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耳朵里嗡嗡作响,脑子灌满了浆糊,听不清楚,费力地起身试图认清来人的身份。
来人缓步上前,说:“是我,钟文青。”
我脑袋痛得要炸开,直觉有些不合常理,床上原本一堆混合着乱七八糟yInye的狼藉不复存在,反而我现在浑身干爽地躺在干净舒适的床上,钟文青何时因为什么原因用了什么方式进了我家。
恍惚混乱地思索片刻后,我松了力气倒回床上,声音虚弱无力:“小钟…怎么是你?”
钟文青保持着距离,神色隐藏在昏暗中,声音一如既往的平稳:“没收到您到家的消息,也打不通您电话,担心你过度劳累生病了。我从家里出发时,先打电话让秦医生上门看看,是秦医生开的门。”
秦辰,我的家庭医生。
所以,秦辰先钟文青一步到我家,帮我理清一堆烂摊子,换了床单,让钟文青留下来照顾我。
这倒也有可能。
我心下有些遗憾,要是是钟文青…
想到这我心痒难耐,脱口而出:“过来摸摸我额头,看看我是不是发烧了。”
钟文青好似没听见我说的话,愣在原地不做声。
我提声不耐道:“小钟!”
钟文青走上前,“秦医生说是着凉发烧了,我手摸不准,”说罢递给我一根体温计。
不愿意碰我啊?我觉得钟文青突然对我有点生疏。
我失落地接过塞在腋下,这才发现身上穿着睡衣。
自慰时我把衣服脱得一丝不挂。
秦辰还挺贴心。
我说:“你回去吧,让秦辰过来。”
钟文青神色稍变,似乎有些犹豫:“王总,现在是凌晨两点。”
这么晚了啊…我摆摆手:“我头疼,想睡了,你…你去隔壁客房睡。”
钟文青点点头,“王总有事叫我”,话毕脚步加快逃命似的箭步离开。
傻逼。
我脑子里思chao汹涌,总感觉哪里想不通,秦辰会帮我换床单换睡衣啊?彗星撞地球。
我突然福至心灵,心底里浮起某种可能,迫不及待地打开监控录像验证。
家门口,客厅,卧室,客房,书房,厨房甚至厕所浴室…家里每一寸的真实景象映入眼底。
肾上腺素飙升,控制不住的兴奋让我的表情有些扭曲,怀着某种猜测,我指尖颤抖地打开录像回播。
真实的录像在眼前清晰无比地重现…
晚上10点32分。我回到家,洗澡,自慰,昏睡。
昏睡过去后十几分钟,手机响了好几遍,我依然昏倒在床上。
晚上11点02分。秦辰和钟文青一起出现在我家门口。
敲门没人应。秦辰拿着钥匙开了门。
刚进门,秦辰一副刚睡醒的样子,懵懵懂懂的:“我医药箱在车里没拿上来。”话毕匆匆忙忙下楼。
钟文青打开灯,在屋内四处张望,呼唤:“王总,王总。”
最后,钟文青走到了亮着灯的卧室门口。
映入眼帘的正是晕倒在一片yInye中裸体的我,他的身体瞬间僵硬成一堵墙,眼睛瞪大,原地深呼吸顺了好几口气,握紧拳头箭步上前。
…也没这么不堪入目吧。
钟文青摸了摸我的额头,突然粗声咒骂:“妈的烫死得了。”
话毕一把公主抱起我,抱起瞬间,后xue无力夹紧的假几把从后xue滑出,“啪”砸在钟文青脚背,他低头看了眼,一脚把假几把踢飞了。
天!我震惊地回看这一幕,没想到温文尔雅的绅士私底下居然也会爆粗口啊!他居然也会做这么粗鲁蛮狠的动作,即使是对一根无辜的假几把。
我的鸡巴一瞬间就硬起来了,呼吸变得有点急喘。
钟文青把我抱到一边,迅速换了床单和被套,热水擦净我的身体,帮我换上了睡衣,把我放回了被窝。
把yIn具和一堆烂布打包成一团扔进了浴室。
晚上11点30分。秦辰才赶回来,对我的身体一通望闻问切后,开了几盒药,吩咐了钟文青几句就溜之大吉,回家睡觉了。
和我想的一样,秦辰这种不着边际、行事莽撞的人根本不会多留一刻。
钟文青无奈地望着躺在床上的我,叹了口气。
他敷衍叫了我一声:“王总,吃药”,话毕硬生生撬开我的嘴,塞进去几片药,然后灌我喝了口水,把药顺下去。
我依然沉睡未醒,睡得真的很死。
钟文青坐在我床边,盯着我的脸不动。
片刻他缓慢地掀开被子,脱下我的裤子,掰开我的tun部露出后xue。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的后xue出神。
而后,他撕开床头的避孕套,套在手指上,闭起自己的眼睛,豁出去似的,将手指伸进我的小xue不停地扣弄,排出一些混ye。
此刻正看着录像回播的我下身激动地挺了挺腰,手指粗鲁地捅进火热的后xue,三进三出,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