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腰肢轻颤着俯趴在刑凳上,图北两只手紧紧的握住凳腿,刚才突如其来的一下已经让他颜面尽失,这次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哭喊出声。
“嗖啪”图南掂了惦藤棍,等待对方趴好就抬手一藤棍抽在白嫩的tun峰处,霎时一道红肿的瘀痕浮现,疼的小人儿狠狠一颤,却咬紧了嘴唇,丝毫不愿意发出声音。
“嗖啪 嗖啪 嗖啪”
图南见他一声不吭只当他是在犯倔,又是三四下夹了风的藤棍抽在对方身后,直打的红红肿肿的伤连成了一片。
平时图北在家犯过最严重的错,也不过是挨过些戒尺藤条,这白蜡棍虽没有那么厚重,但韧性却比藤条还足,也比藤条要粗的多,他最怕这类细长的刑具,每次挨上必要哭喊不休,林言新知晓他的恐惧,所以惯着他,一年到头也没怎么舍得用它罚过自己。
而这白蜡棍比藤条还要再疼几分,不过是三五记就打的两瓣tunrou抖动不止,痛的图北手指紧紧的扣住凳腿,腰肢却控制不住的扭动躲避,想要放声哭喊,却都被狠狠的吞落回去,此地不是家中祠堂或者自己和林言新的卧房,没有掩盖紧实的帘子,营帐外人影绰绰,来来往往那么多将领士兵,若是被他人听到自己挨罚的哭喊声,那真的要没脸见人了。
图南也不训话,一门心思的想要给他个刻骨铭心的教训,于是一棍接着一棍打在已经红肿不已的小tun上,丝毫没有手软的迹象。只是惨了挨罚的人儿,痛的眼泪迷蒙却不得不趴在刑凳上苦苦熬着。
数不清挨了多少下,图北只感觉身后已经肿痛欲裂,想开口唤兄长饶了自己,却又怕一开口便止不住哭喊,没想到生平第一次挨自家大哥的罚就如此难熬,既委屈又难过,眼泪扑簌簌的滚落下来。
又是几藤棍下去,闷哼声越来越大,图南看着小弟颤抖不已的tun瓣,以及抑制不住上扬的身子,轻轻拍了拍对方“痛就喊出来,没人笑话你”
图北听到对方关切的话语,再也忍不住,哽咽不已的哭着喊对方“呜呜...哥不打了,不打了,好疼”
“疼就记住”图南看着他哭的眼泪婆娑,丝毫不为所动,又是一棍落在红肿不已的tun尖,打的小人再也抑制不住叫喊,腰肢左摇右晃的想要躲避责罚。但追上来一下又一下的藤棍怎么都躲不过。
“哥哥啊——求你了,我错了我错了”图北哭嚎不已,屁股已经通红肿胀,身体蹭着凳面不停的起伏,想要缓解身后这火辣辣的疼痛。
他再也顾不得面子,只要自家大哥能停下这棍子,他也不在意会不会被他人听到了。实在是太痛了,他熬不过大哥这般狠厉严肃的惩罚,只想快些结束。
又是十几下打过,图北哭的凄惨也没被饶过半分,痛的他额间冷汗密布,眼泪成串的掉落下来,身后的tun上已是肿大了一圈,tun峰处更是一片青紫,他实在痛不过,这撕心裂肺的痛楚哪怕停一下也好,双手控制不住的就要往后挡,差一点棍子就要打到手上,幸好及时收了力,图南抓起他纤细的手腕就压在了腰上,白皙的手和红肿遍布的屁股形成鲜明的对比。
“还敢挡,手不要了是不是”图南气急,压着他又是几藤棍甩在tun尖,直打的那一处紫透了,肿的整个发亮。图北痛疯了,挣扎不休,两条腿不停的来回蹬,整个人哭嚎不止。大概是tun瓣太痛,他挣扎的愈发厉害,一不留神就从刑凳上跌落。
“哥哥...哥哥求你了,我改,我知错了”
图北跌坐在地上,两只手虚虚的护住身后,抽泣不已的望着对方求饶,感觉整个tun上肿痛连成一片,tun瓣即使停了棍子还在不停的发抖,连碰也不敢碰。
“你饶了我...不打了不打了好不好”
图南看着自家小弟哭成这样心里也不好受,放在心尖上疼宠了这么些年的人他如何能不心疼,但对方实在是胆大妄为,自己这么些年从未舍得罚过他,却让对方越来越大胆,既然是给教训,那第一次就要让他怕的彻底,让他怕到再也不敢拿这种关乎自身安危的事当儿戏。
图南握紧了手中的藤棍,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抽噎哭泣“从小我就没罚过你,本是觉得你够懂事,知晓轻重,可你倒好,已经快成年的人还如此由着性子做事,连自身安危都能不顾”
“小北”图南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的训到“我就你这么一个弟弟,你若是出了事,你让我怎么办?你有考虑过后果吗?”
“若是此事的严重性我没跟你讲过,那我今日一定不会如此罚你,但你是不知晓吗?可你依旧是当做儿戏,若昨日北狄人真将你虏去,若是拿你威胁我,我是通敌叛国保下你还是眼睁睁的看着你被他们糟践??”
图北低着脑袋听他训话,眼眶的泪扑簌簌的往下落,心里后悔不已,从昨日差点被北狄人侵犯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后悔了,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在自己大哥战事最忙碌最关键的时候,自己却还要给他添麻烦。
“对不起...哥”图北哽咽着认错道歉“我...我再也不会让你担心了”
见他哭的如此,图南也知他是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