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周竞蹭地一下站了起来,声音忽然放大,怀特可没和我说过治病的时候不能行房啊!
诊断完之后,两人便回了家。
开了荤的男人性欲旺盛,一旦有了开始便停不下来。
周竞捧着沈清荷的脸缠缠绵绵地接吻,等他的手往下探去,抚上沈清荷胸前的圆润,又将他们两人都挑逗至极致时,沈清荷才推开了周竞。
她看着周竞又气又错愕的脸,心里是好笑的。
怀特原话是治病调理期间尽量少行房。
她试探着问行房频率多少为合适?
怀特用酒Jing棉球擦拭着镊子,风淡云轻地说:半月一次吧。
半月一次。
这频率不论对于沈清荷还是周竞来说,都是极为难熬的。
她不是讨价还价之人,又想早日将病治好,想着若是一年半载不行房事,会不会加快治病的进度。
她这么想,便这么问了。
怀特又说:总之还是少行房。
倒是没有正面回答问题。
方才气急败坏到站起来的周竞还没消气,他气的不是沈清荷,而是怀特竟没提前告诉他这事。
这事儿多重要啊?
一年不行房,他要怎么办?他能怎么办?
只能憋着!
他的脸上五味杂陈,沈清荷见他变化多端的神色忍着笑意安抚:好啦,只是一年半载不能行房而已。
周竞反问道:你能忍吗,乖乖?
难忍,但她也得忍。
沈清荷安抚的神色呆滞了片刻,当然。
这停顿的一瞬被周竞迅速地捕捉到,直觉告诉他,他的乖乖忍不了。
他审讯犯人时常常威逼利诱,但面前这人是他心尖儿上的人,威逼利诱这一招,他是不屑用的。
乖乖,我们不行房,我就想在外面,你别夹我。
他字字不带性,可字字又都是欲。
周竞常爱混淆视听。
现下明明是他忍不住了想要酣畅淋漓地来上一场,可他短短的一句话就将主角调了个边,听起来像极了沈清荷把持不住,想要吃了他似的。
只是沈清荷跟周竞同床共枕了这么久,一下就听出了周竞话里的诱导之意。
在门外吗?
她装作自己没听懂的样子,指了指房门,又用自己自以为最平常的语气询问,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她的胸脯微微起伏着,就像周竞平时克制自己的欲望那般。
眼前俊美的男人听了这话,双眸眯起,她在不知不觉间被推倒在了软榻上,那双温热的手隔着底裤在她的rou上游走。
她今天穿的是件麦黄色及膝短裙,裙侧开了个小衩,边缘处裁剪齐整,看得出是极好的裙子。
那双手在麦黄布料下发出细微的声响,这声响是和沈清荷的喘息一起来的,在她的喘息声里,她听见了耳膜外咕噜一声。
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结果听见那只大手的主人看着她低低地笑,怎么隔着帘子就要夹人。
她想说你真是胡说八道,我明明只是shi了,哪有隔着内裤夹你?
说来也奇怪,在他俩要定亲之时,除了沈震南,没有一个人看好这段姻缘。
原因太多了,可最重要的是众人推测,一个是娇弱扭捏的千金小姐,另一个是杀伐果决的军官少帅。虽然说不上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但要想和睦共处也是极难的。
上位者不会向任何人妥协。
娇嫩的玫瑰也不愿受任何人的欺负。
结果两人成亲后的日子,过得比许多自由恋爱的人要幸福许多。
有人奇怪,就有人泰然相对。
外人觉得两人性格不合,那是无数人对千金和少帅的印象而已。
一个娇弱不假,但不扭捏。
另一个的确杀伐果决,但不是残暴任性。
人总是会为了自己喜欢的人或物去屈服的。
数月前问周竞会否在床上诱骗爱人,他定会说:我还需要诱骗?
事实证明,所有人眼中的上位者,在某些事情上,还是会屈服于自己的欲望。
你进来吧。
最终是她允了那人。
怀特说半月一次是可以的,那从今日算起,十五日后再行一次,也不算太过火。
得了应允的人悠悠然地抚慰着那两瓣软rou,感受着布料的shi濡和下处的柔软。
怎么进?
他是故意的。
我不会,你教教我好不好?
他又要撒娇了。
乖乖,我应该怎么进去?
这人怎么能面不改色地问出这些问题?
他说一句,沈清荷就在心里腹诽一句。
她的眼神就像温柔刀,一刻不停。
裙子是拉链设计,只是裙子被周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