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实在是插得太深太用力了,章凌整个人都被撞得往前,差点扑到墙上,华斯礼掐着他的腰把人往后拖了拖,才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
他说喜欢我。第一次见面就喜欢我。
我怎么不记得了?
章凌嘴唇微微张开,一颤一颤地呻yin。下身的性器恬不知耻地往上翘着,伴随着华斯礼抽插的动作不停晃动。
没有了跳蛋的阻隔,滚烫的柱体直直撞进最柔软的深处,有意在子宫口碾压摩擦,但gui头太大了,根本插不进去。
但那对华斯礼来说简直是致命的诱惑。
他恨不得自己也像动物一样长满倒刺,遵从内心最原始的冲动,野蛮地在泥泞不堪的花xue里扎根,牢牢锁住自己的Jingye,刻下他侵入过的印记,让章凌痛不欲生,却又永远忘不了自己。
“怎么不说话?”
华斯礼喑哑地开口,扯着章凌的头发让他仰起头:“被吓到了吗?”
“嗯呃……放手!”
章凌吃痛,反手抓住华斯礼的手臂,指甲用力滑过鼓起的肌rou,留下好几道看起来就很痛的红印,华斯礼微不可见地“嘶”了一声,腰胯摆动的幅度更加肆无忌惮,仿佛要将章凌的肚皮凿穿一般:“然后呢,你想说的就是这个?”
华斯礼松开章凌的头发,改为握住他的脖子:“嗯?”
章凌的喉咙艰难地滑动了一下,在华斯礼的掌心微微跳动着:“那……那不是喜欢……”
他的声音被华斯礼撞得支离破碎,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的,听起来委屈又可怜:“你……打我……还拿鸡巴插我……这不是喜欢……”
他舔了舔嘴唇,边喘边说:“……你就是有病,是Jing虫……Jing虫上脑……哈啊别顶那里……”
“难道是我想错了?”
华斯礼莫名感到几分不爽,高高举起手,狠狠地打在章凌的屁股上。
啪,饱满的tunrou被打得荡开,声音十分清脆。
“哈啊!我Cao……你他妈能不能别打我屁股……”
章凌仰起头沙哑地叫了一声,白嫩tun尖瞬间变红,疼痛感那么强烈,火辣辣的,像皮肤被切开后浇了一罐辣椒水。
“好。”华斯礼低笑着去揉刚才打过的位置:“那你告诉我,什么才叫喜欢?”
“反正你这个不算……你对我一点都不好……”章凌咬着牙,像个控诉大人恶劣行径的小孩:“嗬呃……太深了……慢点……”
华斯礼皱起眉,对章凌的回答很不满。他伸手绕到章凌的胸前,从校服领口里钻进,肆意揉搓细嫩的rurou:“不爽吗?你里面缩紧了,像饥渴的嘴巴,在不停地咬我。”
这种赤裸裸的话语是章凌最害怕听见的:“你他妈闭嘴……”
一听,就会浑身发热,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从交合的地方一直传到全身,酥酥麻麻,让人欲罢不能。
太舒服了,舒服得让人想哭。可是……
章凌浑浑噩噩地想,他的喜欢一定是假的,我不过是他的玩具,他把我欺负得那么惨,这怎么能叫喜欢呢?
出乎意料的,华斯礼竟然真的没有再继续说那种直白露骨的话,而是调整了一下呼吸,热乎乎的手掌或轻或重地掐着章凌的屁股,烙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的指印:“章凌……”
华斯礼停下抽插的动作,下巴搁在章凌的肩膀上,用一种很认真的语气在他耳边问:“要怎么才算对你好?”
章凌一愣,被情欲烧成浆糊的意识骤然回笼,他无意识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足足过了几十秒才小声道:“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华斯礼是真心想知道。
但章凌的态度让他觉得自己是被拒之门外、不被信任的。他沉默地盯着章凌被啃得斑驳的后颈,片刻后冷笑一声,猝不及防地动起来:“章凌,我要顶进去。”
“不是已经进去了吗……你还要去哪哈啊!”
章凌还未说完,华斯礼猛力挺腰,筋脉虬结的rou棒蛮横地撞击子宫口,但那里实在是太窄了,哪怕是这么用力,gui头也只进去了一小截,饱胀地卡在那里,胀痛得章凌几乎就哭叫起来,胡乱地往前挣扎:“不……不要……”
好痛!章凌失神地盯着面前的墙,难以抑制的痛苦从下身迅速传到大脑,疼得他手脚发颤:“快……快出来,要裂开了……”
花xue本能地缩紧,分泌出shi答答的粘ye,把整根柱体都包裹住,华斯礼闷哼一声,难以抑制地射了出来。
他其实还想再进去,但是听着章凌求饶的哭腔,怎么也狠不下心使劲了。
但Jingye还是涌进了宫口,在内壁溅开,烫得章凌情不自禁颤抖,双腿像面条一样软下去:“唔呃!”
华斯礼死死地箍紧他,细密地亲他的肩膀,下身一抖一抖,蠕动着往里射Jing:“不许逃,要全部吃掉。”
章凌在他的怀里不停痉挛抽搐,校服裤子和内裤堪堪挂在细白的大腿上,竖着的性器也射了出来,全都洒在了面前的瓷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