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从床上站起来,走到洗手间,将肛塞塞进去,对着镜子拍照并把照片发给刘奕。
晚上,宋华如实在累得不行了,幸好刘奕被数学老师留了,他得以有一个人呆着的珍贵时光。以他对数学老师的预判,刘奕七点之前是走不了,于是他痛快地把肛塞取了出来,躺在床上,美滋滋地小憩。或许是这几天身体太累,宋华如睡得很香,刘奕敲门他都没听见,直到他站在床边捏了捏他的脸,他才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他一睁眼,刘奕正站在自己面前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你回来了?”宋华如也不知道解释点什么,刚睡醒嗓子不太舒服。
“嗯,屁股不想要了是吧。”刘奕挑逗地拨弄着立在桌子上的肛塞。
既然判决已经落定——死刑,宋华如马上开始找理由:“刘奕,我发烧了。”
刘奕颇不耐烦地伸出手背感受了一下老师额头的温度,嘲讽道:“老师还骗人呢。”
“我的腿很疼。”
“那我就大发慈悲允许你趴着挨打吧。”
宋华如的腰被按在床尾,裤子被扒掉,挺翘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刘奕看到手边正好有一根数据线,便拿在手里,先甩在被子上试了试力道。数据线落在被子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宋华如心跳都漏了几拍,只求这场惩戒快点结束。
刘奕先落下一鞭,宋老师的屁股上马上显出一道红印。刘奕的力气不算大,但他打人时候那种毫不克制的风格令人胆战心惊。老师疼得紧紧抓着被子,为了尊严而不愿意发出哭叫。刘奕看到数据线留下的印迹,更按捺不得,手中的数据线接二连三地抽下,有的肿痕甚至破了皮。宋华如知道数据线的威力,但他自罚是一种体验,被人按着抽则是另一种感觉,尤其是身后的力量令人绝望又不容违抗。刘奕能感觉到老师逐渐开始忍受不住,在自己手下扭动着躲避。他看老师的屁股再打就要渗血,好心地想换个位置,于是把老师的裤子又往下拽了拽,一鞭抽在臀腿交界处。
“呜……”宋华如还是没控制住自己,发出了第一声难抑的哽咽。臀腿交界太脆弱了,宋老师挨了几下就受不住了,细碎的喘息也变成了连续的抽泣。刘奕看宋老师紧攥着被子不放手,于是抽在他的手上,让他松开手。这一下让老师崩溃了,抽泣变成了正经的哭泣,他费力别过头,擦了擦止不住的眼泪,抗议道:“刘奕!你怎么能打我的手呢!呜呜……”
刘奕眼看着老师手背上泛起肿痕,本来还有些抱歉,听到他的质问,反而更有理起来:“轮得到你说话?”
老师愤怒地咬了咬嘴唇,把手背怼到刘奕面前:“你打啊,打死我完事。”刘奕不惯着老师的性格,抓住他的手腕就开始抽,直到老师疼得直蹬腿,央求他抽自己的屁股才罢休。
宋华如可怜到了极点,纤细的手腕被刘奕弄出一片红印,更别提错落分布着红痕的手心和手背。他不想再挨打,但也不肯低声下气地求刘奕停手,于是硬忍着刘奕在自己臀腿交界处落下一鞭又一鞭。他正哭着,忽然有一口气没顺过来,无法控制地咳嗽。刘奕知道宋老师赌气的惯用伎俩,就等着看他什么时候不得不开口求饶,但碍于他已经站了好几天,现在又哭成这样,怕他虚脱,于是拍了拍老师的后背,安慰道:“别哭了,我再打十下就不打了,好不好?”
宋华如的性格很有弹性,一听刘奕松口,马上怒道:“你还要打?都让我站了那么久,饭也吃不好——”
“二十。”刘奕不耐烦地打断了老师的控诉。宋华如知道这是刘奕让他闭嘴,纵然生气,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听话地不再作声。
最后的二十下,刘奕丝毫没有放水,任凭宋老师语无伦次地哀求也没有心软。打完后,他放下数据线,摸了摸宋老师红肿的屁股,上面肿痕遍布,还是有极少的地方破了皮,往外渗血。宋华如半条命已经交代在这张该死的床上,他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在这个床上躺着,虽然他想不到这可能是他立过的最没有用的誓言。他的眼泪濡湿了被罩,情绪激动而面色绯红。他缓了一会儿,费力地站起来,这时候他不可能愉悦地坐下。刘奕给老师倒了杯水喝,做好了被老师埋怨的准备,这基本上是每次他们实践过后的流程。
宋华如反常地没有说话,喝完水后把杯子放到客厅,像个彬彬有礼的客人。可惜他的礼貌只维持了三秒,他的腿或许因为刚刚跪了太长时间,加上之前的疲惫,没了力气,让他咚的一声摔在了地上。在刘奕看来,就是宋老师忽然给他端正地跪下了。宋华如自己先吃了一惊,随后意识到他的动作有多丢脸,可他越想站起来就越使不上力,又羞又气,想抱怨两句又觉得自己的语言无论如何在刘奕听上去都是可怜的辩白,于是不愿讲话,只抿着嘴跪着。刘奕想笑不能笑,只能深吸一口气,好声好气地走到老师身边,把他搂到怀里安慰着:“晚上休息一下就好了,等会儿我给你抹药。别回去了吧。”
宋华如真不愿意在自己学生家过夜,无论怎样这也不合适,但他属实动弹不得,要不是肛塞的电击威胁,以他羸弱的体格,不可能做到连着站四天,身子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