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一煊觉得蓝杉说的一点没错,准备婚礼这任务真的很艰巨,每个细节都要亲力亲为,从礼服到现场,体力活基本没有,就是脑瓜子疼。
晚上蓝杉是喝了酒回来的,蓝杉从十几岁开始就喝酒应酬,花一煊对他的印象是“千杯不醉”,但这次他进门时花一煊都明显感觉出来他喝酒了,就证明蓝杉的饮酒量已经超出了他的正常水准。
“怎么喝这么多。”
花一煊跑过去帮蓝杉挂衣服,发现他手里除了公文包还提了个纸袋子,像是衣服的包装袋。
蓝杉把纸袋往地上一放,开始扯领带,“这两天老头子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什么事都要揪着我盯着我,今天晚上生意谈完了还要让我单独陪他喝几杯。”
“跟老爸一起喝的?这么多?”
花一煊挺担心,蓝杉身上都明显有了酒气,也不知道蓝城溪那个年纪还受不受得了这么多酒。
“老头子酒量大得很,回来的时候比我还清醒。”
“真是厉害。”
花一煊把蓝杉剥了个Jing光,就给留了条底裤,“快洗澡放松下吧,早点休息,我叫厨房给你煮个醒酒汤。”
“别跑。”
蓝杉拽住了花一煊的手臂把他往后一扯,花一煊知道蓝杉表面上不显,实质上是真的多了,这带着蛮横的动作若是清醒的时候蓝杉肯定又会怕花一煊受伤。
“给你带了东西。”
蓝杉环住花一煊的腰把纸袋子提到他眼前,“打开看看。”
花一煊懵懵的拆开包装,发现里面竟然装着一件警服上衣,即便一看就是仿的,“什么意思…”
“根据你的尺寸让他们做的,从知道你身份的时候起就想看你穿这制服什么样,但又不想让你真的再穿回去,正好那天来给你定做衣服,就吩咐他们顺手做了一套。”
“这么快就做好了?”
“加急。”
蓝杉没忍住笑出了声。
“比婚礼礼服还急?”
“迫不及待想看你穿。”
“什么恶趣味。”
花一煊嘴上嫌弃着,却脱下睡衣上身真空着把制服穿上了。
“制服play。”
蓝杉勾着嘴角,用稍带迷离却染着情欲的眼睛盯着花一煊系扣子的修长手指。
“把裤子脱了。”
花一煊依言扯掉了睡裤,制服宽松,应该是做的大了一个号,下摆稍稍盖着半个屁股,若隐若现的露出他纯黑色的三角裤。
“比我想的还好看。”
蓝杉几乎是下意识的舔了一下嘴唇。
“只是好看?”
花一煊走上前去手臂环上蓝杉的脖子。
“性感。”
“还有呢?”
花一煊放开蓝杉,转身对着穿衣镜解开了两个扣子,扯着领子摆弄起来。
蓝杉从身后靠近花一煊,攥住他的手,嘴唇贴着他的耳廓微启双唇,吐着热气含住他的耳垂。
“可爱,想日。”
花一煊几乎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回到被窝里的,他只知道蓝杉喝多了,耍酒疯的方式就是让自己穿着制服被他干,许久不开荤,花一煊又像是第一次那般起初只能感到疼痛,但是后面的快感也是灭顶的,仿佛自己进入了一个半梦半醒的世界,被蓝杉扯着进入了云端。
有着酒Jing作用,蓝杉的疯狂中带着细腻温柔,在蓝杉的怀里,花一煊只有一个感觉,他们之间的性不只是性,是因为爱才有了性。
没喝醒酒汤,也只做了一次,蓝杉就彻底清醒了,他躺在床上抱着花一煊,餮足,又有点自责。
“原来一直就这么想着,想到极致的时候才能得到是这么满足的一件事。”
花一煊满意的往蓝杉怀里拱了拱,“即便只来了一次,但还是觉得好舒服,每个骨头缝都舒服。”
其实在做的时候蓝杉也有同样的感受,一直挠的自己心里发痒的事终于得到满足,就好像是饥饿了许久的人,只是稍微进食便有果腹感。但是在那持续的走向极致的享受之后,他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心里一直记挂着的,花一煊的那道伤,自己怎么就头脑一热把事给办了,而且在整个过程中根本没脱掉上衣,也就没有留意到他胸前的伤疤。
“胸口疼不疼?”
“不疼,早就好了,别担心了。”
“里面呢?”
“里面也不疼,我那只是偶然受伤,又不是心脏病。”
蓝杉舒了口气,却还是心有余悸。
“我刚刚说舒服呢,你也没个回应。”
蓝杉看着花一煊抱怨的神情,抬手刮了下他的鼻子,“我也舒服,欲仙欲死。”
“那要不我们以后一个月一次,那样可能每一次都会有这样的效果。”
“都开了荤了,一个月一次你忍得住?你怎么不说半年一次呢。”
“半年我又不是没忍过,一个月有什么难的,信不信我真的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