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没用藤条了还有些不习惯,岑闻把藤条拿在手里颠了颠,然后在空中“啪”的一甩,响亮的破空声,跪在地上的人微微抖了一下,看着着实可爱。
岑闻回到他身后,给他打开了手铐,让他跪直。然后用藤条沿着脊柱往下划,没入tun缝间。看不见的未知,能放大人心中的恐惧,赤裸的人小幅度的晃起来。岑闻笑起来,一边用手解开口球的带子,一边语气温柔,“不多打你,二十下,数错重来。”话音未落,藤条重重落下。
傅止言还未反应过来就挨了重重一下,脑子还没转完第二下又到了。岑闻根本就没给他数数的时间,藤条抽的又快又急,被打的人用了药昏昏沉沉的不甚清醒,根本不可能反应的过来。口球也才刚刚解开,嘴巴酸软的不行,短时间根本不可能正常说话。不过他这样子也确实讨人欢喜,没挨几下就小声的哭起来,声音却被打得断断续续的,好不可怜。
岑闻却是不管不顾的,哭着的人好半天才缓过来开始抽泣着数数,好容易才数到二十,期间不知道数漏了多少,反正肯定比说好的二十下只多不少,甚至可能有快百来下。背上已经伤痕累累,纵横交错的,像一张渔网网在背上,密密麻麻,不少伤处破了皮,溅出零星几点血花来。
岑闻俯下身,附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人的耳边,笑意盈盈:“宝贝,数错了。”
然后,又是迅速地二十下,重叠在先前的痕迹上。影帝却已经哭得喘不过气来,更数不出数来,岑闻想着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只好停手。他手摸着下巴,不一会儿,想了个新的好点子出来。
他放下藤条,两手一边一个捡起了戒尺和按钮。这个串珠他很少用,对这个按钮也有些不熟悉,于是就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他随意按了几个键,只知道串珠应该是有什么变化,但是在xue内乱窜什么的他也看不到,傅止言却只是喘息着发出一些泣音,判断不出是什么。
他玩了一会儿有些无聊,最后随意按了个键,意外地看见跪在地上的人猛地一个激灵,然后剧烈挣扎起来,但是收效甚微,不一会儿就没力气了,哭声都不响亮了。岑闻嘴角牵起一个弧度,这个按钮应该就是电击了吧,然后又是连续两下按动。
傅止言瞬间张了张嘴却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他猛地挺起腰,身体后仰,然后便已经是彻底跪不住,整个人都栽倒下来,只现出一个满是血痕的背部来,不停颤动着。
岑闻有些不满这个姿势,他拿着戒尺抵住俯卧着的人的Jing瘦的腰,点了点:“这算什么姿势?屁股抬高点。”
串珠还是在微微放着电,只是没有按钮被按下时的强度那么大了,傅止言已经泪水涟涟,却还是颤颤巍巍地听从指令,艰难挪动双腿,微微叉开,然后塌腰撅屁股高高献上自己的tun部。
岑闻满意了:“还是二十下,不为难你,这次不用数了。”
然后戒尺狠狠落下,打在白嫩的屁股上。和藤条相比,戒尺还是好挨的多,加上屁股rou多,和刚刚让人失智的接二连三的剧痛来比,这算是温柔,但也并不轻松。丰满的tun部被戒尺压扁,复又弹起,一个长条形的方正红色印子鲜明的跃然于tun上。
然后,是完完全全和第一下一样位置的第二下,岑闻手狠,只对着tun峰一处位置打。连着二十下都是,整个tun峰高高肿起,已经从红色变成了深褐色,边缘处还带点紫。
约定好的二十下到了,人却还没有停手,在tun腿交界处毫无章法地胡乱打起来。傅止言生生挺着挨了二十下没怎么出声,没等到停手委屈起来:“不是,啊!说好……二十下吗……啊啊!”
“tun峰上二十下呀,我这不是换地方了吗。”岑闻笑的温柔,轻轻拨开傅止言脸上被汗shi的头发。
傅止言眼睛眼尾都是一片通红,听闻这话,眼眶里的泪水夺眶而出,他低下头,呜呜咽咽哭出声,又被身后的戒尺打得断断续续不成调。
“后悔了?”岑闻停下手,帮他揉了揉伤处。哭成这样的影帝真是太可爱了,他由于第一次的事情,对药有些排斥,一直没用过,没想到还有这等奇效,以后可以多考虑考虑。不过打成这样,也是有点狠了,背上就不说了,整个tun腿也是青青紫紫,几乎没有可以下手的地方了。
傅止言摇摇头,鼻音浓重,声音还是低沉:“没有,你可以继续。”
岑闻笑得眼睛弯弯,凑上去奖赏似的亲了一下冷汗测测的人的脸,语气欢快极了“那我们换个玩法吧。”
傅止言当然不会拒绝,即便他已经快要撑不住:“好。”
“这样,你自己把身后的串珠一个一个排出来,给你五分钟。排出来了,我就不为难你,排不出来……”岑闻用戒尺拨开两片tun瓣,探进去点了点xue口,故作不忍,语气为难,“就要罚这里了。”
傅止言闻言整个人都僵住了,他从未做过这方面的训练。更何况,五分钟,正常情况下都根本来不及排出来,还别说那串珠还在动。但他不可能拒绝,于是沉默着点了点头。
岑闻抬头看了看钟,道:“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