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间里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也正因为如此,所有的声音都被放大了,之前在教室里还不觉得,现在一听,才发现震动的声响格外明显。
偏偏华斯礼还拿出遥控器,把跳蛋的频率调到了最高档。
“哈啊!”
章凌惊喘着弹了弹,花xue里突突地跳动,比刚才剧烈了好几倍,震得他腰眼发麻:“不,不要,快停下!”
华斯礼低低笑了一声:“如果我说不呢?”
啪嗒,他随手把遥控器丢到脚边,俯身含住章凌的耳垂,一只手拉下自己的内裤,把硬挺的Yinjing掏出来,顶在xue口磨蹭:“‘凌凌,凌凌’,叫得真亲切。”
“不……别进来……”章凌倒吸了一口凉气:“还要上课……”
华斯礼抓起他的头发放在鼻间轻嗅,带着股莫名其妙的、他自己都不理解的怒气:“她是谁?为什么跟你很熟悉的感觉?”
章凌哪里听得进去,他的注意力全被跳蛋和下面顶着自己的rou棒吸走了——
硕大的柱体顶端shi乎乎的,触感微凉,却很滑,rou筋筋地绕着还未消肿的花xue打圈,章凌瑟缩着低下头,看见那根粗壮的东西在xue口跃跃欲试,瞬间起了鸡皮疙瘩:“把那个拿出来,华斯礼,求求你了,先拿出来……”
他从未如此害怕过,连声音都抖,华斯礼温柔地搂住他,嘴唇在细白的脖颈上嘬了一口:“嘘,安静点。”
与他低沉柔和的语气大相径庭,下头蓄势待发的Yinjing缓缓往里顶进了一个头,把红肿的xue口再次撑开,拉扯的疼痛感传至头顶,章凌抖着手去摸,在碰到粗硬的柱体被烫得缩了缩:“太大了……出去……”
华斯礼没搭腔,额头因为快感沁出一层细密的汗水,即使没碰到跳蛋,都能感受到它在花xue里带来的震颤感。
华斯礼凝神感受那股奇妙的滋味,猛一挺身,毫不留情地全根撞入,把跳蛋顶到一个不可思议的位置,细的那头甚至被压得钻进了子宫口。
“嗬呃……”
章凌一声尖叫被掐断在喉咙里,他失神地垂下脖颈,濒死般喘息着。跳蛋外面虽然裹着硅胶,但硬度还在,那么深,身体里好像打进了一块烙铁,疼、酸、麻,胀得快要透不过气来。
“章凌……”
华斯礼却爽得头皮发麻,花xue里一如既往的热,又软又滑,紧紧地包裹着硕大的rou棒,而最里面的跳蛋正好碰到gui头,双重的刺激让他差点就要射出来,幸好咬紧牙关憋住了。
适应一分钟后他缓缓动起来,一边抽插,一边叫章凌的名字,用沙哑的、充满了情欲的嗓音,一声一声地敲在章凌的耳膜上——
“章凌,章凌……哈啊……”
华斯礼难耐地咬住他的肩膀,发了狠地Cao他,又重又深,章凌再也忍不住,啊啊叫出来,尾调带着濒临破碎的痛楚,却又极其勾人。
“别叫,别叫……”
华斯礼空出一只手捂住他的嘴,胯部和囊袋啪啪啪地拍打着章凌翘起的tun部,夹杂着花xue吞吃rou棒的咕叽水声,在狭小的空间里不住回响。
那么明显,但凡有个人进来就一定会发现。
意识到这一点,章凌浑身血ye都冷下来,他惊恐地伸手扒开华斯礼的手臂,艰难地扭头去看华斯礼:“慢一点……动静太大了,有人进来会……嘶,都说了慢一点哈啊!”
华斯礼盯着章凌水光潋滟的嘴唇,渴极了似地,伸手扳住他的下巴,低头吻住他,另一只手抱着他的腰往自己的胯部贴紧,好让自己进得更深。
章凌感觉全身都在往下坠,软得站不住,小腹、大腿、脚尖,没有一处不在打颤,太激烈了,他想,这简直是想把我弄死在这里。
但华斯礼的嘴唇和舌头却又让他不那么紧张了,那种头晕目眩,微微窒息的感觉,他是很喜欢的:“唔呃……”
黏黏糊糊的亲吻没有持续很久,华斯礼粗喘着放开他,往前一步把他顶在墙上,手指钻进章凌的口腔,模仿着抽插的频率拨弄他的舌头:“章凌……”
他闭上眼睛,凑近章凌的耳边,低声说:“以后不许让别人碰你,头发也不行。”
“我一看见她跟你说说笑笑,我就很生气,甚至恨不得立马上去……”
华斯礼顿了顿:“待会儿就去找严老师,把座位换回来,我连一分一秒都不能忍受。”
章凌被顶得不停往前耸,大脑一片发白,半晌他才反应过来,喘息着,含糊不清道:“哈啊……所以,所以你是在吃醋吗?”
华斯礼动作一滞:“什么?”
“不……不对。”章凌无意识地舔了舔华斯礼的手指,垂下眼望着交叉缠绕的、不停晃动的四条腿:“我……我们只是交易关系,你怎么可能会吃醋呢?”
华斯礼长长地吐出一口热气,稍微挺起身,仔细地打量此刻的章凌。
他就像一叶在海上漂浮的小舟,在华斯礼的身下难以抑制地颠簸颤抖,肩膀上被华斯礼隔着校服咬了好几个shi漉漉的牙印,腰虚软地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