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的天气依旧炎热,沈清荷是被热醒的。
醒来她便看见自己的胸前横着一条麦色手臂,而手臂的主人还在梦想之中不愿醒来。
沈清荷往后顶了一下,没想到将周竞给推醒了。
周竞睡眼朦胧,又搂紧了她。
再睡会儿,清荷。
许是因为刚睡醒的缘故,周竞的声音迷迷糊糊的,丝毫没有平时的强势。
沈清荷转过身,小手推在他健硕的胸膛上。
太热了。
周竞睁开眼,看见沈清荷轻推他的动作有些心痒,怎么有些欲拒还迎的感觉呢?
他抓了一把沈清荷胸前的绵ru,将自己的头埋在她的颈侧:我也好热。
热还抱着我?
是另一处热。
她早就听说男子会晨勃,平时周竞起得早,她鲜少与他一同醒来,也没遇到过这情况,所以她现在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沈清荷:大早上,你别这样。
周竞理所应当地说:可这是我正常反应,男人都会这样的。
一句话说完,他又开始卖惨:其实平时都是我自己解决的
谎话张口就来。
平日他就算与沈清荷同床,他也能克制自己。他早晨起得早,部里事务都压在他身上,他一般想不到这些事。只是今天他俩同时醒来了,他看着沈清荷温柔娇小的胴体实在心中发痒。
沈清荷自是不知道他平时到底是自己解决的还是根本没有晨勃的这种情况,于是她只能将周竞的话当成真话来听。
但我疼,昨日做得太狠了,我下边儿有些疼。
并非她不愿,只是昨日的姿势需要耗尽她的力气,她实在是消耗过度了。
然而山人自有妙计。
周竞细腻地啃咬着沈清荷的朱唇,唇齿之间流出了一句话来:用嘴也是可以的,乖乖。
他总是这般。
总是知道说什么话,用什么词能够拿捏得住她。
沈清荷眼眸微动,她无声地回应着周竞的shi吻,等到她终于吻得快要窒息,她说,好。
他们的被子没有被揭开,被子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她拱起屁股一直向周竞的下身后退着,直到那挺立的粗壮戳在了她的脸上,她才停下。
被子里没有一丝光线,她虽看不见roujing的沟壑,可她能从自己环住roujing的手掌中感受着它的粗糙。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给周竞做口活了,称不上是熟门熟路,但也算知道做些什么能够让周竞舒服。
华美的被子拢起了一个小包,周竞能看见的只是这一个状似蒙古包的一团,他感觉到自己的马眼处被沈清荷温柔地舔了一下,就像她平时吃糖尝味儿时那般在他的马眼上留下了她的津ye。
环在他roujing上的手上下滑动刺激着周竞放松的大脑。
沈清荷没有直接含住他的gui头,而是在他的roujing上用自己的嘴唇摩擦轻蹭,沈清荷的头发绵密细软,他能够感觉到她散落在两边的头发凌乱地撩拨他的roujing。
他原本以为会是沈清荷先坚持不住,求他快些射。
他没有想到她还没有含住他,只是亲吻他挺立的性器,他就已经想要射在她的脸上了。
我要吃了。
被被子蒙住的声音让沈清荷原本娇软的声音有些变样了,听起来不再是绵柔的少女音色,而是多了些成熟的韵味。
只是这一瞬,周竞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二十年后的沈清荷的声音。
我没听清,你说什么?
周竞紧咬着牙关,额边青筋跳起。
沈清荷却不回答了,她将自己的回答变成了行动。
那肿胀的性器被她吞吐在自己的小嘴之中,shi润的口腔包裹着他的gui头,周竞脑海里的各式各样的情色想法。
沈清荷的舌头其实比起周竞要更巧些。
她灵巧的舌头描绘着那根roujing上的沟壑,一点一寸都没有放过。
她又亲吻了周竞的性器,只是这次不再是用她的双唇摩擦了,而是发出了啵的一声,声音很小,周竞没听见,但他的roujing感受到了。
若周竞此时掀开被子,他能看到的便是沈清荷撅着屁股,一手握着他的roujing,一手撑在他的大腿根,他亲过无数次的嘴唇吞吐着他的性器,每一下吞吐都缓慢而轻柔。
沈清荷轻吮了一下自己吞吐着的肿胀,他没射。
于是她又一次重复着刚才自己的动作。
第二次还没有过半,那些子孙ye终于射在了她的脸上。
沈清荷从被子里爬出,她的睫毛上、鼻子上、嘴唇上都沾了白浊。
她抹开自己嘴唇上的白浊,双腿跨在了周竞的腰间,刚才明明是她说热,现在却又紧贴着周竞。
周竞看见沈清荷的睫毛上下扑棱,那白浊好像要掉下来了一样,他想要伸手擦掉她睫毛上的白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