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蜚进了一间房,昭厌就在隔壁。
宋落雁侧躺在榻上,单手支头,含笑地看着他:“公子,找奴家何事啊?”
应蜚抱胸看她:“我不是你的情郎吗?还能什么事?”
她笑出了声,衣领随着动作花开泄出大片春光,魅惑地勾了勾手指:“那您过来呀。”
应蜚信步走过去,捏住她的下巴,大拇指轻轻摩挲饱满的嘴唇,对付女人这一套他向来熟悉。
宋落雁就着他的手要往他嘴唇上贴,他偏头躲开了。她也不恼,双手环住他的脖颈,轻轻一带,躺在床上,应蜚伏在她身上,毫无负担地跟她调情,把肚子里还有个崽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但他没忘此行的目的。
唇几乎挨着唇,应蜚问:“曹寅和城主的事是你做的?”
宋落雁痛快承认:“嗯。他们自愿贴上来的,我有什么办法,不过,我还是喜欢您这样的……”
“看来你不知道我此行的目的,是你姐让我带你回去。”?
“回去做什么?”她抬手在两人唇之间竖起一根食指,道:“兴师问罪吗?”?
“你出五千两黄金就是为了这事,宋沉鱼给了你什么好处?我也可以。”
“也行。”应蜚抚上她年轻的脸颊:“不如把你保持年轻的方法告诉我。”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秘密,青楼的姐妹们都会,不然你以为蝶红院为什么越来越厉害,是男人的Jing气啊,男人的Jing气滋补养颜,能青春永驻。你知道吗,你这样的和你带来的小郎君是最好的原料,作用最大,若是能得你们二人的,恐怕效用无穷。”
他早知这青楼不是纯良之地,没想到是龙潭虎xue,没一个是善茬,来这消遣的男子或多或少都会有所损害。
“不然你以为那日为什么非要找上你,还有你初来花瀑城,为什么被一堆姐妹缠上?你和那小郎君不是凡人吧。”
“这种秘术是谁教你们的?”
“这个可不能告诉你呦!”
“城主气数将绝,是你做的吗?”
“这我可不知道,吸食Jing气只能缩短寿命,我吸他那点还不足以致死,说不定他是做了坏事才遭报应了,活该!”
忽然,两房之间的墙壁炸开,砖瓦掉落,昭厌和祯桃打起来了。
祯桃变成了粉桃怪。
应蜚飞快起身,酸与抽向那颗粉色的大桃子,它正下雨似的喷口水,所溅之处一片焦黑,它明显有点害怕酸与,灵活地躲开了。
所处温柔乡的人都这声响弄得慌神,纷纷衣衫不整地跑出来,眼看着一只丑陋的人性生物和另两人打架,吓得瘫坐在地上,拍下新任花魁的油腻大官就在他们隔壁,裤子都没来得及穿,裹个被子要跑,被玉遥妖Jing似的缠住,袒胸露背,道:“管人,您不想跟奴家玩了吗?”
其他人也都陷入这种境况,一时间迷失了神智,在廊上跟ji女调情。
粉桃比上次变厉害了许多,但到底难敌二手,迅速败下阵来。
这时,老鸨闪身出现,妇人的头也变成了一颗粉桃,更大,颜色更深。
声音不知道从哪钻出来:“伤我女儿者,死!”
这老鸨不知比她女儿强多少倍,一口吞了昭厌的佩剑,人似的咀嚼起来,不一会在咧开粉桃时,佩剑无影无踪,被它消化了。
它好像知道酸与的厉害,从不正面硬刚,抓紧时间吐那恶心的粘ye。
母女联手,隐隐有占上风的趋势,主要是那粘ye缠人的紧,威力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被吐上一口得不偿失,再加上昭厌没了佩剑,不好正面攻击。
酸与来来回回抽中了她们百次,竟也不见丝毫伤痛,看来得伤害粉桃内部才行,但这母女严防死守,不让酸与攻击。
昭厌忍无可忍,这打下去什么时候是头,抄起桌上的匕首插在腰间,跟祯桃赤手空拳地打起来,一边躲粘ye一边靠近,还有一步远时飞身扑过去,连毒ye灼伤皮肤都还浑然不觉,实在厌恶这粉色的大桃子,骑在她身上,勉强找到桃子和人身的连接处,一刀下去斩断它们的联系。
粉桃嘶哑着滚出去,瓣rou痛苦地快速开合,它的底座喷涌鲜血,软倒下来。
那老粉桃看见这一幕愤怒至极:“啊啊啊,你们敢伤我女儿!”
被砍下来的粉桃没有丧失生气,旋转着大张开欲一口咬下昭厌的头颅。
老粉桃Yin沉道:“姑娘们!”
青楼内瞬间充斥着浓烈的催情香,令人目眩神迷,若说方才的场景时辣眼睛,此时已是修罗场,所有嫖客都癫狂起来,丧失人的礼义廉耻,野兽一般,在廊上脱光衣服,跟ji女苟合起来,猛烈拍打的水声、低沉的喘息、失神的尖叫,疯狂冲击大脑,冲撞耳膜。目光所及,足有上百对在行此事,皆万分陶醉,一脸沉迷,那不远处的大官也是如此,在娇小的玉遥身上耸动,肥腻的rou晃个不停,令人作呕。
应蜚和昭厌也不慎吸入,但能扛住。应蜚猛地回头,宋落雁还坐在床上,丝毫不受影响,显然有