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切和剧情中发展的不一样,该怎么办。
现在君成喜就面临着这样一个困惑,在原剧情中,主角攻不可能中毒,而且还是这种损坏修为,一蹶不振的毒药。
原剧情里,主角攻人品包装得极好,有不少姘头,除了对主角受秦鸣恶毒苛刻,待他人极好,怎会有人下如此毒手。
难道是秦鸣?
不不不……不可能。
君成喜摇头,秦鸣看起来胆子又小,唯唯诺诺,有时候还爱哭鼻子,对草药认知度还不如聂十四,怎么可能有那么厉害的药材常识。
他打心底的不相信是秦鸣,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躺在床上接受治疗的魏见离忍着后背上的刺痛,咬紧牙关,大颗的汗水从脸颊滑落,可见得针灸刺入后背骨髓,是多么难熬的一件事情。
“还有一炷香,忍一下。”君成喜看他满头大汗,加快手上的速度。
“没事,继续……”即使已经很疼,魏见离依旧没有表现出忍受不了的样子。
光溜溜的后背上扎满了针,每一根银针都扎进骨髓之中,骨髓中漫出来毒,使得白色的银针变为了黑色,有一些中毒略深的地方,银针的颜色直接变为了绿色。
正常人估计得疼死,君成喜还挺佩服他的。
以前他给一个病人扎针,浑身密密麻麻,疼得那病人嗷嗷直叫,每一次都扰乱他的工作,害得他只好把人打晕了进行医治。
渐渐的,全部针扎满,疼痛开始减缓,魏见离也松了口气。
君成喜拿出一条干净的帕子擦掉他额头的汗,一边说:“你中的这毒损害身体,更加损害修为,我只能救你一命,从今往后,你便会失去修仙的能力。”
魏见离咬牙不语,想来他自己对自己的身体情况非常了解。
接着,君成喜又说:“你可知道下毒者是谁?”
魏见离坡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疲惫的闭上眼睛,君成喜没明白他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以为他不想说话,正准备离开,对方又开了口。
“君大夫,你和秦鸣是什么关系?”
“没什么特别的关系,他现在是我的妾室。”
“呵……”魏见离讽刺一笑,觉得荒唐,可看青年那认真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话,顿时心里一股刺痛,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甚至于出言不讳,大放厥词。
“就那种被人Cao烂的肮脏货,品性端正的君大夫竟然看得上?”
君成喜坡有深意的注视着他,一根根拔下银针,语气平淡的说:“他变成那样,不是因为你吗?”
“我,可笑!君大夫有所不知,我和他未认识之前,他也不是什么自命高洁之人。”魏见离不屑的一字一句说来,“那秦鸣,修为低下,常常哄骗过路的修者,被人识破后废了修为,卖入南风馆,老子救了他,他却给老子下合欢散,这样的人,君大夫看得上吗?”
“你所言是真是假,暂且不论。”君成喜一边帮他治病,一边心平气和的和他聊。
“就你所言,秦鸣是那样的人,你当初为何要我为他治病?”
光是想想当初的事情,魏见离就恨得咬牙切齿。
“他以为对我下了合欢散,就可以控制我,可是他太小看我了,算计到我头上,我怎么能让他那样白白死掉!”
“魏少爷,那依你的意思,秦鸣为了报复你,为你下了这毒,所以这一切都是秦鸣做的?”
“自然如此。”
君成喜不以辩驳,真相没有水落石出之前,魏见离的话,不一定是真的。
医治完今天的疗程,君成喜叫来药童,吩咐完今日要准备的药,便离开了此间房屋。
他刚从后舍出来,一面转角就碰到了等待许久的秦鸣。
今日的少年穿了一身浅绿色衣裳,里面搭配着白色的衣服,看着很是清新脱俗,加上少年本就艳丽的容貌,给人一种欲望和高洁之间悬疑的迷惑感。
“先生。”秦鸣一处上前来,便接过君成喜手上的药箱,一路上叽叽喳喳,面色担忧。
“先生,魏少爷的病有救吗?”
君成喜注意着秦鸣那担忧的目光,心中突生一计,故作生气吃醋的样子,说:“你这般关心他,难不成是还想和他旧情复燃?”
闻言,秦鸣大惊失色,心里却暗喜不已,觉得先生为自己吃醋,那一定是迷上自己了,脸上却诚惶诚恐,悄然落泪。
“怎么会呢,先生责怪我了。我的心永远都是先生的,先生在哪我就在哪,绝无他意。”秦鸣故意抹去眼泪,嘟着嘴,“我只是好奇,像魏少爷那样的人,怎么会被人下毒,就算被人下了毒,那也是很厉害的毒,我是担心先生…………”
玩笑开一次就好了,开过了就很难把控。
君成喜搂着少年一顿哄,脸上满是宠溺,这也是秦鸣最喜欢的笑意。
“好啦好啦,我没生气,你给我解释了,我就不生气了,走,去吃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