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荷的声音不大,说的话也不过寥寥数字,但这短短的五个字便让周竞有一种振聋发聩的感觉。
周竞揩住她的下tun,那双大手在她白净的屁股上掐了一把。
真要亲出nai水才行?
他的声音已经急不可耐了。
沈清荷吸吮着他的耳垂,绵软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朵:吸出来nai水也是可以的。
周竞的耳垂看上去rou实,但他对此处极为敏感,就像沈清荷的侧腰和ru下一样。
在她包裹住他的耳垂之时,沈清荷若是愿意低头看一眼他胯间肿胀挺立的性器便会发现,那根粗壮上跳动着明显的青筋,那性器也被她这一句吸出nai水勾得发紫。
沈清荷向上攀着,她的双ru架在了周竞的肩上,从侧面看去,周竞像是在埋胸汲取养分一般沉醉。
圆圆,你这样,我亲不到,吸不出nai的。
周竞松开了一只手捏向沈清荷的嫩ru,她的左tun少了支撑,沈清荷怕自己掉下去,搂紧了周竞,不让他离开自己的两只ru房中间。
周竞抓起一只雪ru便开始蹂躏捏搓,而另一只没有被揉搓的雪ru则被他偏头舔着光洁处,雪白的嫩ru上被舔出了一大片水渍。
沈清荷用腿丈量窄腰的动作使得她小xue大开,她xue中的yIn水再无法被她死死锁住,那yIn水流在了周竞的马眼上,那一点yIn水也顺着沟壑往下流淌,淌过的每一处都是难忍的灼烧感。
我今日不想用手了。周竞抓起被蹂躏过的白ru往自己的嘴里送。
娇粉色的ru头在他的嘴里吞吐进出,莹莹的水光沾满了ru头和ru晕。
哈那你,那你直接进来。沈清荷的身体向下沉了一下就被周竞兜住了,她张开的小xue才刚碰到周竞的gui头,周竞便阻止了这场进入。
还没吸出nai,我不能进去。周竞不断地在沈清荷的ru房上游弋,她胸前的两点娇粉被他拨弄得凸起发硬。
沈清荷的ru头不算大,但凸起的样子总会让周竞有一种想要吸nai的冲动,所以他每一次都喜欢吸吮她的ru头。
起初他以为沈清荷会不喜欢,做的次数多了,他发现比起自己在她的小xue里抽插cao弄,她更喜欢自己的ru头被舔弄,后来他便放开来了,有什么新花样都先在她的嫩ru上试。
那那你用力些吸。沈清荷怕他一只吸不出,又将另一只塞进他的嘴里,你吸吸我。
周竞的舌头自上而下地横扫着她的ru晕和ru头,酥麻感传遍了她的全身,她没有涨nai的感觉,可她却感觉到了与昨日一样的畅快感。
吸,吸出来了么?她询问着。
周竞的嘴里弥漫了一点nai香味,可他却说:还没有,我再吸吸。
他又重重吮了几口,nai水又进入了他的口腔。
她现在有涨nai的感觉了,沈清荷揉了揉自己胸前那颗毛茸茸的脑袋,轻声细语:你,你进来吧,好像吸出来了。
周竞变得贪婪了。
他不想管自己下身的肿胀了,他现在只想吸尽她的nai水。
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吮着nai头,shi软的舌头抵在沈清荷的ru头下方,那舌尖试探着点弄她的ru晕。
哈嗯进,进来,别,别吸了。
沈清荷一直向下沉着自己的身体,她现在就想让他进入自己,最好能将她压在书架上、书桌上狠狠cao弄她。
她从前不知打哪听说有一种病,一日不行房便会饥渴难耐,那时她心中暗骂得这种病的人也太不知检点了。可当她日日夜夜与周竞行鱼水之欢时,她觉得自己就是那不知检点的得病之人。
她想,也许发泄自己的欲望并非不知检点,而是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告诉对方,他们是彼此相爱的,更是彼此无法或缺的一部分。
周竞无需观察便能Jing准地找到她的xue口。
那根roujing直接没入了她的小xue,噗呲一声,她的xue口溅了不少yInye出来。
他挺弄着她的rouxue,顶撞的冲击力让书架上的书摇摇欲坠。
这不是沈清荷第一次被他抱着cao了。
被抱着cao的感觉和在床上时是不一样的,抱cao时,沈清荷觉得自己的花心变深了,周竞的roujing也变得更加粗长,他顶弄的每一下的终点都是她最为敏感的地方。
沈清荷的rouxue挤弄着周竞的性器,那紧致的rou壁蠕动在roujing的沟壑上,这蠕动感让周竞绷紧了牙齿,又让他卖力抽插了十几下。
周竞轻轻地拍了一下沈清荷的屁股。
乖乖,你腿放下。
放下?
你站地上。
她被cao得已经有些酸了,沈清荷怕自己双腿发软,担忧地说:我怕我站不稳
周竞亲了一下沈清荷的朱唇,柔声道:我扶着你。
有了周竞的保证,沈清荷忍着酸痛站在了地上,她这才发现周竞为什么让她站着。
他们的下身还在交合,周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