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取然坐在车里,公司地下停车场里漆黑一片,像只蛰伏的猛兽一样,全身的肌rou都是紧绷的状态,脑子里只要一浮现乔希则把以往事情说给乔欣的画面他就忍不住颤抖。
噗噗索索的手点燃一根烟含在嘴里,急切地点燃烟尾,他迫切地需要一些东西缓和刚刚被提到嗓子眼地心脏骤缩。
乔希则这个臭婊子,居然敢说出那种话,他怎么敢这样说,乔欣什么都不能知道,如果知道了后果会是什么?是孟取然畏畏缩缩战战兢兢的五年全部打水漂。
让人承认自己是个渣滓很简单,但是渣滓也再泥水里打滚滚了这么久,一朝爬上岸,也可以风风光光的穿上昂贵的面料把自己打包成完全体面的样子。
但是他也知道,乔希则不会说的,他完全有这个自信的,这是毋庸置疑的。恍如隔世昨夜深情的欲望又卷上孟取然的脑海,反反复复的,让他窥探出以往自己深爱乔欣的画面,至于其他人根本没有位置。
几息过去,孟取然神经质地咧嘴笑了一下,弹开烟蒂,揉上自己地裤裆,把顶起来地弧度狠狠往下一压,睾丸也挤在内裤夹缝里面。
疼痛没有打散性欲,反而让人更加亢奋,他嘴里发出粗粗地喘气声,眼神缺十分清明兴奋,果然这辈子他没有乔欣就是不行,每次跟外面的sao货做爱,他都得想着乔欣才可以射出来,量大浓稠地ru白色ye体全部灌进不属于老婆地sao逼里,那这样,乔欣就可以永远干净。
灰色地子弹内裤往下一拉,rou棒就从下压地姿势猛地弹跳出来,很少有人的rou棒能够坚硬到直立起来,但是孟取然的屌可以直接撞开宫口或者菊心,把任何坐上来的人都干的哇哇大叫。
修长宽大的手掌可以贴住自己的黑色rou根,gui头的马眼大开着,像个蘑菇一样,往下就更粗了,割过包皮的rou根筋脉毕现,狰狞又散发着男人身上独特的腥臊味道。
车内的蓝牙电话响起来,是乖老婆啊。
把剩下的一点点包皮往下拉到底,“嗬—嗬啊,老婆,起床了没嗯?“这种沙哑的低喘一下让人脊背酥麻
乔欣捧着自己的手作杯子盘腿坐在飘窗上一愣,孟取然声音真是奇怪,他不是去公司了吗?在做什么?
“孟取然,你还记得我们的三个约定吗“不知道为什么,乔欣嘴边的话一转就到了这里,他们刚刚在一起的时候,立下过三个约定。
孟取然听着爱人软糯的声音rou根越加勃发,他想每次射Jing都能听到老婆的声音就好了,可是他没有狠狠干过那张只给他接吻的嘴。
手下的鸡巴都给他搓的黑色里面都有些红肿了,干脆把座椅放下来用脚跟蹬住踏板,英俊深刻的眉眼闭着享受般地拨动肿起来地鸡巴。
“呼呼呼—嗬啊,当然记得啊,该死的,根本忘不掉“尽量放缓语气,放在电话里传到乔欣的耳朵里面全然是一片啪啪啪的声音,但是他知道孟取然不会出轨。
声音还带上了一些笑意,等着孟取然自己列举,这是他们之间的一个互相提醒的小约定,算是情趣,但是偶尔提一提可以加深他们之间浓烈的感情。
那边令扬自从被挂断电话就一直火烧心一样坐立不安,迅速处理好手头的事情就着厕所的镜子梳理好自己的着装。
令扬看着镜子里有些青涩而温柔的脸,想着孟取然那种霸道而极具有占有欲的眼神,一团好看的红飘上他的耳根和面颊,眉目含春。
他觉得他还是有一些优势的,比如他可以很好的照顾孟取然的起居生活,他擅长整理家务,擅长做料理,孟取然经常在公司加班谈业务到处跑,根本没时间停下来吃一顿好的,但是他不一样,如果这个男人跟自己有了亲密的关系,那么他可以光明正大的照顾孟取然,更何况他没拒绝过自己的好意。
上周更是在一次午餐后接受了自己带到公司来的玉米炖排骨,没有男人会拒绝这种贴身秘书所带来的温和呵护不是吗?即便他有了爱人,而他早些时候还练过舞蹈,四肢柔韧,常年护肤,皮肤嫩的出水,他有一些把握的。
坚定了信心,公司楼下车水马龙,但一会儿一辆低调的车就扎入眼球,瞬间攫取令扬的心神。
但是呼吸有些急促的等待了十分钟还是没有人上来。
咽下口水,令扬脱下工作牌就往电梯快步走去,他想去地下车库看看。
“第一,呼啊—不准没有报备下出远门“
令扬看着逐渐下滑的数字还是觉得口干舌燥,他上次没有吻到孟取然,所以他到底对自己有没有意思呢?
“第二,任何事情以身体健康为首—“乔欣听着抿了一口水,眼神飘忽的看向窗外,很快就要下雨了,而这座城市,也要被包进一切由风雨构成的世界里,谁也不例外。
到达最后底层的时候,电梯里面只有令扬一个人了,外面的空间是一片漆黑,谁也不知道前方有什么东西,但是令扬难以抑制心里的勃然欢心,他想跟孟取然有接触。
于是这一步,把令扬完全融入了黑暗。
“孟总…?孟总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