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在少年体内被遥控着伸长,原本收缩进侧面一层层跟花瓣似的东西朝两侧展开,最前端,则竖起了三角形的硅胶软旗。
波浪式的震动让他眼前一片发白,他已经被逼出高潮时的眼泪,身体跟虾米似蜷缩着,喘着气呻吟,快感劈头盖脸地朝他砸了过来,他已经无法思考,只能溺死在快感的潮水里。
男人的手指再一次进入了后穴,虽然还是寸步难行,但那火辣辣的痛和女穴此起彼伏的快感交替而来,裴林只顾着喘气:“不、不要……”
粗糙的长指抽插着刺激稚气的肠壁,偶尔戳到某个地方,他立刻尖叫:“哈、呜啊、不行……”
快感像一小簇电火花,又辣又疼又爽,这种感觉和偶尔用阴茎自慰的快感完全不同,肠道深处,泛着蚂蚁爬过的瘙痒。
第二根手指淋满了润滑油也插了进去。
女穴源源不断流出的淫水,已经流淌到了后穴上
有了两种液体的润滑,两根手指已经顺畅地开拓着肠道,在后穴终于拓开一些之后,第二枚跳蛋顺利地塞了进去。然后,震动档调整到了最大。
“嗯、啊、啊啊啊啊——”
裴林被举高的大腿发抖,脸上潮红一片,他的眼睛漫着水汽,克制不住地哭叫着。
花穴疯狂地翕张着,淫荡贪婪的小嘴已经扯出了银丝,在后穴内舔舐着肠道的硅胶舌头刮擦着敏感壁肉上的每一个地方,整个肠道都酥酥麻麻的,快感灭顶而来!
他的理智被阵阵炸开的烟花碾成了芥末,跳蛋的两根细长电线像是两根小尾巴,跟着他身体的痉挛震颤而上下抖动着,男人拉开裤链,弹直的阴茎迫不及待破开了花唇,顶着跳蛋插了进去。
裴林保守又内向的性子从不懂的怎么说骚话,他只会死死咬着牙哭忍低喘,但他已经无法思考了,那嗡嗡作响的跳蛋被男人性器推到了一个深不可测的地方,小舌头角度刁钻地疯狂舔吮着子宫口,后穴里的跳蛋死死抓着肠道最敏感的地方厮磨,“哈、哈……啊……啊啊……”
男人的阴茎狠狠插入再全根拔出,花穴已经痉挛着喷出一股清水,他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了潮吹的快感。
太可怕了。像是一场绵延不绝的小死。
男人低头,将他潮吹的水液喝了个干干净净,再一次抓着裴林的腿根狠狠捅了进去。
这一下力气太大了,裴林两片柔软的花唇都被硕大的阴茎一并卷进了花穴里,龟头一口气将跳蛋撞进子宫口里。
原本娇嫩的子宫口被跳蛋逗弄得了趣,竭尽所能地抻开,浅浅包裹住跳蛋带着舌头的前端。
那舌头还贪婪不休地舔震着子宫壁的内侧。
裴林已经彻底懵了,那嗡嗡不断的声音像是从内脏里传出来的,他哭得喘不过气来,呜呜叫着,脸、脖子和胸膛都成了煮熟的虾子红。
“疼……好疼……”他哭得打嗝,男人请咬着他的脖子,怜惜地问:“哪里疼?”粗壮的阴茎却和打桩机似的,仍狠狠地连根而入,连根拔出,带出“噗噗”的声音。
裴林抖着嘴:“腿疼……背疼……太硬了,好疼啊……”
男人笑了,大手顺便摸了两把花穴和后穴,这两个地方都黏糊糊、湿哒哒的,淫液在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上扯开银丝,但一点血丝也没有。
男人一抱着他的臀,将他抱进自己怀里,插在花穴里的阴茎陡然因角度变化更深了,大半怼进了子宫内的跳蛋欢脱地震动着,裴林吓得搂紧男人的脖子,树袋熊一样往他身上爬。
男人很显然喜欢裴林的亲近,他抚摸着裴林汗津津的清瘦后背,畅快淋漓地抱操了数百次。
裴林的小腿被男人搂在臂弯上,随着男人的操弄微微晃动,上一次男人拴在他脚踝上的玉佩红线,像是细细游动在雪肌上的血丝。
他被男人托着两片臀肉压在落地窗前,屁股上悬着两尾粉红色长绳,源源不绝的淫水滴滴答答,像是窗外无尽的雨滴。
裴林呜咽着,泣不成声求饶着,男人爱惜地吻掉他脸上的泪水,身下却半分怜惜的意思都没有,只顾着变换角度操弄花穴深处的软肉。
每当他操弄进去,被跳蛋刺激得痉挛不止的穴肉便层层叠叠裹绕上来,舒服得男人头皮发麻。
龟头再一次深捅进去,却被跳蛋阻住了去路,他终于将阴茎抽出来,小心翼翼地拉扯着长绳,将跳蛋从密布着神经、已经被刺激得乱抖的子宫拔了出来。
过度的快感让神经倍感疲惫,裴林屏住呼吸,低着头,看那东西噗嗤拔出花穴,落在地上,却不敢喘气,因为男人威胁感十足的挺翘性器仍旧抵在他的穴口,随时会长驱直入。
他细白的手指攥着男人敞开的衬衫,小心地说:“还、还有一个……也拔出来……”
“不行。”男人干脆地拒绝。
裴林闭上眼,大颗眼泪掉下来。
“那、那别操了……行不行……”
“不行。”
当然不可能,连第一发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