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启棠觉得这几天郑强颇为怪异,时不时就要打量他,也不明着看,就瞥上一眼,再去做其他的事,等事忙完了,再偷偷瞧上一眼,只他感受到的就有好几次,不知道这不知收敛的童养媳心里是打着什么算盘。
或许是因为他的生辰。年岁很小的时候生母办过那么一场,原以为是贺岁,谁知是借着这个由头,把练父引过来,表面是家人团聚,诉衷肠再谈些家事,实则做那龌龊的勾当,第二天那个甚少出现的父亲倒是差人送了不少东西。
他不乐意在这天做庆祝的事儿,被生出来本就遭了许多罪,心底一旦想到就十分排斥,但练启棠看出来郑强是高兴的,好像能一起在有意义的日子里庆祝些东西,他一直都是很高兴的。
被郑强的情绪感染到,练启棠也熄了不愿过生辰的想法,与枕边人共度岁月他是愿意的,虽勾不起十分兴趣,但总归心底慢慢的也放了一份期待,早日明白心中的想法是件好事,能让他因着郑强的每件事都感到愉快。
眼看着明日就是生辰了,两个人晚上睡觉的时候,练启棠明显的感受到郑强比之前更温柔,一进被窝就被拥进了柔软的怀里,胸脯在他脸旁,不需要再像往日那般,要稍微装模作样一会儿才能吸到。
安心的躺在馨软的怀里吸着ru,微冷的脚被人夹在腿间,看书换来的疲累在这一刻得到了治愈,什么都不用想,只需要由着自己的喜好玩ru,他最爱嘬软嫩挺翘的大nai头,嘬久了还想上牙去咬,听到郑强的痛呼声才吐出nai头换下一个。
练鞭子的手上面带着茧子,有些粗糙,但练启棠摸起来又不管不顾,rurou在他手里变换成各种形状,软嫩且趁手,郑强有时被他作弄的呼吸声都变得急促了,依旧顺从的任由他玩弄,还会空出一只手把人搂紧点。
不一会儿人就睡着了,轻微打着鼾,郑强亲亲他的鼻头也跟着陷入了梦乡,梦见练启棠在他的身边,一岁岁长大,十五岁十六岁,考了科举后顺利当了小官,两个人举家迁徙到一个清静的镇,生活虽不富裕,但足够温馨与快乐。
梦里面他生了三个娃娃,每个都长得和练启棠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两个男娃娃一个女娃娃,争先抢后的要他抱,而练启棠也变得更加明丽和成熟,依旧是喜欢耍小孩脾气,但做起事来也万分靠谱,很受当地百姓的爱戴。
郑强在梦里是一直笑着的,他心里面开心极了,和练启棠相爱相守,这种美好让他沉浸,即便醒来后也留恋万分,想到梦里弱冠年龄的练启棠,再看看身边睡熟的少年练启棠,觉得万分可爱,又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两口。
练启棠醒来的时候,外面初阳升起,迷蒙中习惯性的去摸睡在身边的人,从腰胯摸到上面的胸脯,摸到小衣后睡衣渐少,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红色肚兜,上面绣着他的生肖,一只小老虎。
这个肚兜跟之前的可不一样,中间开了个口子,不大不小,正好把一对ru沟给显出来,nai头已经挺起来了,练启棠瞪大了眼,知道这是郑强专门给他准备的,别扭的把脸埋进去舔深深的nai沟。
挺直的鼻子也被夹在里面,舌头滑腻腻的舔舐着,嗅着郑强的体味,没一会儿下面那根东西一起翘起了头,他不打算去管,心急的想咬nai头,手伸到后背去解肚兜的系子,轻轻一拉就开了。
郑强还没醒,脖子上系的那根绳还不好解,练启棠直接从肚兜下摆钻进去,碰到ru了直接张嘴大力吸咬起来,那势头活像是患了小娃娃才有的nai瘾,不把大nai头嘬进嘴里不甘心。
等吸上了才发觉这nai头被郑强抹了糖霜上去,清甜的味道让练启棠沉迷,nai孔里面稍微进了点糖,被他又是用舌头钻又是吸的,等左右nai头都被吸的红肿后才恋恋不舍的吐出来,从郑强怀里钻出来的时候发现外面这太阳,已经晒进窗户里了。
他给郑强盖好被子就起身准备去正厅,去找衣服的时候看到平日放衣服的木架上挂了一身新衣服,连放到床头摆正的鞋,也用跟衣服一样的布料做好的。
衣服的样式是郑强之前出门的时候在街上观察来的,发现年轻的公子哥们都爱穿这款,练启棠肤色白皙,他就做了米白和孔雀蓝一起的颜色,米白的布料做外衣,孔雀蓝的缎做的是里和衣襟,等穿到练启棠身上的时候,这身衣裳才算是被用到了极致。
练启棠是真高兴,从醒来后的一件件事,早让他抛却了之前想到生辰就微微沉重的心情,他乐得想抱着郑强转几圈,但人还在床上躺着,只得按耐住情绪,眉目带喜的走出门。
少年人的心性就是这样,被哄高兴了,就想掏出全部给对他好的人,想着郑强既然还睡着,就跑去炊房做些饭食来当早饭,他不会什么花样,之前也只会淘了米下水做米粥,这次等他走进炊房掀开灶上的盖子后,才发现里面温着一碗下好的长寿面。
满满的卤料摆在上面,油花飘着,闻起来味道香却不腻,这是郑强一大早起来特意给他准备的,做好了放锅里温着,没成想先被练启棠发现了,发现的人就静静地站在锅前,不一会儿悄悄用袖子擦了眼角,擦的时候想到这是新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