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秦殊郁心不在焉地清洗着自己狼藉的下半身,嘴唇不经意勾起,满脑子都是盛桥霖刚才在他耳边说的话:“去洗干净,回来给小狗开苞。”
他痴笑出声,鼻子微酸,酸涩幸福化作眼泪瞬间落了下来,他不记得自己跟在盛桥霖身边多少年了,初见面时那个冷心冷情粉雕玉琢的小娃娃现在已经是独当一面的大人了,他掌控自己的爱意和情欲,自己在他心里,或许有一点点不一样。
盛桥霖有性爱洁癖,所以他平时即使和别人上床,也很少做爱,至少,他在自己面前不吝喜怒和性欲,这就足够了,他这便已经很幸福了。
感动和期待在秦殊郁走出浴室的一瞬间就转为害怕,床上林林总总罗列着好些玩具,手铐、手拍、绳子、鞭子、无数形态各异假阳具、跳蛋、ru夹、各种穿环、锁Jing环还有一个看着像舌头又不太像的东西,秦殊郁吞了吞口水,盛桥霖什么时候买的,这么多用在他身上,今晚恐怕会被玩死。
盛桥霖看着他那怂样,恶劣地笑笑:“选吧,选几样,就当情趣了。”
“选…选几样?”秦殊郁蹲在他腿边,小心翼翼看他。
“至少三四样吧,不然满足不了你那sao浪的身体吧。”盛桥霖看似诚挚地建议。
三四样?秦殊郁看着这些将要用在他身上的东西,抖着手挑拣。
鞭子,手拍,反正自己已经被打习惯了,忍得住,锁Jing环,平时习惯憋Jing,锁上也没大碍,再选什么呢,最后他伸手挑了一个类似舌头的东西,这应该不是什么折磨人的东西吧。
盛桥霖看着他拿起那个舌头,挑挑眉,选了个好东西。
把锁Jing环给秦殊郁带上,剩余的玩具摆在手头。
“好了,躺上去吧,都洗干净了?”
秦殊郁迅速爬上床,躺上去,眉眼微舒,双腿大张,双手左右扒开肥美的花xue,柔嫩的小花未经人事却饱满鲜嫩,此刻颤颤巍巍向外吐着水,肥厚的Yin唇媚红shi润,sao红的Yin蒂藏在其中,yIn荡地支棱着,明明没被人蹂躏过,却散发一股熟妇般的韵味。
“老婆检查检查,都洗干净了。”秦殊郁冲盛桥霖勾引着笑笑。
“sao货,勾引我?你这熟烂的sao逼,被多少人Cao过了?这么饥渴。”盛桥霖站在床边,嗤笑地看着他。
秦殊郁展唇一笑,盈满爱意的狗狗眼里满是饥渴和欲望,他将刚才抚摸着Yin唇的手插进自己嘴里,用舌头舔嘬吮吸上面的yInye,盯着盛桥霖美艳的脸yIn叫。
“唔嗯,啊sao货好sao,好想被老婆的大rou棒插,啊…”
“哼,浪货。”盛桥霖剜了一眼他yIn荡的模样,喉头微动,双手拿起鞭子用手试探一下,声音中满是狠厉和冰冷:“婊子,今天就把你Cao死在床上。”
咻…啪,啪,尖利的鞭子声裹挟着破空声一鞭一鞭准确无误地落在秦殊郁正在流水的yInxue上。
“啊啊啊啊好痛唔嗯啊啊,老婆轻点唔,sao逼要被打破了啊啊啊…”遭受暴风骤雨的小花痛苦地缩在一起,疼痛夹杂着舒爽刺激得秦殊郁猛地从床上弹起又落下,双腿挣扎着想要合拢来抵挡这刺痛的鞭子。
“不许躲,还有五鞭,躲一下多打五下,扒开,sao货,让你发sao,抽烂你。”
秦殊郁红晕的脸和布满青筋的脖颈上满是汗水,他疼到面部扭曲,额头碎发上全是汗水,他点点头不敢再动,颤抖的双脚紧紧勾着床单,双腿张开,手抖着剥开滚烫红肿的saoxue。
啪,啪,啪,紧接着又是几鞭。
“啊啊啊啊受不了了,老婆,老婆唔嗯,桥桥,sao逼真的要坏了啊啊啊啊喷水了喷水了啊啊…”过度痛感累计过后,被抽打的花xue已经红肿麻木了,甚至产生了刺激和快感,细长的鞭子大力抽在硬起的Yin蒂上,Yin蒂被抽得肿胀,尖锐的快感爽得秦殊郁瞬间高chao,yIn水噗呲噗呲从saoxue里喷出。
“啊啊要坏了要坏了sao逼要坏了…”
秦殊郁眼神迷离,大脑混乱,下身即痛又麻,花xue如同失禁般往下流水。
盛桥霖摸了摸他的脸,轻声道:“没坏呢。”
秦殊郁蹭了蹭盛桥霖微凉的手,含泪的眼睛委屈地看着盛桥霖,伸出艳红的小舌舔他的手指,模仿着性交的模样反复抽插:“老婆用大rou棒Cao我好不好,saoxue好痒。”
妈的就不该对这sao货存有一丝怜爱,盛桥霖木着脸想。
“舔,舔硬了Cao你。”
秦殊郁捧着眼前的大rou棒,痴迷地含进嘴里,舔上面每一处青筋和褶皱,用自己滚烫的脸颊来摩擦盛桥霖的Yinjing。
“Cao。”盛桥霖没忍住骂了一句,这婊子实在太sao了,粗大勃起性器贴着秦殊郁滑腻滚烫的俊脸,又爽又刺激,他拿起手拍贴着秦殊郁雪白的屁股狠抽几下。
“sao货,浪得不行,活该被人Cao死。”
秦殊郁亲了亲盛桥霖的性器,张嘴将粗长的性器含进嘴里,放松喉咙,做了许久深喉。
“嗯,呼,好了,松开。”
盛桥霖压在秦殊郁身上,钳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