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告诉我你的感觉?
她手指滑动,指甲不断刮弄他褐色的小ru头,让那处逐渐色情地硬立起来。
贺兰跋从没被人弄过ru头,陌生的刺痒感让他深吸一口气,道:你巴结那些宫女的时候,就是这样?
燕妗一怔,手指停在他的ru头上。
须臾,她的声音变得闷了些:公子,你想错了,我被阉割又被毁容,哪里还有女子看得上我
微风拂动竹帘,缝隙处透出些许亮光。
贺兰跋移目注意到那亮处,乌衣侍卫挺拔的身影还立在那,也不知道能不能听到他们的悄声低语。
燕妗的指尖又继续动起来,绕着他的小ru头外面的ru晕打圈,她记得他的ru晕也是深褐色,这可不符合凰国对男性的审美,那些女官应该会想办法把他的ru头和Yinjing都漂白成嫩红色。
不过有一点你想对了,我对你是有私心。
她对一个囚犯这样好,当然是自己有所图谋,这点就算她遮遮掩掩,贺兰跋也会想到。她索性坦然地说出来。
贺兰跋没有问什么私心,而是道:为何?
黑暗中,燕妗轻叹了一口气,声音低到几不可闻:我告诉你,也不怕你笑话,我也想尝尝与人亲近的滋味啊
有些与我同岁的宫奴,若是得了主子欢心,说不定就能许配给宫女做对食,在这深宫之中,从此有人同床取暖,朝夕相伴那是我做梦都不敢奢望的。
我已是不完整的残废,在别人眼里我只是干活的工具,谁也不会想碰我的身子,与我交欢
说着说着,燕妗已然被自己自导自演的戏感动,逐渐哽咽,我从没勾引过主上,那传闻中的鱼水之欢,我从未体验过。
我而今也没想要那么多,我只是想有一副温暖的身体,能够拥住我,爱抚我,我
她抬眸,看向昏暗中贺兰跋的双眼。
可惜现在看不清他的神情。
她定了定神,接着说:抱歉,公子,这是我私人的心愿,不应该利用职务之便,加诸于你身上。虽然啊。
燕妗檀口微张,轻声惊叫。
因为男人的一只大手忽地从她松开的革带处伸进去,隔着薄薄的汗衫,抚在她腰肢上,顿了顿,然后轻轻滑动抚摸。
他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抚摸她。
黑暗中只有衣物窸窣的轻响,以及燕妗逐渐加重的呼吸声。
禁欲了许久的她,现在的身子比她预想中还要敏感。
又或者,更多的快感不是来源于身体的感官刺激,而是别的。
吃了春药的贺兰跋,变成了她的春药。
嗯公子你好了,别再
他的大手沿着她的腰际往上游走,她浑身一个激灵,怕贺兰跋再这么摸下去发现不对劲。
够了。
她赶紧把男人的大手抓出来,往前蹭了蹭身体,呵气如兰,我很喜欢喜欢你碰我,可我身上太敏感,你再继续,我怕我忍不住叫起来。
底下的花户隔着布料摩擦在男人壮实的大腿上,她更受不了了。
她埋下头,秀眉蹙起,忽地扯下男人左边肩头的衣衫,一口咬在他赤裸的左肩肩头。
同时,下面手里紧紧握着男人的阳具上端,手指指腹在他的冠头上用力地按压。
她记得贺兰跋的左臂受过伤,果然,她咬得稍微重了些,就听到贺兰跋发出低哑的闷哼声。
但他没有说什么,他忍了下来,只是握住她的手,任她咬着。她的嘴里尝到他皮肤上薄汗的些许咸味。
她用敏锐的五感细细品尝他,他难以自持的些许声音,他身上散发出压抑的气息,他们相互笼罩彼此的触感这一切给她的Jing神刺激,在真正交合之前就已经如此强烈。
她的手指在gui头周围按得愈发有技巧,弄得贺兰跋的呼吸愈发紊乱急促,愈发无法掩饰。
燕妗听了内心哂笑,这男人不是一副沉稳庄严的模样么,才弄几下,sao劲儿就出来了。敏感的处男。
她已经在肖想他爽到高chao,无法自持的yIn荡样子。
你平时真干了不少体力活。
贺兰跋这时开口,像是想用平淡的语气证明自己此时并未动情。
燕妗在他肩头留下了深深的牙印,终于松口,喘了口气:公子,你的下面又胀大了,还在流水。这可怎么办啊?
燕妗想到听下属醉酒后聊的荤话,说那些胸肌大,鸡巴也粗大的男人,就是天生sao货,天天甩着高翘鸡巴滴着yIn水渴求被女人夹荡夫。
嗯。
他克制地应了一声,闷闷的鼻音。
她一手勾在他脖子上,埋头,又叼住了他的喉结。
男人的那块凸起在上下滑动,她含着,吸着,吮着,伸出舌头舔舐,忽地又用牙齿咬下去
那一瞬间,忽然之间,身下被她骑坐的男人翻身而起,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