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之言摇摇晃晃地回到酒店,手在西裤口袋里摸来摸去,摸了好久才颤颤巍巍地拿出房卡,眼前好几个刷卡器,贴了好几下才打开门。
家里的公司晚上有个酒会,姐姐非让他去。众人巴结着他这个小太子,一直敬酒,他心情郁闷、来者不拒,一不小心就喝多了。
叶之言醉醺醺的,面色酡红,一脸不耐烦地扯开领带。
摸摸索索地将房卡插入取电处,房间一下子亮了,叶之言被刺眼的灯光闪的应激性闭眼。缓缓睁开眼后,看到床上趴着好几个莫雁北。
双手撑在床上,像小猫一样趴着,屁股高高撅起,屁眼里插着rou棒,还能隐隐约约看到没被吃完而露出的rou色的头。
屁股被纯黑色的丁字裤束缚着,后腰一条宽宽的带子,tunrou下各有两条,束缚着tunrou,将之挤成嫩白的一团,性器被丁字裤包裹着,鼓鼓囊囊一坨。
注意到叶之言在看自己,莫雁北讨好性地晃动这屁股,动作带着生涩和羞耻。
他怕叶之言不愿意Cao自己,想穿个情趣内衣诱惑他。但自己太高了,如果不提前定制就没有自己可以穿的号,就不得不挑了一个丁字裤。
“他……会喜欢吗?”莫雁北忍不住想。
叶之言晃了晃头,不由得苦笑,自己也没喝多少酒,这都想莫雁北想出幻觉了。
“哥哥~”莫雁北看叶之言站在那里没动,忍不住叫他,声音听起来娇滴滴的。
“哥哥Cao我好不好?”莫雁北看叶之言还是没反应,只能声音更娇地叫着,晃屁股的幅度又加大了点。
叶之言终于走上前去,抽了莫雁北屁股一巴掌,“痛吗?”
叶之言的手劲算不上小,他突如其来这一下,直接让莫雁北眼里凝起生理性泪水。
莫雁北以为哥哥在考验自己,就忍着痛说“不痛”,语气仔细听还带这点儿哭腔。
叶之言脑子转了半天,得出结论:“不痛,应该是在做梦。”
“想让我Cao你?”叶之言漫不经心地将莫雁北的屁股捏成各种形状,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白色的面团,脑子里不由得想:“这馒头手感真不错,不知道好不好吃。”
“嗯…啊!”叶之言想着想着,就觉得将疑问付诸实践解答,附身啃了一口。
莫雁北结结实实挨了一口,他觉得自己的rou快被啃掉了,不由得变了腔调。
叶之言呸了一下,嘴里小声地嘟囔着:“中看不中吃。”
“哥哥,哥哥,想让你Cao我,Cao我好不好?”莫雁北本来还在担心叶之言不愿意Cao他,现在他醉了,只要忽悠着他Cao了自己,明天他就赖不了帐了。
莫雁北抓住叶之言的手腕,放在自己屁股吞吃着的rou棒上,手覆盖在叶之言手上,带着他前后抽动着。
他今天扩张的时候,只是把rou棒插了进去,来保持肠道的扩张效果。他没有玩弄自己屁眼的兴趣,所以没有抽动过,娇嫩的处女rouxue第一次接受抽插与摩擦,刺激地他不由得发出娇喘的声音。
叶之言惊奇地看着手内的rou棒,惊奇地发现了有趣玩具的开关,快速地抽插起来。
莫雁北仰着脖子喘着,手不得不撤回来支撑自己,双手被刺激地抓紧床单,“嗯……嗯~啊!”
叶之言的动作很粗鲁,没有什么规律,只是随心所欲地前后大幅度抽插,偶尔会不小心撞到前列腺,刺激得莫雁北叫出声来。大多数时候对肠道是一种折磨,爽的同时显得过于痛了,莫雁北后悔刚刚没有扩张的更充分一点,应该多涂一点润滑油。
“嗯~哈…哥哥…哥哥,差不多了,你插进来,好不好?嗯~哈…哈…插进来。”
叶之言没有动,迎上莫雁北不解的目光,他往下看自己的裆部,莫雁北也随着他的视线往下看,才发现他压根没有硬。
莫雁北心突然抽痛,眼眶发酸,喘不上气,哥哥对着自己连硬都硬不起来了了吗?哥哥就…就…这么讨厌我?
莫雁北收拾了一下心情,趴在床边,小心翼翼地拉开叶之言西裤的拉链,一种微微腥膻味扑面而来。
轻轻捏住叶之言软巴巴的性器,先用双手轻揉地抚摸着,沉睡的性器没有太大回应。
莫雁北双手放在囊袋上逗弄,薄唇吐出红舌,视如珍宝地舔舐着,性器被浸润地亮晶晶的,但还是皱作一团,毫无苏醒的迹象。
莫雁北急得舔的更快,指头摩擦着马眼,把性器吞入嘴里,包裹着,舌头灵活地舔舐着,舌苔摩擦着gui头。
莫雁北感觉自己已经用尽洪荒之力了,但性器像一个装睡的人一样,他好像永远叫不醒。
当他正难过的时候,突然反应过来叶之言今天晚上喝酒了,硬不起来很正常。
他心情突然明朗起来,又有点欲哭无泪,他晚上到底喝了多少,硬都硬不起来了。
“小杨,1205送一碗醒酒汤和一份儿药。”莫雁北给家里的司机打电话,今天他不管怎样都要让叶之言硬起来。
小杨送到的时候叶之言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