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这话后,唇上来的是绵软的栀子香,还有独属于沈清荷的甜丝丝的气味。
这亲吻不是浅尝辄止,而是如绵绵春雨,又绵又长。
她听不见自己的心跳得有多厉害,可她能听见两人衣服之间沙沙的摩擦声,也能听见交换唾ye的水声。
这些声音都很常见,但大多都是周竞主动后来的,由她主动来的声音次数并不多。
周竞整齐的衣服被沈清荷压乱了,她刚做了丹蔻的手钻进了他的衣服里,学着他在她身上游走的动作,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干嘛呢?
吻到最后是周竞先离了唇。
他隔着衣服按着沈清荷不老实的手,又用自己的大腿夹住了她的大腿。
想亲你。
沈清荷的声音还带着shi润的气息,就像还醉在刚才的深吻里一样。
周竞使劲儿扯开了自己的衣服,纽扣撒了一地,涂着丹蔻的指甲这会儿正摸在他的胸肌上。
他哑笑:你亲哪呢?
亲这。
她啄了一下他上扬的嘴角。
周竞又说:你的手好像亲的不是这啊。
沈清荷抓了一下他柔软的肌rou,又啄了一下他的锁骨。
被亲吻的人却说:也不是这。
身上的人不急不躁,shi润的嗓音有些空灵地问道:你刚才说的不是这样的。
她最终吻在了那块柔软的胸肌上。
周竞大力地揉捏着沈清荷光裸的tunrou,白净的tunrou在他的指间溢出,手掌捏压的每一处都能看见分明的绯红。
你屁股好软,乖乖。
你又不是第一次摸。
周竞抵死不认:我是第一次摸啊。
沈清荷张嘴咬了一口他的锁骨,用自以为恶狠狠的语气说道:你怎么又骗人。
那双揉捏tunrou的手倏地停了下来,tun上炽热又粗糙的触感却没离开,沈清荷撑起上半个身子,腰下紧贴着周竞的身体。
她的嘴里又挤出来一句话:周竞真是个大骗子。
被骂做骗子的人充耳不闻,而说他是骗子的人是感觉到自己的tun部忽然被掰开了,前者正掰着她的屁股,凉风就这样流窜在她的股缝之间,凉飕飕的。
你干嘛!她哑声叫道,然后她又像是想起了一些经历,害怕似的提醒道,别从后面进
被提醒的人听话地松了力道,凉风也不钻了。
周竞抓住沈清荷的浑圆揉搓着,隔着衣服的揉搓给沈清荷带来的是另一种快感,略微粗糙的摩擦感磨得她的ru头发硬,有一种胀痛的感觉。
她被揉得想要哭出来了。
你刚才说我是骗子?周竞问到。
酥爽的快感让沈清荷忽视了周竞到底问了些什么,她只顾着胡乱地嗯嗯,就连她自己也分不清这个时候的回应应的到底是周竞的问题,还是情到深处的快感。
骗子说道:可我是言出必行的骗子,从前应是和你说过的。
他当然言出必行。
沈清荷是知道的,但她不明白为什么他现在要这么说。
结果不需多时她就懂了。
他履行的是几十分钟前那句现在就想cao。
周竞的腰带是什么时候被解开的她也不清楚,可能是早就解开了,就等她坐上去,也可能是她被揉得意乱情迷之时自己解的。
总之各种原因已经不重要了。
腰带禁锢住的饱满被释放了出来,那根熟悉的紫红色的粗壮性器直挺挺地插进了沈清荷的窄xue里。
噗呲
她竟不知自己的巢xue里已经翻涌如此了。
哈啊,痛
她的小xue不算被扩张过,尽管两人已经交合过无数次了,但她的蜜xue也很难被直接插入。
这一次周竞可以直接插进去是因为里面足够shi,她的yIn水够多,可尽管如此,她还是下意识地喊疼。
那你松开点?周竞往上顶了一下,gui头顶在了她的深处,乖乖,你咬得太紧了,真的疼吗?疼了怎么还不松开?
疼吗?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自己的脑子就像突然钻进了什么东西一样,让她下意识地喊出了疼。
可在她喊的时候,她是不痛苦的,相反,她很快乐,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xue里有水在流,她的rouxue紧咬着那根性器不放。
沈清荷一手撑在周竞的脸侧,一手按在他的胸肌上,身上香汗淋漓。
周竞前年在卢赐家里看到过他养的狗交配的场景,卢赐养的狗品种是泰迪,交配时屁股一直往前顶送,根本停不下来。
他现在就有些像那只泰迪一样,tun部不断地往上顶,胯间的性器不断地在沈清荷的窄xue里顶撞,根本没有停下的趋势。
如果说周竞和泰迪的区别,那大概是公泰迪当时是在雌泰迪上方发情的,周竞现在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