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平行线相交过后总会留下痕迹,回不到原先泾渭分明的样子。
萧恒大着胆子给柏棐航发了几条微信,得到回复后便发得更殷勤了。除此外他又在柏棐航家住了几晚,只是那间房子已经新收拾了一间卧室,不会再有人拥着他入睡。
一晃几个星期过去,两人间的关系也趋于稳定,比主奴更亲密些,却比不上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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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六,银汉有场聚会,主题是日本武士。
要求的服饰不算暴露,也不用面对太多陌生人,萧恒犹豫了一整天,还是开车往银汉驶去。
因为S国使臣来访,几条大路被暂时封锁,车辆以蜗牛般的速度前行。
等到了银汉已经是晚上七点,聚会早已开始。
萧恒刚打开车门,就看见经理站在面前,对他微微弯腰:“萧先生好,柏总让我带您过去。”
萧恒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然后才放松下来,装作自然道:“好的,麻烦了。”
跟着经理走到一层的一个房间后,萧恒做了几个深呼吸,推开了门。
里面只有柏棐航一人,已经换好了衣服。今晚的主题是日本武士,但仅仅只是奴隶的身份,主人则是被设定为当时的贵族。宽大的墨绿色长袍,腰间系着的黑色革带,还有脚上的布鞋,粗粗一看还挺像回事,但细看就能发现衣服被处理得更加贴身,穿着没那么难受。
柏棐航动作便捷,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团布料,递给萧恒,“快点换上。外面已经开始了。”
“哦...不,是,主人。”萧恒紧张地话都有些说不清楚,小心翼翼地接过那套衣服。
相比主人的,奴隶的衣服就设计得不便多了。裤子侧边的口子直接开到大腿根部,走动间轻易就会露出大片皮肤,胸前的布料也被裁去大半,稍一拨弄就能露出两边ru头。萧恒颇不自在地调整两边胸襟,却发现遮了一边就会把另一边露出来,只能保持一副将露未露的样子。
柏棐航好笑地看萧恒在那纠结,然后才给他戴上今晚最重要的道具——一把木制的武士刀。
分量不轻的刀别在腰间,流畅的造型和深棕色的木制纹理十分夺人眼球。“很好看。”柏棐航欣赏地点评了句,然后给萧恒披上件黑色外袍。
舞台上的演出已经开始序篇,灯光很暗。
柏棐航牵着萧恒的手,从一众兴奋的人群中走过,来到中间的高台上。
许欢已经到了很久,转着手里的酒杯戏谑道:“大忙人啊,Fei。”
柏棐航没理她,小声告诉萧恒在自己脚边跪下,然后给他取下身上披着的外袍。
高台上只有他们四个人。除了柏棐航,明擎打扮得比他还要暴露,下身是同样的裤子,上半身赤裸着,上次见面时的绷带已经拆下,傲人的腹肌上横亘一条刺眼的疤,正眼眸温顺得垂着头。因此唯一让萧恒觉得尴尬的就是许欢了,尽管许律师之前看过自己被调教的视频,但亲身经历的感觉还是很不一样。
许欢看出萧恒的不自在,便不拿他取笑,而是用脚点了点自己的奴隶,“明擎,请Fei先生玩一玩你。”
大名鼎鼎的Rose小姐曾是银汉的传奇,一个晚上带着七个奴隶在大厅里公开调教,还能接着收到不少单身sub的邀约。
现在浪子回头,名下只留了明擎一个人,但总觉得玩不尽兴。许欢便想出个主意,她不能收sub,但能给明擎再找个dom。
倒不是像她这样确定关系的dom,只是无聊的时候找点乐子的,反正她也不会像明擎那样吃醋。
要是以前,柏棐航也就同意了。但现在萧恒还在身边,明显没有适应这样的环境。
许欢等了一会,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唉,Fei先生不愿意玩你。那么明擎,自己掌嘴给先生看看,能不能让他喜欢你一些。”
“是,小姐。”明擎无甚波澜地应了声,然后往柏棐航的方向膝行几步,左右开弓地打在自己脸上。
明擎的力道很大,像是感觉不到疼般。没几下两边的脸颊就肿了起来,泛着不正常的红,清脆的击打声混着台上激烈的刀剑声,让柏棐航觉得心惊。
“行了。”等柏棐航叫停,明擎的脸已经肿得老高,可以依稀看见几个五指印。
柏棐航抽出明擎腰侧的武士刀,“转过去。”
“是,先生。”
等明擎跪稳后,木刀便抽打在背上,只一下就在肌肤上留下道清晰的瘀痕,疼得明擎闷哼一声。柏棐航的力量终究不能与许欢相比,而且用的还是这样的工具,像是要把骨头都打碎般。
木刀坚硬,背上又有脆弱的脊柱,柏棐航提起十二分Jing神,将每一下都打在不容易受伤的地方,从肩膀到腰窝,再继续向上。
因为明擎不仅是许欢的sub,还是他的贴身保镖。因此手心,脚心,还有屁股这样会影响行动的地方都不能动,只能往脸上,后背这些地方招呼。
木剑在男人肌rou分明的背上走过三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