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ton给小猫戴上口塞,暂时锁进了顶层的厕所里。重新回到卧室的时候老陈已经离开了。倒不是老陈听话,而是他知道Anton是他得罪不起的,也不敢真的惹Anton生气。
令老陈没想到他居然接到了Anton的电话。留宿一夜之后的第二天还能接到对方的电话,总是让人欣喜的。
但电话的内容和之前的每一次都一样,就是Anton吩咐他办事儿,和他本身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你去给我整个门,密码的指纹的都行。尺寸我给你发过去。” Anton的声音冷冰冰的,还是赶走老陈时那个态度。“今天就要,越快越好。” Anton想了想补充了一句。
“今天,这么急吗?” 老陈刚说出话来就想给自己一耳光。Anton永远对他不闻不问却又心安理得地颐指气使,可每次Anton只要开口,老陈就会中了邪一样全都大包大揽地答应下来然后出钱出力地做好。
老陈甚至还迷恋Anton这样的为人处世,心里好像永远不装事儿,让你办事儿不耽误他跟你发脾气,发了脾气扭头就能继续用你干这干那,一半儿像个孩子,一半儿像个混蛋。
老陈对Anton有这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形容与情愫,而Anton对老陈的描述从来就只有一个字儿,贱。
“对。就这么急。今天晚上睡前必须送来装好。“ 明明是Anton让老陈办事儿,可Anton的语气听上去却像是老陈求着他似的。
“密码或者指纹门的话,可能会慢一些,如果你要的这么着急,那普通带锁带钥匙的门我两个小时之内就能给你订好送去装上。”
“不行,就要密码或者指纹的门。我看不住钥匙,配十把能丢十把。你要是不行我找别人。” Anton的态度很强硬,没有给老陈丝毫商量的余地。说着就要挂电话。
“行行行!“ 老陈急忙答应,他不想错过任何一次能够为Anton服务的机会。”往哪里装?大门和房间门标准都是不一样的。“
“顶层阁楼。小瘸子现在能耐了,会往外爬了,我怕他从楼梯上摔下去。“
老陈半晌没憋出一个字儿来。Anton说得很自然,好像并没有思考过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就是在这种不经意的话语之中,老陈却解读出来了字里行间流露的挂心,这让他非常吃醋。
“一个玩具,捆着不就行了。“ 老陈也不敢太强硬,贱嗖嗖地试探。
Anton好像也并没有生气,也没有否认小瘸子就是个玩具。他语气依旧平静,顺着老陈的话回答:“以前是捆着的,我看他手腕上都勒红了,解下绳子之后就总在身上蹭,也不知道是痒的还是疼的。昨天晚上忘了捆了,今天就好了也不蹭了,刚好那以后就不用绳子了,换成门吧。”
老陈很难听到Anton一句话里说这么多个字儿。在他面前Anton总是惜字如金懒得废话。老陈也无法理解Anton对那个小瘸子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既不否认那只是个性爱玩具,又下意识地流露出些许罕见的细腻情感。
恐怕连Anton自己都不明白。他就是那么随心所欲浑浑噩噩地活着,从不去多思考那些无关吃喝的问题。他身体里面装着一颗扭曲的灵魂,在这一秒的至爱下一秒就能亲手撕碎毁灭,越喜欢的东西就越希望看到他漫长的凋零,Anton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也就干脆放弃了不加以控制,用不断填充欲望的方式来给自己足够的安全感。
或许最终是那深不见底的罪恶欲望吞噬一切,包括所有的喜爱都会成为祭品。谁知道呢,Anton的生活中没有灯塔,也没有人指引过他该向何方行进。
夜里没睡好,早晨又被小猫搞得身心俱疲,Anton白天一直窝在沙发上一边补觉一边等安装工人。天擦黑的时候实在没了耐心,跑到地下室一脚踹开门。
“洗澡灌肠,马上到我卧室来。”
地下室里面漆黑一片,但Anton不用看就知道他的小婊子在里面。总体来说小婊子比小瘸子听话懂事,让人省心得多,但那都是面儿上的,虽然每次在小婊子身上发泄性欲施虐欲的时候小婊子都极其配合,但Anton总是能在他身上看到别人的痕迹。小瘸子就不是这样,从里到外都是自己的。所以Anton下意识地几乎把所有的施虐欲望都投放在了小狗的身上,有一点儿不顺心就要在小狗身上发泄出来。
Anton有时候自己也会意yIn,如果不曾捡到小婊子,所有的性虐手段都在小瘸子身上施展会是什么样,小瘸子是他养的温室花朵,那些暴虐的手段用上一两次估计小瘸子很快就咽气儿了。幸好还有小婊子,榨干他的血rou做成饲料去喂养自己心中扭曲的恶魔,反正是别人的东西。
小狗就等着Anton找自己呢。昨天夜里没有成功,今天就再给他下药。Anton内心深处对于小猫到底是怎样的情感小狗根本不在意,就算他心中是最真最善最炙热的爱,但这扭曲的行为已经深深伤害到了弟弟,小狗绝不可能把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