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很快回到家中,傅止言从回忆中被迫抽离。这不是他们常居住的郊外的别墅,只是一处还算位置隐秘的单层小平房。虽然不比郊外偏僻,但到底也是经纪人千挑万选出来的,小区的保密措施相当好。
刚进玄关,傅止言就老老实实脱去了一身的衣服。这个地方不大,不需要常年有人照看,除了保洁阿姨会大概一周两次的来打扫卫生,平时完全不会有人到访。也正因此,岑闻才选择时不时往这里跑。在这个家中,傅止言不被允许穿衣服,他们也可以晚一些花的,而不用担心被人看到。
看着傅止言折叠并摆放好衣物之后,就顺从地赤着脚在面前站定,静候自己下一步指令,岑闻心中涌生出极大的满足感,伴随而来的还有强烈的破坏的欲望。
他忽然瞥见随着傅止言动作,腿间的内裤露出了一个小角,轻微晃动着,涩情极了。他唤傅止言走过来,然后环抱住他,从身后捏住那个小角缓缓抽出。
傅止言被跳蛋和内裤磨了一整天,期间还被狠Cao了一顿,早已经腿软的不行。岑闻的气息一靠近就让他有些把持不住,随着岑闻的动作,他更是几乎站也站不住,腰肢软成了一滩水。
内裤相对皮rou还是有些粗糙,干涩的摩擦带给他的却不止是痛感,还有细微的痒意,痛感叠加在痒意上,缓解了不舒服,反而带来一阵快感。
他扶着傅止言环在他腰上的手,挺着腰,头向后扬起,一副完全被情欲掌控的样子。那里实在过于敏感,这般缓慢的抽出让人难耐,他忍不住喘了起来,带着一丝暗哑,是他自己意识不到的性感。
岑闻看着他这幅还没怎么触碰就站也站不住的样子,冷笑出声,他故意压低声音凑近傅止言耳边,轻轻吐气,开口却满是恶意:“半个月不碰就sao成这个样子吗?看着真让人恶心。”
傅止言哪里受得住他近距离的撩拨,即便被这样充满恶意的羞辱,身体还是控制不住地发情,耳朵到脸到脖子到胸口都是一片暗红,胸膛更是剧烈起伏着,可见身体主人的情难自禁。他深知自己身体对岑闻的无法抵抗,只能难堪地偏过头去,闭上眼睛。
“看来今天我一个人是满足不了你了,自己先去找个道具玩吧。”岑闻退开半步,把傅止言完全发情的样子看了个彻底,万分的心满意足,却还是忍不住继续羞辱他,“一个恐怕也不够吧,按摩棒,鞭子都安排一下?”
傅止言双眼紧闭,眼睫的微微颤动却暴露了主人内心的情绪,脸到底还是有些微发白。岑闻却不愿意就这么放过他,逼问道:“你觉得呢?不说话是哑巴了吗。”
傅止言避无可避,只得睁开双眼,颤抖着开口应下:“都行。”
岑闻看着他眼带shi意,秉着不能把人逼得太紧的原则,满意点点头:“自己去找吧,别耍什么小把戏。”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傅止言一言,便转身去沙发上坐着,还打开了电视,就翘起二郎腿舒舒服服地看了起来。
傅止言憋得眼睛微红,微闭了闭眼睛整理了下情绪,就准备照着岑闻要求的去找些道具来玩自己。才迈步,就感觉没了内裤的堵塞,里面的Jingye顺着合不拢的小洞开始向外流淌,腿根处已经是一片濡shi。
他止不住的感到屈辱,被人当个玩物,没有一丝尊严。屈居人下,被人射在体内还不允许高chao,被人控制着欲求不满还要被羞辱,还要因此而用道具玩弄自己。泪意汹涌而上,也只能咬牙强忍,毕竟,在这里他也只不过是岑闻的玩物。
岑闻看见他半天没有动作,大概也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瞳色渐深,却也没有说什么,给傅止言时间让他自己消化。好在傅止言也没有让他等太久,他很快整理好了情绪,就走进了最里的那间特地装上了密码锁的房间。
那间房间平时是不让人进的,即便是保洁阿姨也不行。在这方面,岑闻有着极高的保密性,不想让人看到傅止言的身体,也完全不想让人知道这具身体经过怎样的玩弄。除了他们两个人,没有任何人知道他们现在的关系,也没有任何人知道这间上锁房间里的一切。
密码是他们关系急转直下的那一天的日期,这时刻提醒着傅止言曾经到底做了什么。傅止言输入密码的手顿住了,眼神下垂,大抵是回想起了他们会演变成现在这样的原因,再抬起双眼,内心已无一丝不满。
门应声而开,开关轻响,白色的灯光照亮了整个房间,目之所及却全是令人心惊的情趣道具。尺寸不一却都不是能轻松塞入的程度的按摩棒,各式各样的带电击功能的跳蛋,摆了几排的骇人的鞭子……还有些大件,和人等高的拘束用具,电刑椅,带有束缚带的类似手术台,和木马等。
傅止言却完全没有被这些东西吓到的样子,见过太多次,习以为常了。他走到那排按摩棒前,没什么犹豫地挑出了一个即使在那排偏大号的用具中也算中等偏大的型号,然后站定在那排奇形怪状的鞭子面前。
他犹豫半天,还是有些拿不定主意。岑闻很喜欢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但因为演员拍戏可能需要一些部位的裸露,岑闻又很不愿意让别人看到这些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