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弥斯晚上在埃戎帐篷里过夜。如果不是格莱回来要见他,他甚至不需要单独住一个小帐篷。
将军的起居陈设简单朴素,一切为打仗方便考虑。只是多加了两层柔软的褥子,让身体不适的儿子睡得更好。
伊弥斯侧躺在床上,倚在身后父亲怀里,两个人只盖了一层薄被。他浑身赤裸,光洁一如最初来到这个世上。埃戎搂着他,搂着此生唯一的宝贝。
父亲鼻尖贴着儿子的发丝,嗅到植物清香,来自于树林、微风和清泉的味道。在外征战日久,他在幼子身上找到了久违的对家园的怀想。
伊弥斯失踪这段时间,埃戎心忧如焚。不论是生理还是Jing神都仍处于壮年的将军,在那些日子觉得自己似乎真的老了,他发现自己居然这么害怕失去。如今伊弥斯重回他身边,不可不谓上天的恩赐。
“伊弥斯。”埃戎轻声叫。儿子并没有醒来,只是敏感地动了动耳朵。
埃戎轻抚儿子绸缎一般的皮肤,更直观地感受到儿子已经成长为成熟的青年。只是蜷缩的睡相依旧像个孩子,有时候睡熟了,还会一个劲儿往父亲怀里钻。
可是儿子清醒时没有了对父亲的全然信任,埃戎知道他时常紧绷起来,故作轻松,实则如警惕的小兽。
会习惯的。埃戎吻了吻伊弥斯的发顶。
——习惯从儿子变成床伴,变成父亲的爱人。
很难说将军是否后悔如此冒进,在这种时候火上浇油。只知道他似乎觉得这样下去也不错。
伊弥斯呼吸平稳,微微皱眉。他梦到自己在黑暗的荒原迷路,四野只有风声。他慌乱无助,哭着奔跑,跌在泥水里。
一只温暖有力的手将他拉起,给他坚定的安全感。只是他也说不准,这只手是要将他带回温暖家园,还是引向万丈深渊。
再醒来时伊弥斯感到浑身燥热。乱七八糟的梦境消散无踪,他只来得及捕捉到最后一丝尾巴——又是色情的春梦。
兽人们粗糙的皮肤、粗野的发情哼声、高耸的生殖器……
他觉得这样的梦魇或许要跟着他一辈子,像给他的每一寸皮肤注入毒药,太久没有获得慰藉就会毒瘾发作。
很快他知道了情欲之火的来源。父亲硬挺的欲望抵在他后腰上,甚至还在无意识地摩擦。
即便再怎么性冷淡,晨勃对于成年Jing灵来说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伊弥斯喉咙发紧,口干舌燥。他下面还肿着,拒绝性交,温热yIn水却悄悄滑了出来。他慢慢在父亲怀里翻过身,与那张英俊的脸相对。埃戎神情完全放松,眉宇间却难言疲惫。
伊弥斯亲了亲父亲的嘴唇,掀开被子,眼看胯间一大个鼓包,儿子伸手摸进了父亲的裤子里。那根东西又烫又粗,Jing神地顶在掌心。摸到下面的囊袋,也鼓得充满诱惑。
爸爸一次能射好多……伊弥斯脸红,把那根巨物放了出来,身子慢慢挪到床尾,把脸贴了上去。
Jing灵的脸是自然最美的造物之一,伊弥斯的皮肤像流淌的牛nai河,眼睛明亮,鼻梁继承了父亲的挺直,嘴唇却柔软细腻。这样一张脸带着略微痴迷的神情蹭着父亲的Yinjing,yIn邪如地狱花蕾。
伊弥斯任由鸡吧碾过自己的额角和脸颊,来到嘴唇边上。
好热。好馋,想吃……
伊弥斯在兽人营地缺衣少食,兽人们为了折辱他,在一段时间内给他提供的养料只有Jingye。在经历最初的干呕和饥饿之后,他适应了口交的感觉,每次灌Jing都与下体疯狂的高chao联系在一起,形成了条件反射。
他几乎被调教成一只有Jing瘾的魅魔,不光小逼和后xue很馋,嘴巴也很馋。
儿子忍受不了,一下子把父亲粗大的鸡吧含进嘴里,费了好一番力气才吞到喉咙深处。伊弥斯艰难地缓了几口气,才前后动作起来,想早点吸出Jingye。
埃戎立刻惊醒,下意识想要推开,手搭在光裸肩膀时忽然反应过来这是自己的宝贝儿子,没有施力,而是缓缓抚摸,托住细瘦的后颈。
伊弥斯已经弄得那根鸡吧shi淋淋,口水和性器冒出来的前ye把父亲的下体弄脏。抽插间有水声,还有舔弄吸吮的啧啧声。伊弥斯偶尔发出细小呻yin,口腔撑得发酸,眼泪都要出来。
埃戎长叹一口气,勉强忍住,才没放任自己狂Cao儿子那个又软又紧的嘴,用气息不稳的声音骂了一句:“小荡妇。”
小荡妇尽职尽责,伺候着嘴里的鸡吧,一手爱抚埃戎的后背腰腿,一手箍住根部撸动,偶尔照顾到下面的Yin囊。
晨勃的埃戎在强烈刺激下很快射了儿子一嘴,浆ye灌到喉咙深处。伊弥斯乖乖咽干净,把软下的鸡吧放出来,又伸出小舌头舔掉上面的残ye。
埃戎被诱惑得小腹发紧,将儿子抱上来压到身下,威胁性地顶顶胯:“要不是你喊疼,我就把你Cao死在床上。”
伊弥斯舔舔嘴唇,耍赖:“反正你不许进来。”
埃戎亲了亲他的眼角,温柔吻去眼泪,低声问他:“shi了没有?”
“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