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的门被“砰”得关上,瞬间陷入寂静,只有剧烈的喘息声,王绪瞬间栽倒在地上,爬到其他几个人面前。
他咽了口唾沫:“哎,你们——”
其中一个木讷的人,浑浊的眼神对着他,“这里不允许坐着,只允许跪着。”
好一头敬业的猪,王绪心里暗骂一声,不过想到还是先打问清楚,再说他这屁股快裂了,也坐不下去,于是他只好跪在地上,“你们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等了半天,其中一个人摇摇头,“不知道。”
王绪也沉默了,这边白天晚上都没什么区别,天天不见天光,谁他妈知道是白天还是黑夜?
“那你们知道自己怎么进来的吗?”
那几个人摇头。
王绪用手挠了挠脸,“他们说这儿有boss还有什么小少爷来着,你们认识吗?”那些人好像同样不太清楚,刚才回答他问题的人说:“我们马上就要被送到商场了,那时才有机会见着小少爷。”
王绪又忍不住骂人,听起来好像挺难的。
“只有表现好的公猪才能被少爷选走,其余的都会被贱卖掉。”
王绪瞬间冷汗:“什么......什么意思?”
那个人缓缓掉过头来,“我听狱卒说的。”
王绪大概明白了,这里边负责每天调教他们的是驯导员,看着笼子的是狱卒,应该都是给幕后这个大boss服务。
何况如果贱卖的话,会去哪里呢?会不会连这个地方都不如?王绪不敢想象,他忍不住有些绝望,“Cao他妈的,老子找点乐子,刚去厕所放个水,就被人弄到这边来了。”
其中一个人眼神突然有些诧异,“你当时被打晕是在哪?”
王绪愣了一下,转而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了一个隐秘会所的名字,其他几个人似乎纷纷也有反应。
“我当时也是在这种场合。”
“我也是!那不着调的秘书给我弄了一群美人,你说放谁谁能忍得住?我 记得被灌了酒,就被绑到这里了。”
王绪突然想起什么,他记得那人骂过他“种马”。
Cao他妈的?难不成真是以前认识的那些小白脸要搞他?
他脑子一团乱麻,一边想着害他的人,一边想着如何能解脱。
反正现在也出不去,如果不照着他们的要求,可能真的会被“贱卖”,到时候是不是比这边还惨?
他不敢想象。
这个时候门开了,黑衣人恶魔般的嗓音响起,“公猪们,第二项训练开始了。”
他们重新被套着项圈拉到另一间更加空旷的场地,周围是防盗网,里边的地上铺的全是枯草,中间有个巨大的磨盘,磨盘下边放着一捆麦穗。
这边的风声很大,他们裸着身子浑身发冷,抖动不止,双腿交叉,以一种蹩脚的姿势站着,仿佛想遮掩什么,结果招来更狠的嘲笑。
“这几头公猪,以为自己是处女呢?”
狱卒走过来给他们套上枷锁,这种枷锁类似于以前押送犯人的刑具,头和双手都铐在一个枷板里,然后将枷锁固定在了铁架上,那个铁架很低,所以他们前身重量下倾就需要翘着屁股。
接着,王绪听到后边有晃荡的水声,一回头看见东西以后才惊慌起来。
是灌肠用具,他以前玩儿得狠的时候用过一次,后来不会玩差点闹出人命,以后再也没碰过。
此时狱卒不由分说地将软管插到他们的菊花里,开始灌肠。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过去了,还没有停止。
王绪的下腹已经有了胀痛感,肚子沉甸甸的。
又过了五分钟,他感觉皮rou都快被扯破了,肚子沉甸甸的,像个孕妇。
草场响起断断续续的哀嚎声。
“呜,我不行了。”
“求您不要——唔——”
王绪身后的软管噗呲一下拔出来,他身体里那阵汹涌刚要冲出去,肛门却突然被塞住了。
是个木制的粗糙肛塞。
狱卒拍拍他饱涨的屁股,“憋着。”
他们拿来拉磨用的畜生套具,让他们跪在磨盘旁边,接着将畜生套具套在他们的大腿和肘部,延展出的铁链密密麻麻地勒着饱胀的小腹,摩擦到他们的鸡巴,令他们面红耳赤。
等全部套完了,黑衣人才从水桶里抽出新鲜的藤条,这种藤条经常泡在有荨麻的水里,劲头特别足,抽人一道就能留下血丝。
他们浑身赤裸地围着磨盘,相隔地跪着,身上层层套着套具,黑衣人在空气里甩了下鞭子,“规则就是磨完上边的东西。”
他们还没惊呼出来。
他继续哂笑说:“对了,屁股里的东西不许露出来,流出东西的公猪不是合格的公猪,直接淘汰。”
淘汰的意义他们不清楚,潜意识觉得不是好结果。
那人又补充:“当然了,也可以中途退出,是和淘汰一样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