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下起了雨,掩盖住了帐篷里不同寻常的动静。挣扎中布料的摩擦声很快被压制,随后是轻笑声和委屈的哼声。
按住弟弟的同时解下战甲,格莱做得颇为费劲。等到终于赤裸相对,两个人都有点气喘吁吁。伊弥斯已经很久没见过哥哥的那东西了,没想到它长到了令人畏惧的尺寸——比他的一握还要更粗些。
……真是野兽哥哥。
伊弥斯红着脸,眼看着肿胀的gui头抵住了微张的逼口。没出息的xuerou几乎立刻含住了顶端,惹得格莱一阵轻笑。
“伊姆,你好shi。”
“哥哥轻点……嗯……啊啊……”
大鸡吧不由分说直接突入,破开密合的xuerou,借着yIn水润滑顶到Yin道深处。格莱讶异于弟弟的容纳程度,试着动起腰来,逼出了一点甜美的叫声,沙哑勾人。
“越来越会叫了。今天高chao了几次?”
“嗯……嗯,四次……”伊弥斯迷糊地回答,“呜,不是,五次……”他时常混乱到被Cao了多少回都数不清。
“父亲真喜欢你。”格莱哼笑一声,拍了一下弟弟的屁股,“他把你带上战场的时候,恐怕都没想过会这么早就Cao进你的逼。”
似乎在发泄对父亲偏爱幼弟的些微不满,格莱用力晃了几下腰,鸡吧突破宫口和宫颈,一下子塞进子宫。他只觉得自己被一股更鲜活的力量吸紧,闷哼一声,差点射在里面。
伊弥斯被刺激得浑身痉挛,仰起脖子,双ru也跟着高挺,惹得哥哥伸手去揉。
“呜呜……格莱……动一动,我受不了了……”伊弥斯一只手搭在自己小腹,能清楚感受到哥哥顶起来的形状,那根鸡吧却停住不动了。他难耐地扭起腰。
可爱的小孩子。再怎么被寄予厚望,现在也像个ji女一样在求欢。
格莱伏在弟弟身上吃nai,把高chao的劲儿缓过去以后,放开来啪啪Cao干。伊弥斯连忙拉过袍子塞进嘴里咬住,以免叫出声惊动他人。
Jing灵漂亮的脸上一层细汗,几绺金发贴在颊边,增添了一丝凌乱美。哥哥沉浸地揉弄品尝弟弟的身体,雌性发情的味道越发浓烈,格莱头脑昏沉,差点被熏得迷失。
他知道自己不能太放肆,给这具白皙身体留下太多痕迹,因而做得颇为克制。
口中ru尖皮肤细腻,硬硬地顶在舌面上。吸住自己的Yin道则高热紧实,销魂万分,在里面撞一撞就挤出饱满汁ye。
格莱伸手亵玩弟弟的rou物,他太清楚弟弟的敏感点,没揉几下就让伊弥斯发出色情的闷哼。
年纪再小一点时,伊弥斯还喜欢哭,被陌生的快感淹没,射在哥哥手上。有时玩得狠了还会失禁,被哥哥调笑长这么大还乱尿。rou物委屈又无辜地在哥哥手里跳动。
或许经历过数次性事的弟弟终于明白了性交的意义,发现这并不仅仅是年少时兄弟间取乐的游戏。伊弥斯晶蓝的眼睛里盛满泪水。
伊弥斯反应一直软绵绵,他被父亲欺负得太累了。可小xue还是衷心地死咬住闯进来的鸡吧,给予热情的回应。
格莱发出满足的喟叹,亲了一下弟弟的脸颊:“好乖,夹得真紧……早知道你这么yIn荡,我就该早点把你吃掉。”
“呜……呜啊……”
“埃戎也是这么想的,对吗?”格莱抱着他的腰,干得越来越凶,每一下都抽到出口,干到最深,再抵着子宫狠狠碾磨几下。循环往复,伊弥斯被Cao得连连chao喷,叫都叫不出来。
格莱很少这么直呼父亲的名字,不过在弟弟——或者说对他敞开生殖口的雌性——床上,埃戎只是另一位雄性,竞争者,或者共享者。
……抑或弟弟床上不止来过两个男人。
格莱用温柔的语气笑着哄伊弥斯,要他乖一点,安分一点,自己还没射。
弟弟害羞,一直不肯透露被掳走时发生了什么。假设只是被殴打囚禁,他不至于闭口不言。埃戎也不至于在儿子遭遇劫难时突然开荤,这无疑是更大的打击。除非这个孩子在他眼里已经失去了价值……
况且那个rourou的小逼是不会骗人的。格莱低头欣赏,用手指揉着Yin蒂和包裹住兄长Yinjing的唇rou,沾了满手yIn水。
饱满贝rou翕张着把他往里吞,连子宫都做好准备吸走Jingye,仿佛永远不知餍足。
他们都清楚伊弥斯的发育情况,年轻Jing灵的小逼还嫩得很。伊弥斯被救回来没几天,如果刚被父亲开苞,不可能喂养得这么成熟。
格莱的聪明往往让埃戎又爱又恨,长子似乎所有才能都盖过幼子一筹。埃戎倒没有太严重的血统情结,只是长子在他眼里……多少有点心术不正。
正直的兄长当然不会在这时候jianyIn幼弟的雌xue。话又说回来,父亲又好到哪里去呢?
“伊姆,乖宝贝,再张开一点。”格莱双手压着伊弥斯的大腿根,“很喜欢哥哥干你是不是?我和爸爸哪个干你比较爽?”
伊弥斯回答不上这样的问题,只是像小时候那样哼哼唧唧地呻yin,双手勾在哥哥脖子上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