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辞进到卫生间后,不管不顾地打开花洒,让水shi透了全身。
药效猛烈、霸道,使得体内的火热居高不下,他难以忍受,脱去了衣服。
梁岸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冷水淋着了。
现在的天气降温得厉害,何况这人看起来还那么瘦,这么一淋,肯定会生病的,于是梁岸着急地把人从花洒下拉了出来。
稍辞正迷糊着,经受不住这么一扯,于是就跌倒在梁岸怀里。
面前的人儿全身早已shi透,白衬衫下清晰可见有两颗红点。他的脸依旧红彤彤的,犹如红得艳丽的樱桃,诱人可口。
见此场景,梁岸眼都瞪直了,腹部又涌上了一股热chao,以致于Yinjing迅速蓬勃,顶起了胯上的毛巾。他不由地舔了舔唇,“你......”
稍辞好不容易消退了点滚烫,谁知被扯出后,情chao再是卷土从来。来势冲冲的欲望把脾气给再次扩大了,于是他冷声地质问道,“你在干嘛?”
梁岸讷讷地开口,“我、你不能这样子,会生病的。”
稍辞甩了甩头,试图清醒点。
他现在并没有力气骂眼前的人,只能先灭火,于是再次仰着头,进到花洒下面。
不过,这次稍辞都没淋够一分钟,就又被扯了出来。
稍辞眼尾发红,瞪了眼梁岸。他没有骂人,因为怕自己开口就是忍不住娇喘,因为下体正欢快流着水,空虚、酥痒交织在女xue,这种感觉是难以忽视。
梁岸摸不清楚对方瞪自己是有何意思,见人呆住,就猜想着可能是被冻着了,才会没有反应的。
之后,他按着自己的意思,把人抱上床用被子裹住了。但是怀里人很不安分,不停地扭动身子,想要挣脱掉被子的束缚。
梁岸不敢用力,因为怀里人看起来是那么的脆弱,身体瘦削无比,都没几两rou,自己轻轻一碰,可能真的会碎满地的吧。
正当他无措时,怀里人不知从哪借来了力气,猛地抱上了自己的脖子。
这次梁岸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对待怀里人,恼怒地把赖夫人给推开,而是闻着怀里人的体香,醉了片刻,才轻轻地远离。
他吞咽着口水,准备要说什么,突然脖子就被稍辞蹭了几下,于是那刚到嘴边的话,又再次被吞回了喉咙。
“干我”,稍辞蹭完后,睁开了眼眸。
他忍不住了,因为sao痒直刺激着神经末梢,洞口早已泛滥成灾,而冷水只会消退了点点热气,又会再次折磨的,或许只有找人,才可以终止这些反复无常的燥热与空虚。
梁岸听到稍辞的话后,眼睛瞪大,僵立了半响,最终唇上传来热度,才醒过神来。
他望着抵在自己唇上的人,眼神逐渐变得深沉起来。
稍辞挽住梁岸的脖子,闭着眼睛吻了上去。
他的亲吻是毫无章法,弄得对方满嘴都是shi漉漉的。
梁岸从未接过吻。
不知道接吻是如何感觉的他,此刻终于感受到其中的美妙了。
梁岸直抱紧怀里人的肩膀,大有把人捏碎的倾向,不停地往自己压来。他不停地索取稍辞口中的蜜ye,还吮吸了几番小巧的舌尖,使得对方受不住地发出‘唔唔’声。
男人吻得很凶,好似要把自己吞进肚子才肯罢休,稍辞难受地推了推,却依旧张着嘴,任由梁岸的进出。
稍辞挺着胸膛往前倾去,同时并拢起双腿,互相蹭着,想要缓解女xue的阵阵sao痒,“唔~难、难受。”
他们吻了不知有多久。
分开后,两额头正互相对着,舒缓气息。
面前的人眉眼低敛,面颊酡红,唇瓣染上水光,好一副涩情的模样。梁岸看得仔细,没有进行下一步,因为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他第一次对陌生人做亲密事,有点超出了自己的行为规则。
梁岸的妈妈曾告诉梁岸,接吻是一件很慎重的事。一定要是自己的对象才可以亲,不能胡乱亲人,又决不能随意轻薄于其他人。
那这次是不是趁人之危呢?梁岸早就察觉出稍辞的不对劲儿。
梁岸想了想,觉得这样是不对的,于是就想起身,而此时的稍辞见人准备离开,手脚并用,把人压在床上,“干我,我会给你钱。”
“你、你”,梁岸着急地抓住在自己的胸膛上胡乱摸着的手,“不行、不行的。”
“怎么不行?”稍辞危险地眯起了双眼,臂部一坐,刚好对准男人那凸起的地方。坐下,感受硬挺之后,他开始磨了起来。
梁岸是个将近一米九的汉子,肌rou块块分明,看起来孔武有力的样子,此时被蹭着,宛如像被调戏的小娘子,羞红了老脸。很快,他的毛巾被蹭得散开,里头瞬间弹出条紫红色的Yinjing。
那根粗大的Yinjing埋在稍辞的臂股下,shi了柱身,肿胀得难受。青筋虬结的柱身,似有似无地触碰到块柔软的地方,梁岸受了诱惑,不禁地顶了顶。
“唔~”,稍辞喘着气,意识逐渐模糊,松开了抓在被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