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苏辞是这个四人寝室中唯一的“蛋糕”。
设定
fc世界观分别三类人:Fork,Cake,普通人
Cake对于Fork来说是“非常美味的食物”,除毛发指甲外皆可供Fork食用,且每个Cake味道都不同,对于Fork来说有天生的吸引力,但Cake和普通人并不知道谁是Cake,只有在某个Cake被Fork攻击后才知道。
Fork没有味觉,只有“品尝”Cake时才能感知到味道。
01.
他因为出逃,被锁在了寝室里。
长长的链子自脚踝一直垂至地上,轻微转动便足以发出令人牙酸的响声。
Cake与Fork的关系是畸态的,于常人而言,那一块块血淋淋的皮rou不过是同类病态的残杀,是拥有Jing神疾病的佐证。
苏辞曾经怀疑,这具身体是否真有如此之大的魔力——他并没有多出任何一个畸形的器官,体育课后皮脂腺也理所应当散发出油腻的汗味,可那些体味成了吸引变态的甜香,而他作为食物被端上了变态的餐盘。
Fork中邪似的舔舐,与反复重声的“爱”,令人感到头皮发麻之余且有些作呕。
“辞辞在发呆吗?”
柔软的指腹按在苏辞略有汗意的鬓角,引起一阵鸡皮疙瘩,是汗毛倒竖、喉口哽塞的感觉,幼时因涨大而被割去的扁桃体,仿佛又回到了他口中。
在惊慌中,视线迅速向上攀爬,见到了一只纤细的、于男生而言算得上柔弱的手臂。
距离近到可以看清上头细小的毛孔与自残后留下来的凹凸伤疤,黎昕总是这样,自失去味觉后就以快感和痛觉为主食,有时还会品尝如蜡烛似的人类食物以作伪装。苏辞这类的Cake,本不在他的菜单之内。
苏辞自认彼此同病相连,黎昕爸妈离异,他无父无母,短短的十八年都饱含饥苦与欺凌。在初次发现黎昕掩饰的Fork身份时,也并未上报管理局,而是默不作声让怪物混迹在人群中,就是这样心善的愚钝,让他沦陷到更加凌惨的境界。
其余二人盯上他的那刻,他便想着黎昕袖手旁观也好,无动于衷也罢,随便了,哪知他会不留余地的上前,变本加厉切割分解支离他破碎的躯干。
02.
好香。
黎昕普一触到汗ye,就难耐地发出呻yin,那不正常地放大的瞳孔,死死锁定住了苏辞。
是由每个细小毛孔散发出来的味道,也许是香甜的、柔软的、蓬松的蛋糕,又像被置于餐盘上的那种未经任何点缀的生rou片,肥嫩的rou鲜美且诱惑,哪怕鲜血淋漓也让人食欲大增。
Fork与Cake大多是纯粹的商品交易,是卖家与食客,但在这间六腑俱全的小小四人寝中,只是单纯的强迫。
他们不会吃苏辞的身体,会用人体分泌的体ye来代替脂肪满足自己。
尽管苏辞认为这是在权横利弊时,长期的食欲占了上乘,毕竟大部分人都不会伤害免费的、无权无势可以被随意把玩的食物。
黎昕便是如此。
他重重咬上自己的手指,fork的身份令他的身体得到改变——变得善于撕咬有韧劲的东西。这算不得进化,将人类放置于野外多年,没收一切武器与火种,要与生涩的rou块搏斗,人也会拥有这样的牙齿。
这是充满兽/性的退化。
黎昕品尝到了美味,与手指剧烈的疼痛,一切都令他发出长长的喟叹:“辞辞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吃。”
他牵着苏辞可以活动的手,覆在了他勃/起的下半身,那表情足以称得上羞涩,然而黎昕的长相也的确是清秀,柳叶似的眉毛弯弯,牵扯出女性化的姿态。
“我好硬啊,要爆炸了。”黎昕小声的说,“但我更想帮你舔。”
03.
Jing/ye是什么味道?
腥臭的,难闻的,尝起来总不该是一种舒适的表情。
苏辞茫然的看着黎昕的脑袋在自己的下半身低下,柔顺的头发此时变得不再服贴,过长的发丝细小而尖利地刺在敏感的地区,引起一时的战粟,这种错觉使大脑生成多余的快乐激素,加倍循环至身体。
他在舔,用舌头慢慢的舔,留下的痕迹像蜗牛爬行过后的黏ye。扶着有些硬/挺的性/器,轻轻柔柔地抚摸下面两个Jing囊,眉目温顺地吓人。
黎昕舔了几下,就偷偷看苏辞的表情,一切风吹草动都令他感到雀跃,并对此沾沾自喜。
这也是黎昕获取快感的方式之一。
每当这种时候,一向是他心情最佳的节点,他也不仅仅是舔,开始用口腔包裹住gui/头,喉道的rou抽搐着、痉挛着。
异物的深入会让人感到窒息,黎昕多么享受,生理反应却是逃不过的:他的眼睛控制不住地分沁出ye体,胯下的东西发硬得直跳,忍耐得直至额上青筋爆起,使得干净的面孔扭曲。
他力气格外大,堪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