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一煊趴在蓝杉胸口喘着气,两人的身体还紧紧地嵌在一起,落地窗的帘子没有关闭,冬日的天黑得格外早,折腾了一通后,月光已经顺着窗淡淡的透了进来。
“这次好多,还好烫。”
“从你生病之后我就没碰过你,你说这都多久了。”
“要憋坏了?”
花一煊仰起脸来,冲着蓝杉坏笑,“不过这次好像没有以前那么久。”
果然,听了花一煊的话之后,蓝杉的眉毛微不可见的拧了起来。他没有抽出来,直接托起花一煊的身体,两个人互换了个位置,“闲快?那可别哭着喊不行了。”
花一煊觉得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又迅速胀了起来,目的达成,花一煊像是偷了腥的猫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咕噜噜】
暧昧的空气,这声音显得格外突兀,正要发狠的蓝杉绷不住笑了出来。
“妈的…”
花一煊在内心深深控诉了一下自己不争气的胃。
“先去吃饭吧,晚上再收拾你。”
收拾干净后蓝杉双手托起花一煊的屁股把他抱了起来,花一煊就双腿盘着蓝杉的腰,双臂环着他的脖子,胸口贴胸口,像只树袋熊一样整个人挂在蓝杉身上被带进了餐厅。
一楼的私人餐厅,与宴会餐厅不同的是,这里面只摆放了一张普通的四人方桌,和两张长沙发,蓝杉抱着花一煊坐下身来,花一煊依旧跨坐在蓝杉身上。
“少主,现在上菜吗。”
阿洛恭敬的站到餐桌一侧,眼睛直直的盯着桌面,根本就不敢看向抱在一起的两个人,跟在花一煊身边也有半个多月了,但最多也就是每天早上看见蓝杉抱着花一煊下楼然后kiss goodbye而已,而今天,两人一进门他就发现了花一煊从下巴一直蔓延到领口甚至还有向下趋势的暧昧痕迹,以及蓝杉颈侧醒目无比的牙齿印,距离少主回卧室已经过去快两个小时,想也不用想就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未经人事的阿洛不禁一阵紧张,觉得自己站在俩人面前无比拘束。
“阿洛你怎么了,不舒服?”
花一煊从跨坐的姿势换成侧坐,一回身就看见了脸色极其不自然的阿洛。
“没,没有。”
阿洛双手紧紧握在一起,余光瞥见了花一煊发肿的嘴唇,以前就觉得花一煊好看的惊为天人,现在这幅样子看起来更是不得了,怪不得蓝杉能为了他抛弃自己的所有原则,要是也有一个人能为自己放弃一切,那该多好啊。
“阿洛,阿洛?”
“啊!”
“再这么吞吞吐吐的少主可要生气咯,我已经饿了很久了。”
花一煊冲阿洛眨了眨眼睛,性感中透着灵动。
“是,是…”
阿洛急匆匆的退了出去,开门的时候还趔趄了一下,直接跟守在门外的江凯撞了个满怀。
“啧。”
蓝杉看着做事毛手毛脚的阿洛有些不满,他开始怀疑从花一煊身边撤走江凯是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好啦,这孩子平时机灵得很,今天还不是赖你,一来他本来就怕你,二来谁让你这么不知遮掩,人家还是个孩子。”
花一煊说着,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红痕。
“这是我的家,我为什么要遮掩。”
“好,不用遮掩,就算你想当着他们的面做我也满足你。”
花一煊勾起手指sao了sao蓝杉的下巴。
“我可不舍得让别人看,你的身体还有你欲求不满的样子只有我能看。”
蓝杉盯着花一煊的眼睛,眼神中透露出危险的气息。
“我的身体只有你能看,你的身体却不知道给多少人看过了,还讲不讲道理。”
“吃醋了?”
蓝杉自知理亏,有点无措的抚了抚花一煊的后背。
“不是吃醋,是生气。”
花一煊只要一想起蓝杉在遇到自己之前不知跟多少野鸡发生过一夜情,就气血上冲胸口发闷。
“好了,不气,以前的事是我不对,可是遇见你之后我就没再碰过别人,现在是,以后也是,我只要你一个。”
那天晚上阿洛没被花一煊叫过去伺候,阿洛便早早就回房休息了,蓝杉在花一煊身边,自是做什么也不需要自己了。阿洛不知道那天晚上那两个人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看着第二天早上被抱到楼下还在闹别扭的花一煊,阿洛觉得这个样子的花一煊自己从没见过,以前就算是一大早就下来,花一煊还是会乖巧无比的送蓝杉出家门,可这天明明起来的比以往晚了许多,花一煊却还是攀着蓝杉,一直耍着小性子说没睡够,就是不肯松手,直到最后蓝杉没脾气的在餐厅给花一煊喂早饭的时候阿洛才发现了,花一煊的脖子上又比前一天晚上时多了很多痕迹,深深浅浅的印子交错重叠在一起,阿洛好像明白了花一煊为什么会这么困倦。
少主好像真的很可怕,不仅是性格上,事业上,还有这种事。阿洛默默的在心里心疼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