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这样萧瑟的季节,总是容易让人多愁善感,伤春悲秋,在这凄凉的季节里,人最容易头脑发昏,感情用事。
最近工作比较清闲,在工作之余,我时不时地盯着窗外枯黄的落叶出神。无边落木萧萧下,我想,也许在这枯燥的时节,我该做些自己喜欢的事,以弥补心灵上的空虚,才不致于惶惶终日。
遂我在网上学习了一些课程后,迅速购买了一些工具,趁着夜色迷晕了那位健壮英俊的男子之后,把他的手脚都捆在我的床边。
我经常听说,世上没有完美的、高智商的罪行,所谓举头三尺有神明,还好,我不是一个信仰神的人。
我追踪调查打听了那个人好几个星期后制定了一个简单易行的方案。
最危险之处便是最安全之所,我租下他家隔壁的房间,在他工作到深夜的时候,将他迷晕,将其拖入房间。
当他醒过来的时候,我还在扩张我的小xue。
他的嘴被我用黑胶布封了几层,厚厚的眼罩遮住了双眼,他在这完全不熟悉的环境下,艰难地挣扎、呻yin着。
我洗干净手,变声器使我愉快的嗓音变得有些扭曲,我笑道:“醒了。”
他闻言更是费力挣扎,粗糙的绳索紧勒住那肌rou,修长的双脚不停曲折、伸直,试图挣脱。那粗糙的红绳圈套在他的脖颈上,上至锁骨、胸膛,下至尾骨、小腹都打上了牢固的绳结。而那修长有力的双腿则被大大拉开,绑在床尾两角,手臂被手铐分别固定在床头两侧。他的身体呈“大”字形,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然而,无论他怎么挣扎,那张床和那套囚具都纹丝不动,眼前一幕算得上是一副美人落难图,刺激得我性欲高涨,声音压抑不住兴奋:“你这个样子真的很诱人。”我顿了顿,激动道:“诱人犯罪。”
我拿出没开封的剪刀,拆开包装时甚至能看到剪刀光面里扭曲的倒影,我朝空中剪了剪,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听起来很锋利。
我轻声提醒道:“宝贝,我不想伤害你,但剪刀没长眼睛,你老实点。”
我顺着裤管从下往上,“咔嚓咔嚓”几声干脆利落地把钟文青的裤子剪成了两半。他整个人都僵在了床上,剪到裆部时,大腿内侧肌rou都在打颤。
我揉了揉他的大腿内侧,感受那肌rou的颤动,夸赞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很明显,在这一刻,无谓的挣扎是徒劳的。
我用剪子的钝边缘在他的下体上轻轻一敲,冰凉的金属刚碰到那性器,他便浑身一颤,顿时眼罩shi了一大块,估计被吓哭了。
我邪恶地笑了一声,用钝的剪刀尖把他的软塌的性器翻来覆去地检查了几遍,可以给一个比较高的综合评价:很大很粗,颜色较深,形状不错,蛋很圆润。鸡巴相很好,是个有福气的男人。
我把扩张剩下的润滑ru倒在他的rou棒上,手握着撸动,试图把他弄硬点。但他没有性趣,rou棒软塌塌的,身子不断地扭曲躲闪,试图抽回我手中的性器。
我苦恼地想,怎么会不服从反而挣扎呢?明明那么爽的事。我边抚慰那性器边想,下次还是把他的腰也固定在床上好了。这次考虑到他也许会主动挺腰,所以才没舍得绑住。毕竟谁能拒绝一个会动的按摩器呢?
我强势地握住他的性器,那性器抹了润滑剂后像泥鳅似的在我手心滑来滑去,东躲西藏的。我手掌一抬,“啪”的一声,狠狠地抽了那微硬的性器一巴掌,性器都打偏了,润滑剂和不明ye体刹时间溅得到处都是。
他瞬间熄了火,眼罩被浸得更shi了,泪水洇开一片,总算老实了。
我跨坐在他腿上,还在苦恼怎么和他结合时,他突然又呜呜呃呃地试图出声。我正在气头上,“斯拉”一声扯开他嘴上的胶布,两颊被扯得火辣辣地红肿一片。
他被吓得噎了一会儿,随后大吼道:“你是谁!!放开我!”
而后翻来覆去都是这些话,我一阵无语,打算先去厨房吃点东西。
他戴着眼罩,不知道我已经不在卧室了,还在放声嘶吼。晾了他一会儿,卧室里没声了,我才回去。
我又迈开腿,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他好像冷静下来了,声音又低沉又嘶哑:“你是谁?”
我没理他,硬灌他喝了点药,干脆利落地把他的嘴封上。过了没一会,药起效了,粗硬的性器就自动起立了。
我摸了摸,滚烫粗壮的rou棒安稳地躺在我的手心,顶端怒胀的rou头分泌出透明的ye体,手心甚至能感受到柱体上盘绕的青筋在跳动,像一个蓬勃向上、鲜活无比的生命体。
我满意地亲了亲那shi乎乎的rou头,其实我更想亲钟文青的嘴巴,但他的牙口很锋利,咬人肯定很疼。
我还是先吻了口rou棒,把那火热的rou棒亲得油光水亮后,我把他捅进了我的后xue。
虽然做足了心理和Cao作的准备,但还是被粗壮的棒体捅得很难受。进入的过程十分漫长,又长又硬的rou棒一截一截地被吞没,进入我的身体,感觉永远都到不了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