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大亮,蒋祈年迷迷糊糊掀开沉重的眼皮,想伸个懒腰却发现自己后背贴着暖烘烘的皮rou,稍微一动,身体里的性器又顶了他一把。
蒋祈年:“……喂,起床了,等会要迟到了。”
他拗不过身,只能拍拍扣在他腰上的手,结果秦思玄把他扣的更紧了,脑袋从背后移到他后脑勺,那人长腿一蜷,把蒋祈年牢牢钉在怀里。
“哥哥……”
浓厚的气息喷洒在蒋祈年耳后,烫得他有些难受,但是听到这么一句,他突然心里有些不舒服。
秦思玄是有喜欢的人吗?还叫他哥哥。有喜欢的人,为什么还愿意来找自己呢?他不会有割裂感吗?心里装着一个人,却和另一个人做爱,他是把自己当成那个人了吗?
算了,这是他的事,反正他现在只和自己做过,他俩是炮友,没什么好问的。
想到这,蒋祈年更用力去拍身后的人,无果,于是把爪子伸到背后,顺着性器去抓他。
昨晚这变态非要插进来,所以他也理所当然光着屁股,蒋祈年一摸就摸到了那软乎乎的两坨rou,继而狠狠一抓。
秦思玄条件反射睁开眼,视线下移就看见蒋祈年那只作恶的手,他垂眸蓄力,胯部一挺,蒋祈年的手立马缩了回去,腰也软了。
“出来!起床!”
秦思玄晃晃脑袋清醒了些,从他身体里抽出来后放开蒋祈年坐起来迅速穿好衣服,正绑鞋带,余光看见蒋祈年又倒下了,于是放下鞋带去推蒋祈年。
“不是说起床?你怎么还不动?”
蒋祈年声音有些哑,在床上蠕动了一下说:“累死了,死狗,今天还要上课,昨天做那么猛。”
秦思玄反驳:“小别胜新婚懂不懂?”
“他妈老子又不是你对象,滚滚滚!”蒋祈年说完彻底瘫了,死人一样一动不动。
“快起来,六点十分了。”秦思玄对于他又换了个称呼这件事没什么表示,只想让他快点起床。
“给我抹点药,不然我松了找你事啊。”
秦思玄哭笑不得,只好问:“药在哪?”
“抽屉里。”
“那你快跪好。”
蒋祈年磨磨蹭蹭,跪也跪不好,两天腿面条似的乱晃悠,屁股一下都歇不住。秦思玄刚要上手打他,突然想起来昨天答应他不随便打他这件事,于是忍着手痒扶住他的腰,不容分说把沾了药的手指弄了进去。
看见蒋祈年又被他掐紫的腰,他低声问:“疼不疼?”
蒋祈年不以为然,享受着死狗给他的服务提了提腔:“疼才好,不疼,我找你干嘛?”
“你变态啊,这么重口。”
蒋祈年斜他一眼,“你也变态,咱俩,半斤八两。”
“你要是起不来,干脆今天别去了,在家养着吧,反正你又不学。”秦思玄给他抹完药又揩了把油,拍拍他的翘tun示意涂好了。
“说的都是屁话,我要是不去,又要被叫家长,那帮老顽固,就会叫家长,什么年代了。”
“你居然还怕家长,想不到啊,小yIn贼。”
蒋祈年瞥他一眼没说话。
……
俩人磨磨蹭蹭收拾完,背上书包到校门口买了点吃的迅速吃完就进了校门。
蒋祈年一上午除了早读要站起来背书之外就没抬过头,第三节课下课的时候,蒋祈年实在是憋不住了,终于抬了抬脑袋。
脑袋像是有千斤重,蒋祈年总觉得脑浆都滚做一团,咣啷啷在脑壳里滚,看东西也很花。
不行,还是得去个厕所。
他迷迷糊糊站起来,发现自己有点站不稳,忙摇晃着撑住桌子,还没走两步就被凳子腿给拌倒,“咚”一声摔在地上。
本来还在写笔记的秦思玄听见声音往后边一瞅,见是蒋祈年,立马扔了笔冲了过去,“喂,小yIn……蒋祈年!”
抓住蒋祈年shi漉漉的衣服,他才想起来昨晚他被自己欺负地衣服shi透了,于是连忙摸摸蒋祈年的额头,发现他脑袋都快能摊鸡蛋了。
“思玄,他怎么了?”
熟悉得声音传来,秦思玄这才发现自己身边已经围了一圈人了,时见星正疑惑地看着自己。
“他发烧了。”
不等蒋祈年之前那几个“兄弟”过来,秦思玄把人打梗抱起来就往外冲,到了办公室,跟班主任要了张假条,换了个姿势把他背出去了。
蒋祈年烧的意识模糊不清,被人背在身上巅着下楼,还有点想吐。
“死狗,慢点跑,颠死我了。”他虽然眼花,但还是知道谁在背他,忍不住抱怨。
“别说话!”
“都怪你……非要、非要那么搞我……”
秦思玄刚跑到楼下上课铃就响了,但他丝毫不受影响,一路飞奔出校门去了最近的诊所,进去一量,三十九度多,大夫直接敲定给他输水。
秦思玄动作迅速把他身上的shi衣服扒下来放床上,连他里边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