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远,今天又不回家啊?”
陆之远叼着烟抬头看了眼提着书包的邓越,朝他摆了摆手,低头继续摆弄手机:“你先走吧,我再去昨天那个宾馆住一宿。”
“差不多行了,我刘阿姨生气也正常,那毕竟是你妈,你那些小癖好收收得了,别再给气出个好歹来。”邓越把包背上一个肩带,贱兮兮的过来捏路之远的腰。
“滚,”陆之远皱着眉狠嘬一口后把烟灭了,甩开邓越的手,“收不了,我就是喜欢,她要不接受趁早滚蛋。”
邓越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感慨起路之远家的豪门恩怨。
邓越与陆之远是发小,在幼儿园和泥巴的时候就认识了,俩人同一个学校直到高三,目前正在为该上哪个大学发愁,对于陆之远家的事情邓越可能是最有发言权的局外人。
陆之远人不错,就是脾气不太好,最严重的问题在性癖上,喜欢虐待情人,无论男女。
亲妈死后有钱的老爹又娶了个小二十岁的老婆,不偏不倚这点破事被她给撞见了,据说碰见的时候陆之远还在把脚下的人往狗食盆里踩,吓得美丽的刘女士烧了三天,现在正在对陆之远进行假惺惺的心理疏导,惹的陆之远有家不回,跑出去住死贵的宾馆。
邓越突然觉得陆之远挺可怜的,试探着问:“老在宾馆也不是个事啊,要不你来我家住?”
陆之远刚要烦躁的再掏出一根烟点上,听到话顿住了动作:“你家?你哥不在家?”
邓越挠挠头:“在,但是没事,他忙着呢,没空训咱。”
陆之远回想了下邓宣眼角的那颗泪痣,想象了一下那样严肃的美人趴在自己脚下哭着求饶的样子,欣然答应了。
两人回到邓越家时是邓宣开的门,依旧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山脸,但由于长相实在过于妖孽,让人怎么看也讨厌不起来。
三人中邓宣年纪最大却是身高最矮的,虽有一米七五也只能仰着头看着被弟弟带回来的陆之远,向邓越抛去疑问的目光。
邓越忙道:“哥,之远被赶出来了,”少年拽着人往前推,不顾陆之远的尴尬,“让他在这住两天吧。”
邓宣一言没发,只是把门口让开了,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成了,嘿嘿。”邓越摸了摸头上的自来卷,回过头笑的像个泰迪犬。
邓越家只有两个卧室,陆之远作为来访的发小只能和邓越挤在一起,空调机在头顶的窗外呼呼的转,里面却不见凉爽,仲夏夜的燥热驱使着娇生惯养的陆之远在地上翻来覆去,实在忍不住了才出门找杯水喝,却听见邓宣屋内传来叫春似的勾人呻yin声,像是引着陆之远过去一探究竟。
陆之远动了下喉咙,放下了手中的水杯往他房门前走去,走进了才听得更真切了些,昏暗的房间里是压抑的呻yin声和嗡嗡的道具震动响,在凌晨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听得人下身发胀。
陆之远凑近从半掩着的门缝中看到了一个侧着身躺在床上的身影,身上穿着开着扣的衬衫,两手好像握着什么东西往自己的腿间插弄,腰则焦急的扭着,嘴里还喊着什么人的名字,总之不是“陆之远”。
陆之远按捺住想要直接闯进去把这位平时清高惯了的邻家哥哥在床上cao弄的欲望,仔细的观察起屋内毫无察觉的人的下体,总觉得他插入按摩棒的位置有些奇怪,似乎是相对于菊xue来说更加靠上,更像是男性会Yin的位置,但这里怎么会能插的进东西呢?
邓宣又低吼着高chao了一次,玉jing在空中微微的颤抖着射出Jingye,纤细的腰也在一瞬间绷直,身体往门口这边转了转,陆之远这才看清邓宣用道具玩弄的地方,一朵美艳的红色rou花,正塞着粉色的中号震动棒往外淅淅沥沥的流水。
在门外偷看的陆之远惊喜的睁大了眼睛,感觉浑身的血ye都要沸腾了,汇聚着欲望的男根已经高高挺起,呼吸变得粗重,但还保留着一丝理智,拿起手机打开了摄像功能,拉进了焦距,对准着床上高chao后疲劳喘息的人,拍下了邓宣的秘密,随后才轻轻敲响了可有可无的门。
“宣哥,是我小远,我听到这边有声音,怎么了吗?”
邓宣从床上坐了起来,想也没想就把还shi润着的按摩棒塞到了枕头底下,系好了衬衫上的扣子,把下身用被子蒙好,吓得声音有些发抖:“我没事…你回去睡吧。”
“真的没事吗?我好像听见有人说话了,是你吗?”陆之远继续忍着笑意发问。
“我刚才在打电话。”邓宣心虚的很,并不知道门外的人有没有听到自己sao浪的呻yin,或者是听到了多少,不确定性让人焦虑却又性致盎然,刚被cao过的花xue居然又shi了起来,打shi了试图遮掩的被子。
陆之远没再绕弯子,直接推门进到邓宣屋内,伸手把门反锁:“宣哥,刚才在跟谁打电话?杜律成是谁?”
“与你无关。”邓宣冷冰冰的咬着牙说。
“可你刚才一直在叫他。”陆之远走近了床边,曲起食指碰了碰邓宣眼角那颗泪痣,被邓宣扭着头躲开。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