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旋的日子到了。
伊弥斯难得打扮起来,与瓦狄耶一道去城门迎接Jing灵大军。
瓦狄耶还是老样子,衣着正式却不甚隆重,简单来说不过是走个场面。联盟大军击溃了兽人国度,将残存的小股势力逼得四处逃窜。这也意味着瓦狄耶的使命即将结束,他终于不用顾守这座苍老的古城。
瓦狄耶的下一步打算是雇佣几位地Jing管家打理城堡。就算一身轻松,他的心情依旧Yin沉。
伊弥斯站在他身边。不同于严密整肃的铠甲或是随意的长袍,伊弥斯穿了一身有着繁复金属领饰、忍冬叶暗纹束腰的淡绿燕尾长衫,踩着一双过膝长靴。
他用布条把自己的胸部缠了起来,看起来没有那么鼓胀,整个人腰细腿长、身材匀称。
旌旗蔽空、军容威远。将军埃戎几乎第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儿子。年轻人充满性吸引力,埃戎知道族里有好几位姑娘倾心于他,可他因为种种顾虑,从来没尝过恋情的甜蜜,就已经被逼着去吃父亲的鸡吧。
埃戎下了马径直上前拥抱伊弥斯,将人抱着转了个圈,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父亲紧搂着儿子的腰,以一种隐秘而yIn亵的姿势蹭了蹭胯部,在儿子耳边小声调戏:“好香。”
众目睽睽之下,伊弥斯脸颊微红,挣脱他的怀抱,朗声说:“恭贺父亲凯旋。”
他身上的香味来自于一种药用的花。由于自己身上的所谓雌性味道实在太过张扬,他担心引出什么事端,特意去找过瓦狄耶,有没有这方面的特殊药剂。
瓦狄耶表情复杂,给了他两种药膏,叮嘱道:“一种是干扰性的,外用,遮盖气味。一种是抑制性的,内用,降低自身欲望。不要两种混用,起码间隔一天,否则有可能导致……性功能障碍。”
“……”伊弥斯瞬间觉得自己手里的两瓶药剂有些烫手。不过多亏了第二种药,他能撑过这个缺少陪伴的低迷期。
在收到前线捷报之后,他把药剂换成第一种。身体已经在隐隐期待着什么。
“哥哥呢?”伊弥斯探着脑袋问。他没见到格莱。
“回来时发现穹林有些异状,我派他带了一支小分队前去查探。”埃戎边往里走边跟儿子聊家常。伊弥斯简单应付着,心里却担忧起来,后悔自己没有早点写信提醒父兄。
接下来还有很多事要忙,大军打算在这里驻留七天,办一个简单的庆会,而后开拔返回故乡。埃戎换了身衣服,简单洗去征尘,又开始前后忙碌,到了半夜才安定下来。回到房间,里面水晶灯光明亮,伊弥斯坐在桌边等他,像安静的新娘。
埃戎心里有些酸软,关上房门,大步走过去蹲在他身前抬头看他,问:“有没有想我?”
“天天都想。”
父亲比分别时憔悴了些,脸上冒出胡茬,一双眼睛凌厉深邃,那是建功立业的人会有的沉稳眼神。伊弥斯伸手在他下巴磨蹭,低头亲了一下那薄薄的唇瓣。
这就是长久庇佑我族的战神啊……
埃戎感受到伊弥斯的小心翼翼,他吻得更深,扣住儿子后颈,舌尖攻城略地。
埃戎庆幸自己提前支走了大儿子,否则这时候多半是父子三人秉烛夜谈,或是他们兄弟又钻到一张床上“说悄悄话”……而现在他可以肆无忌惮地享受儿子对他的眷恋。
伊弥斯依旧穿戴整齐,像包装Jing美的礼物等主人来拆。埃戎首先解掉他的腰封,急色男人已经开始惦记儿子的下身,那个让自己日思夜想、想到鸡吧胀痛的蜜xue。
把层层裤子剥开,暴露那对带着花香的Yin唇时,闭合的唇瓣没有告诉父亲,在他不在的时候,这里又大胆地尝过不同形式的欲望。
埃戎口干舌燥,问儿子:“这又是什么香气?”
伊弥斯红着脸回答:“花露做的润滑剂。”
埃戎立刻吃了上去。伊弥斯发出呻yin,埃戎用力舔吸儿子的逼口,吸到甜腻的花露和yIn水。他光是想到儿子为与他性交做了准备,就兴奋得直接勃起。
双手终于想到顺着腰线摸索着伸上去,解开衣服和布条。受压迫已久的ru房鼓了起来,像刚加水揉出来的面团,软和饱满。埃戎手掌享受着儿子的nai子,另一手把自己的rou棒放了出来。
埃戎舔够了小逼,在儿子肚子上蹭蹭嘴,站起身弯腰把儿子抱到床上,握着鸡吧抵在逼口。
“我也想你,这里尤其想。”
说完把自己推进去,在润滑剂的作用下rou棒很容易抵得很深。埃戎终于感觉到自己被儿子重新箍紧,像埋进一个绵软又火热的梦。
“我总是梦见我干你,把你干晕,干到你哭着叫我……”埃戎吻着儿子的嘴唇,“宝贝有没有梦到我?”
伊弥斯拉着爸爸的手搭在胸口揉nai子,自己另一只手伸到下面安慰Yinjing,口中发出呓语:“有……梦到舔爸爸的rou棒,爸爸喂我吃Jingye……三张嘴巴都喂满……”
埃戎头脑发昏,骂了一句:“荡妇。”就大力摆起腰狠干起来,发泄这些天来的思念。伊弥斯感觉暴风骤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