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是什么意思。
男人拔出了插在少年肥穴里的狰狞肉棒,跪坐起身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少年原本雪白的酮体被肏得潮红,胸前一对小奶包挺立,坠着两颗被玩得鲜红的浆果,视线下移,可以模糊看到腿心,臀瓣上糊满一层白沫。
裴修伸手掰开了沈时月的大腿,终于如愿以偿看清少年腿心淫靡的风景,没有一根耻毛的馒头肥穴美得惊人,神秘的肉缝微微翕合,肥唇外翻,露出湿红的骚肉,一颗红肿的骚豆子探出两片肥肿的阴唇,肉缝末端是一道狭小的穴口,被肏得红艳艳的,逼穴突然失了男人的疼爱,一时间接受不了这种落差,还在收缩蠕动着,上面糊了一层白沫,视觉效果很是色情。
裴修呼吸一滞,被沈时月此时的媚态风情迷得挪不开眼,那具美艳的酮体痉挛抖动着,好似在叫嚣着需要男人疼爱。
“不许、不许看……呜……”男人犹如实质的火热视线羞得沈时月哽咽出声,抬起胳膊挡住了脸,软绵绵地呢喃道。
他原本是想起来把被子扯过来的,但他刚刚被裴修肏得浑身酸软,连做起来的力气也没有。
他色厉内荏地轻喝一声,没有任何杀伤力,更别提裴修知道他只是害羞,反而整个人趴到他身上低笑,“为什么不许看,这么好看还不让人看了?”
“就是呜……就是不许……”沈时月被肏的迷迷糊糊的脑子自然不可能跟裴修讲逻辑,恼羞成怒道。
其实沈时月心里也知道,在床上反驳男人的话多半是没用的,他原本也没有想裴修真的听他的话,却没料到裴修爽快答应了。
男人的声线沙哑低沉,染上了浓浓的情欲,莫名撩人,“好,不看了。”
沈时月诧异地睁圆半阖着的朦胧泪眼,还没来得及作什么反应,就被裴修提着腰肢跪趴了起来,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他纤细柔软的腰肢,将他提起来,这个动作让沈时月本能地双腿跪在床上,两只手撑着,腰肢软塌,屁股高高撅起。
还未等沈时月反应过来,男人又发话了,“我从后面肏你,这样就看不见了。”
话音刚落,粗硬火热的鸡巴就猛地破开少年早就被肏得软烂骚浪的雌穴,不容抗拒地狠狠捣进甬道深处,空虚的肥穴骤然被填满,沈时月眸光涣散,从喉咙里泄出一声极其娇媚的呻吟,腰肢塌得更低,抬着屁股迎合着男人挺进的动作。
“啊啊啊啊……被后入了……啊哈……”
甫一进入少年那口饥渴骚穴,柔软滑腻的逼肉就迫不及待地嘬吸着粗大的茎身,直爽得裴修额角上的微眯起眼,胸腔里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吼。
他半跪在少年身后,紫黑色的柱身一点点消失在少年的肉逼里,直到完全消失,男人夹紧结实的臀瓣,耸腰用腥红的大龟头碾蹭穴内的凸起,那是沈时月的敏感点。
“啊哈……唔啊……”
如愿以偿听到少年甜腻的呻吟,裴修唇线绷紧,突然拔出半截鸡巴,又迅速狠插进花穴里,就这样按着少年的腰肢大开大合地狠肏起来,他像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带动少年的身子跟着剧烈晃动起来,囊袋把软乎乎的白皙肉臀拍打得通红,紫黑色的柱身在艳红的肉洞处时隐时现,随着频率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哈啊!”
“啊啊啊啊……轻点……啊好深……”
“不要呜呜呜……”
男人狠插了十几分钟,沈时月屁股越撅越高,迎合着男人的抽插晃动肥臀和腰肢,每次都把肉棒吞得极深,舍不得吐出,因而等男人拔出肉棒的时候,少年就会饥渴地撅起臀肉追随着肉棒,喉咙里发出委屈难耐的哼唧。
裴修爽得头皮发麻,直觉灵魂都快被那口骚浪的逼穴吸出来了,酥麻的惊天快感让他抽插的动作愈来愈大,推动着少年摇晃,险些顶到床头。
少年坠在身前的两个小奶包和半软下去的小鸡巴也跟着男人肏逼的动作前后晃动,沈时月连连哭着哀叫求饶,但身后的人却愈加兴奋,反而肏得更用力了。
一只手绕过少年单薄脆弱的蝴蝶骨,准确地握住少年的奶子,胡乱揉捏了起来,换着玩弄着两颗晃动个不停地红肿奶头,沈时月被亵玩得哭叫出声,雪白的脖颈后仰,浑身泛起潮红和薄汗,身上的皮肉滑腻腻的。
裴修握在他腰间的另一只手抚摸着细腻柔软的皮肉,移到少年丰满的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揉弄起来。
夜晚的卧室内,少年跪趴在床上,身后半跪着身材修长,肌肉线条流畅的男人,明明想着一张清冷的脸,但身下那根丑陋狰狞的阳具却和那张脸一点也不符。
那鸡巴又凶又猛,蛮横地在少年敏感的阴道里横冲直撞,直将身下的双性小浪货肏得东倒西歪,吐着红舌哀喘,“呜呜……裴修……啊哈……”
“嗯……我在……”男人俯下身吻了吻他脆弱的蝴蝶骨,喉结滚动着,沙哑低沉地回应。
沈时月爽得受不了,穴肉被快速摩擦的酥麻感对比胸上只被手时不时揉一揉的空虚,让沈时月难耐地哭喘出声,委屈地祈求道:“乳头好痒……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