他哭着哭着还打了一个嗝,“世界上有那么多人——对了,对,还有雌龙!你为什么就是不去找他们啊……”
阿贝拉越想越委屈,捧着孕肚将自己团成了个球,又恨恨地咬牙,失控着抽嗒吸涕。
艾萨克似乎不习惯说话,吐字带着异乡人的生涩感,嗑嗑绊绊地道:“乖……不,不哭吼……你,你拿了我的宝石,就要给我生蛋。”
这句话显然起了反作用,阿贝拉被他强盗似的逻辑震惊到了:“你应该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