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两人就开车前往温泉。钟文青循着记忆路线历经半小时到了郊区,结果发现那处的温泉池早已倒闭,人去楼空。
只见那处一地废墟,荒凉空荡,钟文青顿感物是人非。他表情有些沮丧,拉着王崇民的小拇指:“以前我高中学累了就喜欢来这,怎么才没过几年就没了。”
王崇民拍拍钟文青的头,只言片语安慰道:“你也老大不小了,还当自己高中生啊?”
钟文青听后更是心伤,一脚踢开脚下的碎石,耷拉着脑袋闷闷不乐。
王崇民感觉钟文青的小狗耳朵和尾巴都耷拉下来了。他腹诽道,真的和狗似的。可看到钟文青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他忍不住开口道:“高中学校离这很近吧,带我去看看。”
钟文青的眼睛刷地变得亮亮的,经王崇民一提,他突然想起,学校后山有条清澈的小河,冒着个温泉眼,于是,就有人在小溪边建了几个小池,方便来人泡温泉。
钟文青二话不说拉着王崇民回车里,驱车前往学校后山。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钟文青就读的B中早已变成了景点公园,门口熙熙攘攘的游客,有人售卖校服,供给些许毕业学子买来收藏留念。
两人交了门票钱,直奔目的地,来到那处小池,此处被打理得很好,保留了原生态的同时也建立了一池一汤的温泉系统。
温热的水池冒着连绵的白雾水汽,朦朦胧胧的让人看不清水面,两人在池子边缘拉起屏风,换好衣物下到池子里。
下身尽数浸泡在温热的水中,疲惫的身躯被温水全然包裹着,不知舒缓了多少疲惫。
王崇民舒服地发出一声长叹,他半眯着眼靠在池边,拉长、放慢声音道:“小钟,在哪呢?过来帮我捏捏肩。”
钟文青放好衣物,缓缓游过去,温顺地帮他按摩着肩膀,熟练地控制着力量,放松着那僵硬的肌rou。
钟文青刚靠近,王崇民立刻就放弃了那僵硬冰冷的池壁,迫不及待就全身靠在钟文青身上,慵懒地享受着按摩。
他仰着头望着万里无云湛蓝一片的天空,此刻的温存把他的心里都塞满了,卸下一身的疲劳,他眯着眼睛神游,他悠悠道:“小钟啊,我总听人说要先苦后甜之类的。哼呵”,王崇民哼笑一声,声音在水蒸气中变得虚无缥缈,“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人生苦短,还需及时行乐才是。”
热腾腾的蒸汽,让王崇民的眼睛都shi润了,泛着光,他圈着钟文青的腰,脸上露出一个艳丽的笑:“你觉得呢?”
钟文青被那笑容迷得移不开眼睛,他咽了咽口水,怔道:“王总,我不懂这些。”
王崇民爽朗地笑出声,平时,他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少话也少笑。而此刻他真的很开心,止不住脸上的笑意,笑骂道:“笨狗。”话毕就要游上岸去。
钟文青长臂一伸,拦腰把他捞进怀里,嘬嘬他红润的唇:“我不会,你教我。”
王崇民道:“我不泡了,这池子里有东西咬我的脚。”
钟文青置之不理,固执地重申:“教我,怎么及时行乐。”
王崇民撩开钟文青额前的shi发,手指插进那shi漉漉的黑发中,仔细打量着这张俊朗的脸,道:“我和你在一起就是及时行乐。懂不懂?”
钟文青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感觉脚底踩在棉花上,整个人轻飘飘的,快要飞上天,高声道:“我们在一起了?我们在一起了!”
片语抵万金,钟文青两眼放光,情不可耐按着王崇民的头,激动地深深吻住他的唇,不停地舔舐、撕咬那水润柔软的唇瓣。
他把手伸进王崇民身下,却发现其一丝不挂,他瞪大了眼睛,讶然道:“裤子呢?”
王崇民赧赧道:“穿着不舒服。”
钟文青喃喃道:“不穿好,不穿好。”他叼着王崇民脖颈处的软rou又含又咬着,手伸到下面,直奔主题扩张那嫩xue。
王崇民仰着脖子任其亲啃,身下的嫩xue被手指扯开小口,那温热的泉水便争先恐后地钻入,被热流灌入的感觉十分异样。他缩紧xue口,试图把泉水排出,却被钟文青视为反抗,他更大地掰开嫩xue,借着暖流快速地扩张那小洞。
王崇民呜呜嗯嗯地发出抗议,“水、水都进来了,难受……”他挺起小腹,摇晃着tun部摆脱那作恶的手指。
钟文青强势地按着他的小腹,使得tun缝贴着挺拔的rou刃,他掰开两片软糯的tun瓣,低沉哑声道:“rou棒堵住,水就进不来了”,话毕那粗硬火热的rou刃便狠狠一捅到底,直至最深处。
“呃啊…”王崇民毫无准备地被直直挺入,扬长脖颈,畅快地发出叹慰。
在王崇民还沉浸在rou棒的猛然挺入时,钟文青用力将那小腹按向自己,把tun瓣掰到最开,露出小xue,同时挺腰,使得rou棒顶进更深,彻底闯进那肠道最柔软的内里。
呃啊…好深,真的好深,第一次被干进这么里面,王崇民叹息道,小腹微微鼓起,被顶出男人性器rou头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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