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竞的手一只向前探索不断地抓着沈清荷下垂晃荡的ru房,而他的另一只手则慢慢地在她的tun缝上游离,直到寻到了后庭处伸手想向里抠入。
她也不顾周竞揉捏ru房的手,香汗淋漓的脸惊恐地回头看去:你,你要做什么?
他莫不是想从那处进去罢?
我要cao你。周竞意简言赅地说道。
那处,是进不去的,你别从那,别从那进。
沈清荷一句话说得磕磕巴巴,尽管她平日在性事中一向如此,但现下这句话却又多了几分恳求。
她曾听说过有军老爷从后面cao自己的姨太太把姨太太给cao出血了,下人进屋服侍时发现姨太太半死不活的。后来又听说那姨太太养了半年都没好,没过多久便被军老爷休了,如今那姨太太也不知是死是活。
周竞今日这架势看来是定要cao她了,可她怕得紧,她才过门没几天,不想这么早被cao死。
那我是从哪进?
周竞的食指猛地插入她的花xue里:从这?
泥泞的rouxue受力一吸,狠狠地将他的食指绞了进去,像极了食人花吞人的模样。
食指在xue里小幅度地进出,yIn水不止,只能顺着xue缝流出,滴落在床上。
沈清荷嗯嗯啊啊地呻yin着,她的身体愈加灵活,刚开始周竞只能看见她的身子在前后摆动,后来她情欲泛滥,双ru几乎是在空中甩动不断地荡起残影。
若是放在以往,周竞见到沈清荷如此放浪的模样,他要在她身子里泄到Jing尽人亡为止。
然而现下他是恼的。
他想不通为何沈清荷要让人唤她为沈太太。
是周字不够好听?还是她瞧不上他周家,不愿意冠上他的姓氏?
人的思绪一旦开始发散便成了树根,只会不断地生长,没有个边界。
他右手离开了沈清荷的晃动的ru并在她白嫩的屁股上留下了红色的巴掌印。
手掌落在tun瓣上的声音啪啪作响伴着沈清荷的叫声回荡在屋子里,两种声音延绵不绝。
此刻若是有下人经过,不用多说也知屋子里在做些什么。
啊,周,周竞,你,你打我做甚?!嗯!沈清荷上气不接下气,周竞打她tun的感觉和下午打她蚌rou的感觉是不同的,她能感觉得到。
下午的周竞是在调情,而现在的周竞好似在愤怒?
可他在愤怒些什么?
挨cao的是她又不是他,疼的也是她,他有什么好愤怒的?
我打你做甚?周竞停下了动作,我方才还没问你另一个问题,你是喜欢我从前面的xue进?还是从后面的xue进?
话说至此,他对准沈清荷的后xue就想把自己的鸡吧塞进去,可沈清荷的后xue本就没开过苞,只堪堪含下了gui头。可就只有这么一点,沈清荷就觉得自己的后xue要裂开来了。
啊,你,你出来,你从,从前面进,不要,不要从后面。
然而野兽的想法挤走了周竞的理智,他现在只想狠狠贯穿沈清荷。
他不仅想从后面进,他连前面也要一起cao。
周竞一手握着沈清荷的腰给自己发力点,尔后狠狠一撞,沈清荷只觉得头脑片刻发昏,然后是剧烈的疼痛席卷而来,可随之带来的还有周竞在她小xue里抽插的手指。
她现在不论是前xue还是后xue,都被周竞堵得严严实实的。
周竞每顶撞一下便问:
周太太,舒服么?
沈太太,是前xue舒服,还是后xue舒服?
每一个问题都在挑战沈清荷的羞耻心,她不想回答,可她一旦不回答,迎接她的便是更凶猛的撞击。
她不想承认,可她还是要说:舒,啊,舒服,可,可我,啊可我疼。
她已经不想管这个舒服的回答到底是在答复哪一个问题了,不论是回答哪一个都不重要了,她只是想不通为何今晚的周竞会如此凶猛?
不待她想清楚,周竞的手指突然从她的前xue当中抽离,她的前xue被插得太久,以至于xue口已经成了个小小的洞,分明便是周竞手指的宽度。
他双手握着她的腰抽插顶撞,yIn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她知道现在他们的姿势像极了两只交配的野狗,她跪趴着,他俯趴在她身后,ru房晃荡,囊袋也是,好一副活春宫。
沈清荷。周竞喊出了她的大名。
嗯嗯啊这便是她的回应了。
他YinYin冷冷地问:那是我喊你周太太的时候舒服,还是我喊你沈太太的时候舒服?
性事未毕,她亦不明白周竞今日的怪异。可周竞说出了这话,她沈清荷饶是再迟钝也该明白了。
周竞是觉得自己在外被驳了面子,她现在嫁给了周竞,自然要被唤作周太太,但她也没管周竞的想法,便当着周竞的面让人喊她沈太太。
不是每个人都足以了解她,知道她是何种想法,更何况是只相处十几天的周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