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旋木一步步走进浴室,推开门的时候,正看见傅崛正在用手套弄他紫黑粗大的性器,水洒流出的水滴顺着英俊的脸庞向下滑动,小麦色的皮肤在暖光的照射下更加耀眼,大腿笔直而修长,腿上的肌rou更是添了好几分力量感。
傅崛看着他一步一步地走进来,眸色变得越来越深,手更大力地套弄,毫不怜惜,Yinjing的颜色变得越来越深。
白旋木慢慢走到他面前,看着深红色的性器,眼中透露着迷离。他像是着魔了,在傅崛的腿前慢慢跪下,拨开傅崛的手,靠近性器,毫不犹豫地张开嘴含住了它,无师自通地用舌头舔它,套弄着,把性器舔得亮晶晶的。
手也没闲着,挺起胸膛,一只手伸进毛衣里用手指颤抖地捏弄着自己的ru头,另一只手伸到屁股下,在腿间动来动去,在xue里面进进出出。
白旋木正抚慰自己舒服的时候,傅崛两手拖着白旋木的脸颊将他与性器分开,说:“白旋木,你知道你正在干什么吗?”
“知道,我知道...........你Cao我吧,傅崛,傅崛”
“你确定吗?白旋木。”傅崛听到白旋木的口中说出自己的名字,嘴唇一离开性器就拉开了长长的细丝,这是他从来没想过的场景。
“确定,给我吧,我要你...上....上我”听到这话,傅崛忍不住了,一把拽住白旋木的脸,迫使他将整个Yinjing都含进嘴里。
白旋木的小嘴里从来没有吃进去这么大的东西,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连舌头都动不了,整个口腔都是男人腥燥的气息,他甚至能感受到rou棒上跳动的脉搏,连同他的心脏一起跳动。
傅崛在白旋木紧实的小嘴插动了好几十下,白旋木被顶得后来生疼,被迫发出“呜.....呜呜呜”的声音,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水洒将白旋木的全身打shi,原本宽松的毛衣,已经完全修身地贴在身上,胸前的两点微微凸起,给人一种脆弱感还有令人无法阻挡的破坏感,想蹂躏他,想把他弄坏,Cao熟。
傅崛忍不住擒着白旋木的脖子,把他拎起来,狠狠地吻了下去,搅弄着白旋木的舌头,亲吻他的眼泪,白旋木被粗暴而又温柔的动作弄得忍不住发抖。
傅崛用自己的大rou棒隔着内裤在白旋木的腿间顶来顶去,就是不插进去。白旋木气急,大喊:“傅崛,你是不是不行?”
傅崛明明自己也忍不住,但表面上气定神闲:“你求我吧,你求我,我就进去。”
“求求你,插进来,插进来,干我!”白旋木意乱情迷地叫嚷着,疯狂用脸去蹭,去顶弄大rou棒。
傅崛热血沸腾,将白旋木压在洗手池上,扶着他的腰粗暴的抽动挺弄,gui头在saoxue里疯狂地顶弄肠壁,上上下下四处戳弄。
白旋木用手狠狠抓住洗手池的边缘,被顶到某一点时,他的身体止不住地痉挛发抖,xuerou也一阵阵地收紧,紧紧裹住性器。
“啊........顶到了......顶到那里了”
傅崛好像知道些什么,一边仍大力地抽动,一边猛烈进攻那个点,靠近他的耳边缠绵地问“顶到那里了呢?”
“嗯......嗯.....就是那里.....别停....别...”白旋木有点羞于启齿,不回答。
“宝贝,是哪里呀,你说了,我才好动啊”
“嗯.....嗯.....sao点...那里......我的sao点”白旋木大声浪叫。傅崛让他趴下身子,一顿猛插,侧身抱住他一条腿疯狂顶弄。
“啊啊啊......真的好大.....好爽啊,比在梦里还爽啊.....啊啊啊啊啊”
“什么?你刚在梦见了我吗?”傅崛惊喜地问。
“嗯啊.......我刚梦见....啊.....梦见我们在做爱....你做的可凶了。”白旋木难耐地喘息慢慢地回答。
傅崛刚在床上没有听清他在叫谁的名字,他并没有奢想过白旋木春梦的对象是自己,光是听到从他的嘴里说出口“傅崛”这两个字,他立马就能高chao。他满脑子环绕着白旋木在床上说的话“傅崛,我痒”、“傅崛,上我”、“傅崛,重一点”。
傅崛大脑充血,一把抓起白旋木的双腿使得他的腿部完全腾空,只有手紧抓着水池边,进入他两腿之间,扶起性器,靠近tun缝就往已经软烂透红的xuerou里大力抽插,xue口被Yin囊连续不断拍打着,痛与爽并存,但同时又有一些痒意,白旋木难耐地扭了扭腰。
“别动”傅崛拍了拍白旋木的腰,然后顺势往下摸住他秀气的Yinjing,时而重,时而轻。在他的手刚碰到白旋木的性器时,白旋木就忍不住射了。傅崛顺势兜住他射出的Jingye,当作润滑,大力地套弄着,手指猛抓了gui头,然后揉弄着jing身。
“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啊”白旋木前后方都受到夹击,全身因为他的触摸而颤抖,大腿颤抖得更是厉害,不停地抖动,被举起的两条腿,从小腿肌rou到脚背都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