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
自调快生殖腔口开口速度已经过去了两个多小时,阵痛的间隙越来越短,疼痛的时间却越来越长。
又一次阵痛来袭,林以痛得不住向上挺腹,天鹅似的脖颈高高昂起,雪白修长的左腿曲起又放下,唇间终是溢出破碎的痛yin。
他在徐字瑟的怀里不断挣扎辗转,试图摆脱这令人崩溃的剧痛,然而换来的只有一次比一次猛烈汹涌的痛感。
自阵痛开始以来,林以一直很安静,几乎没有发出过什么呻yin。他骤然痛yin出声,显然这次阵痛不同寻常。徐字瑟也能感觉到揉动腹侧的手突然吃力了许多,因此他赶忙打开APP查看情况,发现生殖腔口已经打开6cm了。
“想蹲会。”林以有气无力地开口道。
“什么?媳妇你刚刚说啥?”徐字瑟正计算着什么时候能生,一时不察,没听清媳妇的嘟嘟囔囔。
“我说,蹲下。”
“让我蹲下?”徐字瑟有点忐忑。
“我。”
“哦哦哦哦,好,这就蹲,这就蹲。”
他赶忙把林以扶起来,这才发现几个小时过去,怀着双胎的巨腹又下坠了不少,从原本圆润饱挺的形状坠成水滴状,腹底的皮肤被撑到极限,白皙得几乎透明。
林以的双腿难以合拢,只能就这样下蹲,没想到怀着双胎的身子不堪重负,竟是直直跪了下去。
徐字瑟没来得及多想,一把托住向下坠去的孕肚,两厢着力之下,巨腹不可避免地遭受挤压变形,羊水被动朝其他方向流去,徒留下不可动弹的胎儿承受压力。
“啊!”林以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徐字瑟在触摸到胎儿的那一刻堪堪收回手,转为托住孕夫的腹底和tun部让他轻轻跪坐在地上。
“媳妇,你没事吧!啊?”
林以紧紧皱着眉头,没有应声。
见他不回应,徐字瑟慌了神,却又不敢做什么,只好将手放在孕肚上轻拍,安抚受惊的胎儿,过了好半天才见林以的眉头舒展开,抬眸瞥了他一眼。
“媳妇,我……”
徐字瑟满脸自责,话未说完,便见林以忽然低头,分出一只手轻轻覆在他的手上:“嗯……”
徐字瑟轻拍着孕肚的手立刻不敢动了,老老实实地夹在宝宝们和媳妇的手中间,任凭平日里柔软可爱的孕肚在手下变硬绷紧。
等到这次阵痛过去,徐字瑟才抽回手,跑去为林以拿来了几个软垫垫在身下,既保护了林以的膝盖,又托住了已经坠得贴着地面的巨腹。
林以轻轻吐了口气,喃喃道:“腰疼。”
徐字瑟最听不得他喊疼,闻言赶紧蹲在他身后,用已经有些发酸的手使力为他按摩腰部。
这样过了大概两三分钟,阵痛再次来临,林以深吸一口气,接着屈臂向前趴去,蜜桃似的tun瓣难耐地不住向上翘起又下落,随着起伏被布料勾勒出若隐若现的轮廓。与之相对的,是身下巨腹被缓缓带至顶峰,接着一点一点陷入软垫之中。
大概是发现这种姿势对缓解阵痛无济于事,他又尝试着左右摆动tun部,带动羊水在生殖腔内四处冲击正在收缩挤压胎儿的生殖腔壁,试图让生殖腔壁更疼一些,好忽略生殖腔口被打开的痛苦。但这一举动无疑加重了腰间的负担,孕夫本就纤细的腰肢又rou眼可见地向内凹陷了一些,显得tun瓣更加挺翘,也将大得惊人的孕肚再度往外顶起了一点弧度。
不断变幻的姿势非但不能缓解剧痛,还消耗了林以不少力气。没过多久,林以支撑上半身的两段小臂就开始颤抖,还好徐字瑟及时发现,转到身前扶住了他,不然孕肚又难免遭受挤压之苦。
生殖腔口终于开到7cm时,徐字瑟给私人医生打了电话,叫他马上过来。电话接通的时候,埋在他颈间小声呜咽着撒娇的孕夫立刻噤声。等到电话挂断,这位爱撒娇的孕夫又故态复萌,用头轻轻磨蹭他的脖颈,留下处在阵痛之中急促而温热的吐息。
徐字瑟的手在怀里人的脊背上一下一下地轻轻顺抚,安抚着孕夫濒临崩溃的情绪。
又捱过了一次阵痛,林以突然感觉身下有些chaoshi,懵了一瞬才明白过来是破水了。
医生匆匆忙忙进门时,正好赶上林以破水,他指挥六神无主的徐字瑟把林以抱到产床上放好,将软垫放在林以腰间,以便保留充足的羊水。接着他跑去卧室取回手机,伸到徐字瑟脸前解锁,打开APP,不由分说地将生殖腔的开口速度又调快了一些。
徐字瑟光顾着伺候媳妇,没注意到医生的动作,等听见手机提示音才意识到医生做了什么。他几乎是rou眼可见地有些恼怒,可没等发火就被产床上的人吸引了注意力。
林以之前早就被漫长的阵痛磋磨得没了气力,加之有外人在场,便不再如先前那般呜咽,只是安静地忍耐。疼痛再次来临之际,他也只是死死攥住老攻的手,偏头避免医生看见他的表情,此外没有其他的动作,只余搭在高挺孕肚上的手指尖微末地挣动,显示出这位重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