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宿云衷害羞地耳根通红,世无争愈发觉得新收的这位人族小徒弟可爱喜人。
解围道:“香故徒儿少来调笑你师弟,云衷历经十年洗Jing伐髓,又初入元婴之境,周身元气充沛,气血饱胀。但从未接触过修行之法,一时不知如何纾解,也是有的,你们几位做师兄师姐的,还得多照顾下他。”
“师尊,让我来吧!”阿契烈自告奋勇道。
卫瑜飘在空中扭动两下,如蛇般滑到阿契烈身后,双手勾住阿契烈的脖子,整个人懒懒贴在阿契烈赤裸着的蜜色宽阔后背上。
他舔了几口阿契烈的耳朵,又吹一口气道:“呼,好你个憨憨,自己当了百来年的小师弟,好不容易遇到个比你更小的,一刻也等不及就要摆师兄的谱啦?”
阿契烈从背后捞起卫瑜至胸前,隔着银色鳞纹宝纱在卫瑜的屁股上狠揉了两把,还嘴道:“我这是恪守宗规,友爱师弟,反倒是大师兄你又使小性子,也不怕师尊治你。”
“散了散了,阿契烈好不容易当上师兄了,自然新鲜又积极,咱们这些宗门老人还是各回各洞府,随他们这些后辈亲热去罢。”蚩离手托青铜花形酒器,又饮下几只翩飞的琥珀色蝴蝶美酒,向密室外飘然而去。
白香故见状,便唤出那只独角紫纹银蟾,从它嘴中掏出了几大袋子衣裤鞋袜,来到宿云衷面前道:“小师弟,初结元婴之人,身形肯定有所改变,这是师姐替你提前准备的不同尺码的衣物,待会挑一些合适的换上吧。”
她又低头瞧了瞧宿云衷胯下昂扬着的狰狞rou棒,素手抚上rou棒轻轻揉捏了几下,狭笑道:“师姐在人间行走十年,也探听了不少你们那的风俗,知道你们人族害羞保守,十七岁之前师弟你都在国家队刻苦训练,想必还是个雏吧?啧啧,还真是便宜阿契烈那个傻小子了。”
宿云衷只觉得自己浑身犹如通电般一阵抽搐,下体受不住刺激往后微微一缩,就挤出八块分明的腹肌,滚烫gui头上传来的微凉挤压触感爽得他忍不住呻yin出了声。
“呃啊~”
“嘻嘻,还真是敏感”白香故收回小手,放至鼻尖轻嗅几下,又伸出粉嫩小舌舔了舔指尖沾到的yInye,对着蚩离背影说道:“二师兄,师妹在此界行走时搜罗了不少人族美酒,也算颇具特色,可要同饮?”
蚩离醉眼朦胧,回头潇洒一笑道:“善,既是师妹邀约,为兄自然不会推辞。”
白香故飘飞至蚩离身边,她轻轻拉住蚩离骨节分明的大手,两个人便同行离去。
此时卫瑜也从阿契烈怀里跳脱出来,化作一条白色蟒蛇缠绕到世无争的腰上,张大蛇吻便在世无争肩膀上咬了一口,口吐人言道:“哼,阿契烈以下犯上,居然敢打我这个大师兄的屁股,你这个偏心眼!”
世无争无奈拨开白蟒蛇头,揉了揉它的蛇腹道:“瑜儿听话,你都是当大师兄的大妖了,别让小师弟看了笑话。”
又对密室中剩下的两人说道:“云衷的道基尚不稳,就由阿契烈你好好带着师弟运行几周天本宗心法,完事后带他来为师洞府,为师自有其他话要吩咐他。”
“是,师尊。”阿契烈欣然应道。
宿云衷也学着阿契烈的样子躬身答了一句,抬起头时便再无师尊和大师兄的身影。
“师,师兄……我这,要先穿衣服吗?”
宿云衷经历了刚刚被众人围观裸体的社死,许是有些发懵,还并没有反应过来;等只剩下一个师兄,和他单独相处时,自己反倒是不好意思了起来。
阿契烈身材高大健硕,面容又英俊帅气,笑起来更是混合着痞气和憨帅憨帅的感觉;被他盯着,饶是在国家队见惯了好身材的宿云衷也不禁心跳有些加速。
他来到宿云衷的身边,也有些拘谨害羞地揽住他,别开脸道:“师弟,咱们缥缈宗与其他修真宗门不大一样,师祖开宗立派时就传下本门宗规,让咱们做潇洒于世外的逍遥仙人,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的,你可千万别对师兄拘谨……”。
宿云衷看着阿契烈明明自己也害羞,还劝他别拘谨的样子,倒是放松下来道:“师兄,你都紧张的不看我。”
阿契烈听了,也忍不住嘿嘿傻笑一声。
回过头来,两人四目相对,阿契烈收起笑意认真道:“云衷师弟,不瞒你说,师兄初见你时就心生好感,本宗心法也隐隐有异动突破之兆,想必你我之间合修起来也十分契合,只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宿云衷从小就生长在并不富裕的单亲家庭,自幼听话懂事,又早早进入省队国家队进行封闭训练,心思纯真赤忱,这时被阿契烈澄清真诚地双眸盯着,只觉得内心深处柔软滚烫。
他主动向前贴近一步,抬起头盯着阿契烈的异域金眸,认真说道:“我是愿意的,但我刚踏入修真,不知道该怎么做。”宿云衷皱眉回忆了一下脑袋中多出来的庞杂信息,说道:“本宗修真秘法,是不是叫《浑天自在诀》?”
阿契烈看着面前真心交付的小师弟,爽朗地大笑几声,将赤裸着的宿云衷紧紧拥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